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出价的是少数,似乎都不怎么需要这种装饰品,最终这种神龙雕塑以3万9的价格被某位异域商人拍得,杜琳琅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之感。
下午的拍卖似乎没有早上的那种激情,可能是有些累了,也可能是思想上没有遇见新奇的事情,变得司空见惯,之后拍卖的东西分别是宝刀,一些稀有药材,某个神秘的藏宝图,低级的武功秘籍,都没有杜琳琅看得中的,就一直观看着那些热闹之人在那里疯狂的竞价,表现的很是激情。
就在感觉拍卖会快要结束之时,杜琳琅眼前一亮,只听得台子上的管越道:“今天的拍卖会已经举行很长时间了,现在开始上压箱货,这次拍卖的是一领非常好看的斗篷,是某位高级绣袍师精心打造的,名字叫做‘紫金天蝠斗篷’请需要的侠客开始竞价。”管越呵斥下人将斗篷拿了上去,只见是一领紫金黑袍,修长的身躯,精湛的工艺,无不体现着匠人们的苦心,看来是精心设计出来的,这样的绣袍很值得收藏。
对于杜琳琅而言,这种东西自然不会去错过,穿上它闯荡异世界无疑是很大的助力,怎么偏偏被自己遇见了,你说这是机缘还是人为的安排,竟然被我遇见了,那就一定要得到手。
管越继续道:“底价5万兽币,请开始拍卖。”杜琳琅毫不犹豫的道:“我出10万。”管越非常高兴,似乎是碰见了金主,竟然有人直接翻倍的竞价,这在之前还从来没有遇见过,管越高兴的道:“这位先生出价10万,还有人出价更高吗。”顿时场面变得懈怠起来,这家伙还真是大手笔,竟然翻倍的出价,看来是有些底气的。
就在大家诧异之时,前面的某位金主直接出价15万,场面就开始热闹起来,议论的声音便是开始传播,“又是按照原来的价格翻倍的拍卖,那些人可真是喜欢做冤大头,这不正中了主办方的意思了吗,唉。”就在大家议论之时,杜琳琅斜看了看前方那个出价15万的人,不禁有些愤懑,竟然你这样出价,那我直接翻倍,杜琳琅叫价30万,场上的人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吆喝声,不时有人开始鼓掌,这小子真是舍得花钱。
就在大家感叹之时,那位金主便是有些犹豫,看来他是要与自己为敌了,不过还是喊到,出价45万,顿时场面又热闹了,似乎都是看热闹不嫌人多,直接叫了起来,“小子,看你怎么办,别人也跟你一样的出价,要输了吧,哈哈!”众人的议论之声并没有影响杜琳琅坚定的意识,不过那件东西自己真的很需要吗,还不一定呢,不过为了一件斗篷花45万的兽币真的值得吗,不过杜琳琅感觉那个人也非常需要那件斗篷,自己再出价他肯定还要加价,基于这样的一个道理,杜琳琅还是选择试探性的加钱,直接要价50万。
众人有些喝彩,“那小子又加了5万,是不是有些疯了,不会吧,一件斗篷真的值这个钱吗。”那位金主看见了这样的情势,自然不会怯场,直接道:“我出价60万收了,这小子出多少钱,我都比他高一万。”杜琳琅理亏,竟然被他耍了这招,会不会和先前的壮汉有联系,既然你这么想得到,那我就让给你吧,不过还是感觉有些亏。
最终,杜琳琅并没有持续竞价,而是选择让出那件紫金天蝠斗篷,有钱的人就是舍得出钱,竟然选择60万买件披风,可见这件斗篷该有多帅了吧。
虽然是心有不舍,不过没有得到就证明他和那件斗篷还是缘分尚浅,机缘不够深厚,如果再做些努力,去得到些更加好看的披风,也未尝不可。
之后又进行了些许拍卖,便是结束了整场的活动,杜琳琅辞别欧阳兰前往自己的客栈歇息去了,在过后的几天,杜琳琅便是打听得到,那位拍下紫金天蝠斗篷的金主就是瀑布镇的人,不知他是想转手再卖一个更高的价格,还是真的需要这种东西,从他的行迹可以判断出,他年纪似乎都是已经有四十多岁,而且不像是常年混迹野外之人,怎么会比自己更需要这种东西呢,那只能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想再转手卖出去,得到更大的价值,二是送人。
不过基于这两种可能,杜琳琅并没有为没有得到这种斗篷而感到压抑,而是感觉和它没有缘分,不过这更激发了自己想要得到一件非常好看披风的愿望。
三天的拍卖会还是结束了,杜琳琅在之后的两天里并没有得到什么太像样的东西,拍得了一些止血散和一些稀有的草药便是结束了为期三天的蛇口镇万宝楼大拍卖,就在这时,镇子又在发生些新颖的事情。
第四天的酋时,百金商会为了答谢这些商客对他们拍卖会的大力支持,便是在镇子里最豪华的酒楼摆下了宴席,用以为这些商人们践行,也为了表达一些感激之情。这次聚会可就热闹了,杜琳琅没有拒绝,而是答应前去,那天夜晚灯火明亮,夜晚的清风便是带有些热闹的气息,整个镇子都是像沉浸在非凡的喜庆之中,杜琳琅先是去了欧阳兰的家中,然后便是一起去了酒楼参加聚会。
欧阳兰住在他的伯父管平的家里,管平是管越的堂哥,两人的父亲是同宗之人,来这蛇口镇混迹已经是有二十多年了,在很多年以前,那时他们都是个穷小子,正好碰见欧阳兰的父亲在这镇子谋事,得了帮助,两人才混得比较开。
欧阳兰的父亲是常年在野外做些生意的,因为经营得善,且是用人合理,便在蛇口镇混得一席之地,杜琳琅询问他的父亲叫什么,欧阳兰告诉他名叫欧阳鹏。
欧阳鹏?莫非今天就要去见见欧阳兰的父亲,杜琳琅感觉有些不合适,但是迫于情面场上的些事情,还是跟随她去往酒楼参加聚会,不知她的父亲会不会参加,但自己还是不要表现的太怯场,搞不好把别人的父亲也弄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