红楼重生柳湘莲第二七二章蛊惑
雪雁讥讽道:
宝玉干笑着搓着手,毕竟是他开过蚌的女人,面子里子什么也都见过了,说两句也不掉一根毛:「好妹妹,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将来和你家姑娘成了,少不了你一个姨娘的。
你快给我说说,林妹妹为什么要走?」新
雪雁恼恨他提了裤子就不认账,虽然是准备算计贾宝玉但是也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的开口。
宝玉一愣,不明白雪雁想干嘛。
不知道怎的,雪雁想起柳湘莲背她回家时候的场景,小脸贴在柳湘莲背上感受那种砰砰砰强力跳动的热血和活力。
宝玉摸不着头脑,不过这事不大,周围又没有人看着,背一个小丫鬟,也无所谓。
宝玉年纪不大,身量却不小,锦衣玉食的比寻常人家的孩子都要圆润,但是背着雪雁之后,就有些气喘吁吁。
雪雁强忍着不耐烦,贴在宝玉的背上,哪知根本就感受不到阳刚的男子心跳,反而感受到一双不安分的手!
雪雁心中一很,到底是错付了。
银牙在宝玉肩头紧咬。
宝玉吃痛手一松,雪雁就摔在了地上,屁股差点没摔成八瓣。
雪雁幽幽道:
宝玉伸手指着雪雁,就要发作。
雪雁冷笑道:「我是好对付,但是没有我的帮助,你,贾宝玉还想要在近林姑娘的身,你怕不是做梦!?你们娘俩儿做的什么狗屁倒灶的事情,你心中没谱?
明明是咱俩的风流韵事,你偏偏要林姑娘背黑锅。
你以为林姑娘像我一样,就会就范了?」
一说起林黛玉,贾宝玉瞬间就蔫了。
宝玉这次使用出来了吃奶的力气,将雪雁从地上抱了起来。
雪雁自己还不安分的扭着身子,没有一会,就将宝玉扭的满头大汗。
雪雁心中不屑:真是一个虚货啊。
好容易将雪雁放到床上,宝玉就要上床,雪雁却出声喝止道:
实际上则是因为她现在对宝玉已经没有什么盼望了。
黛玉被王夫人收拾的时候,学研究在当场,当她看到宝玉面对自己痴狂到入迷的女子时,能够做的也仅仅只是哭诉和抱腿祈求,她就知道,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所以现在,雪雁也没有想让宝玉和林黛玉修成正果。
而是想办法将林黛玉染黑,那么她的黑也就自然而然了!
以她现在对柳湘莲的了解,知道这个男人绝对和宝玉不是一类人,只要似乎自己真心心爱的女人,即使被玷污,那也只会去惩罚施暴德一方,反而会更加疼惜黛玉。
所以,到时候自己只要随着黛玉一
同被欺负那就行了,将来自然有人替她和林黛玉讨个公道。
现在,她已经看不上宝玉了。
宝玉一脸的不可置信!
黛玉妹妹一直就是一个瞟萍得小可怜,不再自己荣国府呆着,她又能去哪?
姑父岂能放心?
老祖宗岂能放人?
入了荣国府,只要等那个病秧子死了,那将来肯定就是自己的人,就算……失贞了,母亲不同意林妹妹当正妻,那也是能当个小妾啊!
「怎么不可能!宝二爷,我们家姑娘已经去信给老爷了,表明了心迹,说要嫁给柳公子!柳公子,你知道吧?就是那个比你俊美,比你有担当,比你有才华的柳湘莲柳公子!
而且,昨天也是柳公子从你母亲手上将林姑娘救下来的!」
宝玉头发忽然披散了下来,哈哈大笑道:「是,雪雁,你说的对!柳湘莲是样样偶读比我强,我大姐姐就是如此说他,就连疼爱女儿家一项似乎也要比我更加擅长!可惜啊可惜!
林妹妹现在喜欢他,我一点都不感到担心。」
雪雁以为贾宝玉疯了,一骨碌坐了起来左顾右盼寻找逃跑的路线。
雪雁难以置信,张大了嘴巴:
宝玉笃定道:
雪雁没有想到还肉如此内幕。
心念一转道:
宝玉不信:
雪雁哂笑道:
雪雁在塌上一蹭一蹦,就落在了地上,拔腿要走。
宝玉见状连忙就拦:
宝玉重复了一句,推敲着:
雪雁冷笑道:「宝二爷,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还认为我家小姐就是一个讲理的人?而且再告诉你,不但赖嬷嬷死了,就是你们荣国府的大管家赖大也死了,就是死在清荷院旁边的铜柱子上!
这么说,你还想日久生情,感动林姑娘么?
我猜她现在恨
不能一口一口啃了你!」
赖嬷嬷死了是寿终正寝,那也无可厚非,但是赖大不一样,那可是荣国府的大管家啊!
这么些年,就是王夫人,邢夫人有时候也不便于多说,总体来说还是颇为得心应手。
这如今突然死在了这个节骨眼上,恐怕是真的在荣国府住不下去了。
否则那些下人会怎么看?
再是下人,你要用的得心应手,那起码也得将他们当人,你要是将他们当作可以随意打杀的畜生,那他们也不会介意将你当作是仇敌一般一有机会就给来两下狠的。
雪雁看到火候差不多了,终于要抛出自己精心谋划的毒计了。
宝玉就像是一个快要溺水的人,想要抓住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宝玉现在完全就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其实对于王嬷嬷快要死了,他也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因为他想象不来王嬷嬷的死会给他和黛玉的关系带来什么。
但是雪雁明白啊!
只要将王嬷嬷的死,和宝玉扯上关系,那这傻子这辈子也休想和林黛玉有什么交集了,
就算有,也只能是死仇。
旁人不知道宝玉丢了自己的玉,但是黛玉知道,黛玉知道雪雁自然也知道!
雪雁笑道:
宝玉的心思回到了数月前,自己还驾驶这飞天木鸢,也是为了寻找林妹妹,结果……
难道,自己宝玉的失踪竟然是林妹妹和那个男人共同杰作的关系?
那个男人是谁?
会不会是柳湘莲?
这一刻所有的线索都在宝玉心中一一串了起来,一股子难以掩盖的憋屈充斥着心头。
一块劳什子的阿堵物,也值当这样么?
你要要,你和我说,我可以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