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重生柳湘莲第一卷一梦入红楼第一五一章雪雁背刺黛玉第一刀荣国府宝玉遭雷劈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但是又出了一桩恶事。
宝玉的宝玉丢了!
贾母严令知情人全部守口如瓶,哪个泄露出去,就收拾哪个。
春江水暖鸭先知,这寒风吹过,不知情的下人最近几天也是噤若寒蝉。
就连黛玉的清荷院,也难得的清静了几天。
宝玉?
当然是卧床养伤了。
王夫人捏着早上刚刚送过来的飞鸽传书,打发了信使几角银子,就拆开来看。
荣禧堂贾政如今也有点焦头烂额,宫中传来消息,允许宫中女官宫女后妃们回家省亲,而大女儿回来,还是皇帝的意思。
省亲别苑,这两天正在紧锣密鼓的建造之中。
王夫人读信越读眉头皱的越深。
贾政皱着眉头:
王夫人也想不通,只好先按捺下心中的疑惑:
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当天夜里,宝玉就得了这个信儿,不顾身上还很难受,连忙赶往宁国府。
宝玉在床上躺了几日,想起最近几天的种种行为,也暗恼自己痴傻愚笨。
薛家哥哥那般标致的人儿,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恶语相向?
还轻信了雪雁的鬼话,林妹妹何等高洁素雅的人儿,岂会做下那等子污事,也怪不得林妹妹恼恨自己。
现在正好借此机会,负荆请罪以表拳拳之心。
再见到薛家哥哥,自己不慢待他也就是了。
最近几日,尤二姐尤三姐和秦可卿同黛玉走的越发亲密了。
有事没事就喜欢将黛玉请去宁国府。
黛玉笑道:
尤三姐笑嘻嘻揪住不放,眼睛往外瞟了一眼,笑得更开心了:
到底和宝玉是前世夙缘,即使宝玉昏招频出,在黛玉心中好感度一直也是及格线以上。
哐啷!
身后飘来一声轻响,黛玉回身一看,张着小嘴:
刚刚的话显然已经被宝玉全数听见。
「林妹妹,我……我在你眼里就是如此不堪吗?那飞天木鸢,何等神器,我乘着它去找你,你觉得我没有男子气概,只说薛家哥
哥好,我不服。」
尤三姐调侃道。
可卿起身相迎。
黛玉也不遮掩:
眼瞧着两人要说恼,可卿劝道:
宝玉将自己折腾的够呛,令黛玉也陷入了十分尴尬的境地,通灵宝玉丢失,飞天木鸢损毁,虽然没有人说什么,但明里暗里指桑骂槐的阴阳话可是没少往黛玉耳中灌。
所以尤三姐一来叫,黛玉立马就走。
能不在荣国府呆,就尽量不在荣国府,免得和荣国府主子丫鬟们相看两厌。
宝玉此番也算是为了心中的白月光,拿命拼了一回。
不但没有得到任何肯定,反而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心中的委屈别提多重了。
说完这番话,看到黛玉只是扭头不去看他,心中酸楚痛苦难耐:
宝玉一脚踢在掉落在地上的灯笼,突突突跑远了。
可卿叹道。
林妹妹面无表情的脸,突然一阵扭曲,嘴角溢出几点鲜血,眼中的泪无声无息的开始往下流了出来。
尤二姐心思最细腻,年岁也不大,有点能够理解这种在成年人看起来有些幼稚的
尤三姐也有些心惊,都说这林姑娘身子单薄,往日看不出,这会倒是切实体会了一回:
尤二姐想了想道:
一口淤血吐出,黛玉感觉好受了很多。
她也知道,宝玉这样的男孩根本没有长大,但是一颗芳心却始终放心不下他。
黛玉起身,可卿吩咐宝珠一声,宝珠会意去了后面,几个打牌的婆子停了手,王嬷嬷穿起了褂子,手上还拿着一件月白菊花坎肩递给黛玉:
黛玉点了点螓首穿好,一主一仆准备离开。
可卿对尤三姐示意了一下,尤三姐心领神会道:「王嬷嬷,回去你可紧着点林姐姐啊,刚刚荣国府那个混世魔王又找来了,他也不瞧瞧自己惹下多大的祸事,一星半点沾
染到林姐姐身上,林姐姐就是蹦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王嬷嬷脚下一顿,回过神对尤三姐施了一礼:
黛玉主仆一前一后走了,留下可卿和尤家姐妹两人继续在一起聊天。
尤二姐坐在圆凳上托着腮看着摇曳的烛火说道。
尤三姐挂在可卿身上。
都是性情女子,呆在一起时间长了,又有共同的诉求和追求,熟稔了秉性,比亲姐妹还亲几分。
假使一辈子都找不到柳湘莲,她们也会成为关系非常好的闺蜜的。
秦可卿很坚决,目光柔和充满母爱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我如今这个样子,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走之前我会将我弟弟妥善安排的。宁国府权势虽然强大,但是我几年看下来,心里也瞧的清楚,无疑就是祖辈的余荫。
现在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
到时候,将贾珍害死自己儿子的事情捅到官府去,看他如何为难我这个儿媳!」
所有人都以为贾蓉已经死了,可卿也不意外。
所以,到时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暴露出来,也很安全,这样一个遗腹子,谁又能说什么?
当了母亲,秦可卿觉得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勇敢坚强,她还会怕一个疯婆子。
夜色凉如水,寒意如刀割。
宝玉一路跑一路哭,他觉得自己被全世界都抛弃了。
整个世界一片灰暗,看不清色彩,也没有希望。
林妹妹不理他,宁愿躲到宁国府去,自己道歉也没有用。.
母亲不管他,发愁献什么宝物给皇上。
父亲也不理他,一心建造省亲别苑。
老祖宗现在见了他也唉声叹气没个好脸色。
不知不觉宝玉已经跑到了清荷院左近。
得益于普天同庆,丫鬟下人们也颇为自由。
林姑娘一走,雪雁就放了羊,这会儿终于摸到了一个机会,近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玉身边。
人空虚的时候最容易被有心人趁虚而入。儿宝玉这种风流浪子更是没有定力。
宝玉投入了雪雁
的怀抱,月黑灯高,两个人影缓缓的叠在了一起,一时花羞人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