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瞠目结舌,如果说尤三姐对自己一见钟情是命运的安排,那尤二姐也买一送一未免太过于不合情理了!
“这……这,怎么可能,二姐,三姐,咱们这不过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会不会太草率了些?”
尤三姐扯着柳湘莲的手往自己裙子中一塞:“第一次见面?昨天是谁把手伸进去的,现在要不要在回味回味?”
尤二姐也泫然欲泣道:“柳公子,我们姐妹二人虽然是卑贱之女,但也知道礼义廉耻,从一而终,你若不允,实在是无颜活在这世上了。”
话说到此处,已经是一场博弈了。
而博弈的目的就是这场交锋谁能占据主动,谁将来就会有更多的话语权。
如果任由二女将自己拿捏,那可以想象将来真收了此二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日子还多着呢。
想到这里柳湘莲心中邪念大涨,就算真要二人做自己的女人,那也一定要将主动权拿回来才行。
“尤二姐,尤三姐!我愿意接纳你们。”
一边说,柳湘莲的两个手分别在两人身上作怪,轻拢慢捻抹复挑,没一时两人心慌意乱,心神不定想要将柳湘莲作怪的大手推出来时,他才又开口道:“你二人是想与我短暂的鱼水之欢,还是常常久久得彼此相伴?”
尤二姐柔声道:“我们姐妹跟着柳郎,自然时候要跟柳郎一辈子的。”
“好!你们既然知道我是燕云侯的独子,就应该明白,未来很有可能会因为皇帝的猜忌获难,所以我要隐忍,要拿大足够多的底牌,才能保护好未来我们的家园,这点,你二人能理解否?”
尤氏姐妹点了点头。
虽然不太明白什么事底牌,但大意却也猜得出来。
柳湘莲盯着尤三姐问道:“算你们还懂点事!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话,有没有异议?”
尤三姐脸一红:“妾身没有。”
此时柳湘莲承认了和两人的亲密关系,尤三姐就像转了性子一样也不敢再顶嘴了。
柳湘莲松了一口气,还真怕这妮子死缠烂打,如今的尤三姐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算起来正是叛逆期,最是不服管。
柳湘莲的手更过分了,不断探索着二女的神秘之处,直将二女挑逗得眼波流转,水雾蒙蒙才突然抽出了手:“入了我柳家门,将来你们也都算得上是有身份的人了!日后除了私密时与我独处,还需端庄些。”
尤氏姐妹忙不迭点头。
“最后一点,我现在还不能迎你们进门,但是我发誓,等到将来想好落脚之地一定将你们迎进门去,但身份只能做妾!”
“柳郎,我们姐妹知道自己的身份,从来没有奢求正妻的身份,只求你念着我们心中有我们就好。”
尤二姐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自己亲自给自己找了一门如此满意的亲事,简直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所有盲婚哑嫁女子羡慕的对象,哪里还顾得上许多。
尤三姐酸溜溜道:“柳郎,我和姐姐商量了,我们会帮你物色一个身份和你相匹配的大家小姐当正妻的,放心吧。”
柳湘莲无奈笑道:“随你们高兴就好。”
实际上,柳湘莲根本不相信尤二姐尤三姐能帮他物色个什么好人家的小姐,日后他将会为此次的一句不经意的话大跌眼镜!
天上白白掉下来一对姐妹花,不到几句话就投怀送抱成了自己的人。
姐妹二人得偿所愿爱煞羞煞之下,一同投入柳湘莲的怀中。
馨香的气息萦绕鼻尖,柳湘莲心中却百感交集,这算什么事情,这才不到十五岁,就弄了这么多女人回来,怎么安置可成了令他头疼的大问题。
三人你侬我侬的相拥了一会,直到看到一个人从远处而来,才连忙丢开了手。
那人身穿一身分红,瞧身形像是尤氏,可没有一会,尤氏又转走了。
既然已经来过了人,现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柳湘莲对姐妹二人交代道:“二姐,三姐,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未来,我还指着你们为我柳家开枝散叶,现在我们必须短暂的忍耐一些时候,才能在一起!你们愿意等我吗?”
