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继续保持着他吃饭的姿势,估计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他吃的更香的了。
就在此刻,天终于是渐渐的变得深沉,黑夜陡然来临,唐烟示意他们去制作些火把过来,手下照办不误。
就在火把升起的时候,杜琳琅跟随那位小镖子便也是赶了上来,询问唐烟道:“遇见了些什么情况?”唐烟一五一十的将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杜琳琅。
就这样,杜琳琅便是知道了那些人的用心,真是人心竟然险恶到这种令人发指的程度,还有王法吗,还有公道吗。
杜琳琅继续询问道:“那他们人呢?”唐烟才道:“从营寨后方的悬崖跑了。”杜琳琅有些愤懑,怅然若失的感觉,看来他们还是够狡猾的,应该是跑远了,现在追已经迟了。
“停尸房里的尸体该怎么处理?”唐烟继续询问。
“一把火烧了,干净。”杜琳琅才道。
小镖子在四周砍了些比较粗壮的树枝堆砌在营房的周围,然后将老者的尸体也扔了进去,唐烟拿起火把,丢在了柴堆上,一把火将这个房屋烧成了灰烬。
木柴燃烧所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游荡在四周,火苗直接映衬在了无尽的黑夜之中,将整个大地照耀的光华璀璨,醒目的火光带着些许灼热之感散在了有些冰凉的夜晚之中,诉说着一番古老的故事。
人死不能复生,杜琳琅和唐烟屹立在大火的前方,默哀着,那些都是被残害之人,遇人不淑才招致灾祸的,那些匪寇至今还逍遥法外,但是杜琳琅等人却没有能力于这黑夜去追击他们。
他们若是伪装成平凡之人,就更不好寻找了。
过了片刻多钟,火势终于是彻底的熄灭了,杜琳琅转身和唐烟回营地而去,那位井里吊起来的小子自然也是跟着大队伍行走。
沿途的火把继续燃烧得旺盛,照耀着他们前行的道路,没过多长时间,他们便是抵达营地。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营地显得非常空旷。
那是在森林之间的某块空地之上,感觉有些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杜琳琅和唐烟便是快速回到了营地,只见大家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他们,其中的小镖子更是特别的愤懑,告诉杜琳琅道:“那位受伤的人跑了,还打伤了我们几人,感觉特别不是滋味。”杜琳琅示意其余的人去照顾伤员,自己便是和唐烟商量对策。
此时欧阳兰走了上来,先是呵斥其余没有受伤的人照顾伤者,自己便是来到了杜琳琅的面前细说详情。
小镖子告诉杜琳琅,那位伤者不听我们的话,已经是跑远了,还追吗?
先是唐烟示意大家冷静,现在不是在意他的时候,莫非他带着伤情还有什么目的吗,我们这么多人,更有杜琳琅坐镇难道还怕他不成,但是他的所作所为肯定有隐情,要么就是有苦衷,不方便对我们说,便是独自咽下苦水,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是没有办法去寻找他的踪迹,只能静观其变,再去解决这种问题。
反正他做的事情便是不合理的存在,是个人便是能看得出来,我们帮助他,居然不思图报,还打伤我们的伙伴,一定到时候找机会把那家伙给找到,对于这种恩将仇报忘恩负义的狼心狗肺之徒,一定要让他尝尝苦头才是。
还好小镖子报告道,被打伤的伙伴都是一些轻伤,不影响赶路,杜琳琅才放下心来,休整一晚,第二天继续朝着瀑布镇前进。
虽然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插曲,但是并没有影响车队的行进速度,反而让大家更加慷慨激昂的赶路,那位受伤的人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但从他的行为来看,好像是惧怕着什么吧。
营寨已经被唐烟一把火烧了,他的大长老也不在了,他会去哪里呢,尽管杜琳琅他们比较关心,无奈也管不了那么多事情,抓紧时间赶路,才是最重要的。
没过两三天,大队伍便是穿过了万蛇毒林来到了瀑布镇,众人在路口卸下车担,杜琳琅指示唐烟去集镇寻找收货的货商。
没过稍许,唐烟便是领着些人来到了杜琳琅等人的面前,开了发票,领了回执,便开始卸货。欧阳兰是负责这方面的事情,已经没有自己的事了,那就找个地方歇息歇息。
因为无事,杜琳琅和唐烟便是在瀑布镇闲逛了起来,看起来这个镇子要比蛇口镇面积更宽敞些,建筑都比较开阔,听说镇北有一树林,林子里有一块非常大的瀑布,而将镇子建于此处,从而取名瀑布镇。
就这样,杜琳琅便是准备去那里看看。
穿过镇子,在郊外租赁马车,杜琳琅和唐烟便是踏上了镇北之路,两边的树林还是一样的葱郁,路面也较为宽广,风景自是优美,但是两人却没有闲暇去欣赏,听说镇北有一座非常大的瀑布,还是应该去看看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没过片刻多钟,二人便是从瀑布镇到达了镇北之地,估计整个镇子的很多奥秘便是能从这个地方探寻出端倪来。
瀑布镇,镇如其名,是因为镇北的一座巨大的瀑布从而得名于此,存在的时间已经是有几百年的历史之久了,听闻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个镇子因为地处偏远之地,且处于万蛇毒林的腹地,所以很少有人居住在此,自从某些人发明了一种笛子便是能做驱逐蛇类之用过后,这个镇子的居民才渐渐的变得多了起来。
也因为长时间日积月累的生存于此,那些长老也是发明了数种能解百毒的良药,其中烙毒丹便是和他们的关系颇有渊源,这也是他们能够长时间的生存于此的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之一吧。
话归这样说,杜琳琅和唐烟来到镇北之地便是想要游玩一番,顺便了解了解此地的风俗民情如何,得些快乐之感。
只见二人便是从竹林间的小路拐了半天便是来到了一片茅草屋,此时有一位老者便是背靠着摇椅端坐在一张古朴的木桌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