听到柳郎口无遮拦的虎狼之词,尤三姐的炮仗脾气也熄了火,蚊子叫般的应了一声:“愿意。”
尤二姐眼含春水点着头,神色中充满了不舍。
柳湘莲心中欢喜,驯服一匹贞烈胭脂马的成就感实在是太强烈了。
如此桀骜不驯的女子没想到一旦心有所属,也如同寻常女子一样柔软。
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力量。
如果不是昨夜海棠花娇,风雨太大,今儿个还真想再来一次梅开二度。
尤氏躲在一旁,悄悄的看着自己两个便宜妹妹在勾搭柳湘莲不屑得撇了撇嘴:“两个骚蹄子,仗着容貌妖艳,就到处勾引男人。可惜,这两个小贱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们心心念念的柳公子,早就别自己吞进了肚子!”
想到得意处,尤氏不由得笑出了声。
昨天那令人面红耳赤得一幕,似乎又出现在了面前,她---尤氏,一个驭马冲锋的女骑士,在床头将柳湘莲这匹帅气雄壮的烈马彻底纳入自己的石榴裙中,那滋味……
想着想着,尤氏又来了感觉,同时心中开始埋怨起贾珍那货的无能了。
本身就是蚯蚓,如今被自己儿子咔嚓掉了三分之一,还躺在床上,就想自己把两个便宜妹妹带去给他,真不怕他自己屌爆了?
如果只是尤氏姐妹二人的话,此时尤氏肯定已经过去为她们和贾珍牵线搭桥了。
但现在柳湘莲还在,尤氏不觉就想将自己不好的一面隐藏起来,只是躲在一边,等他们叙完话再出去。
柳湘莲正准备回去找吴用复命,在城南戏班听说那什么智通高僧要来讲经,心中就警铃大作。
赖头和尚如果真有心,肯定会和那个跛道人趁着这个好机会,进入金陵城,他还是需要有个庇护方能心安。
否则如果被渡化当了和尚,那恐怕自己就成为有史以来最糗的穿越者了。
柳湘莲还是想岔了,那赖头和尚如果找到他,根本不会费事渡化,而是直接灭杀。
因为他原本就不是真正的和尚,虽是僧人打扮,实际上却是执念最深之人。
见到柳湘莲有去意,尤三姐有些不舍:“柳郎,我们要忍耐多久,我想和姐姐最好的年华都能陪着你?”
“放心吧,很快的。我打算重新考取功名,获得皇帝的信任,到时候就能光明正大的与你二人在一起。”
这时候柳湘莲着急离开,什么谎话顺口就来。
因为他知道,和女人讲理本来就是一件非常不讲理的事情。
尤二姐虽然不舍,但是庙堂之上的事她也一点都不清楚,只觉得柳湘莲说的有道理,想要好好生活,一定得重新获得皇帝的信任。
否则被一国之君针对使绊子,普通人还怎么生活。
怎么开枝散叶,繁衍生息?
“三姐,柳郎说的对,以柳郎的才情考上一个功名轻而易举,到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他现在有要是,就先离开好了!我们是柳郎的人,就不能拖他后腿。”
“要不我们捐个官吧!”
尤三姐倾心之后,反而比尤二姐更加痴缠。
拽着柳湘莲的手,就是不肯松。
偷瞧的尤氏忍不住啐了一口,暗骂一句:狐媚子。
只恨自己嫁了贾珍这个老狗,不然现在自己肯定也在那亭子中你侬我侬,以自己的姿色,还有那两个臭丫头什么事?
女人,总是有着迷一样的自信。
尤氏承认自己两个继妹比她年轻,长得比她狐媚,但觉不承认两人比她好看!
“傻丫头,捐官只能领一个虚职,不如士林,依然为旁人看不起,更不用说皇帝了。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尤二姐也劝道:“是啊,妹妹,捐官不但要有银子,还要有门路,咱家就算想捐,也进不了鬻官卖爵些公公的府里。”
大周可以捐官,捐官的银子去向很明确,就是进入皇帝私人腰包。
但这种官类似于后世西方那种贵族爵位,说有用吧,也有点用,大概能代表某种财力和追求。
说没有用,那也是一丁点用处也没有的,毕竟没有权力的官位其实就是自我麻痹的圈地自萌,过家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