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辰时左右,徐进指示某位副将前去接应徐超,自己和韩猛带领骑兵前去北寨解敌,韩猛一夜无话,自是相随而去。
蛮族部落是侵犯国家西北边的蛮夷,那里接连着部分的沙漠地带,应该是真的,怎么会这么快就攻打北寨呢,那些人可真是野蛮。
就在行进之间,队伍的行进速度开始变慢了,已经走了大约五十多里路,不时能看见些家破人亡的人在路边没劲的步行着,看来是饥饿导致的,徐进命令士兵将随身携带的军粮发给他们,别让他们饿着了,真是爱民如此,怪不得这徐将军能统领这么多军士的缘故,“惟贤惟德,方能服人”,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你为人不错,才有那么多人跟随你,怎么不是。
再行数里,便是到达了北寨,只见残垣断壁,寨已经被攻破了,“你带了多少骑兵?”徐进呼喊着道。“只有两百多!”某位副将军道。
“看来他们是有准备有计划的挺进着。”徐进露出了悲惨的表情。
那些军人怎么都不见了,都被俘虏了吗,不是!肯定还有活着的,只是人已经不见了,唉......为了保障大本营的安全,我才设立个北寨的,可这就是弊端,保了大本营,这里的安全我却没有考虑进去,那里驻扎了上千人,而且三十里就有一座营寨,怎么这么快就被侵占了呢,徐进询问着些探路的哨兵。
“他们用了突袭,我们没有防备,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某位哨兵道。
“既然如此,你可点名人数,还有多少人存活了下来,去登名造册,不要漏掉一个,知道了吗?”徐进喊了起来。
“我去办!”另一位领头的道。
徐进带领韩猛勘察着兵营的情况,看来这里是经过了一番激斗才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到处都是血迹,那种惨烈的对战,可想而知。
就在这时,本来就很阴沉的天气顿时乌云密布,大风刮将了起来,开始下雨了,哗啦啦......雨越下越大,从瓢泼大雨,慢慢的就变成了倾盆大雨,似乎老天也开始悲伤了起来,雨水冲刷着大地,坑洼泥泞的地方积满了雨水,变成了血水,不时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徐进和韩猛立在雨间,没有撑伞,后面站着数百名士兵,笔直的挺立着,风夹杂着破碎的雨声,轰隆隆!开始打雷了,声音由远及近,散布在了这片地方,“这里一整年没有下雨,怎么现在就开始下起雨来了呢?”徐进不禁的问道。
“不清楚,可能这就是上天的意思吧。”某位副将回答着。
“看来支援还是来晚了,其它的两座营寨还在吗?”徐进继续询问着。
“守住了,因为这座营寨的缘故,牵扯住了他们大部分的兵力。”副将继续道。
这位副将名曰卞喜,跟随徐进的时间最长,从他发家之初就一直跟着他,是徐进最值得信赖的人物。
就在这时,后面的兵士拿出了雨伞撑在了自己的长官面前,以防他们继续淋雨,徐进道:“上马,去集镇安歇。”说着便是带领骑兵往东南方而去。
韩猛也不得不被迫跟随而去,在某个集镇安歇了一晚,两百多名士兵在一个大的客栈宿歇着,客栈老板人很好只收了房钱,并没有收马匹的草料钱,不过肯定不亏本就是了,马厩能放几百匹,这里应该是此处镇子最大的客栈了,天不一会儿便是黑了,晚上雨更大了,砸在客窗之上,似乎都有呼啸而进的趣事,徐进和韩猛就这样睡在了房间之中,太累了,赶快睡一觉,行进了百里的距离,不短了,怎么能说没有疲惫之感呢。
江枫对渔火,画船听雨眠,此等时光是多么的雅致,外面是磅礴的大雨,里面是安静的睡眠,人的境界在这种时光里最容易得到提升,一身倦意而起,昏昏沉沉的就这样都睡着了。
第二日醒后,就从镇子之中听闻北边来的人传说,蛮族部落又压上来了,该怎么办呢,难道这地方又要被侵犯了吗,徐进点拨人马已定,询问破解之法,队伍数人从镇子东北方向远遁而去,正准备取路郊区返回南方,韩猛立马路边才道:“应先整顿残余兵马,回击速战,若是被人发现士气不振,大军压将上来,则我军必败!”卞喜才道:“不行,我军行军数日,是疲惫之军,而且对方人数尚不清楚,应先笼络残余兵马,回军修整数日,再行复战,若正面对抗,不仅收复不了失地,又将增加伤亡,得不偿失正指此意!”徐进认为二人的话语都有道理,正在分说间,只见东方之地徐超领兵前来接应,徐进大喜,呵斥两军合兵一处,正准备回击北方,无奈卞喜极力阻止,才被迫南迁,于某个山间之地扎下营寨,收拢败军将士完毕,再思索撤军之事。
无奈韩猛的计策不被使用,心有不甘,夜间趁徐进无防之时,带领数百人杀将前去,斩首百余,第二日鸡鸣之时,才归去营寨,徐进见他立功,没有责怪于他,而是就营寨之中杀牛宰羊为韩将军庆功,众人饮宴,至晚才归。
这里是异世界,莫非还有人族和兽族之间的大战,估计可能是的,你看那归来的将士个个面露恐惧的神色,一看就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才导致如此,莫非还妄想着什么事情?“那些人能指挥野兽进攻我们,太可怕了,我们根本抵御不了那种进攻。”回来的某些小卒子说道。“那野兽长什么样子,靠什么作为攻击手段?”徐进的儿子徐超才道。“他们也不是很强,只是猛兽根本抵御不了。”小卒子又说道。
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看来那些蛮族部落确实是请了些猛兽作为助力,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败下阵来,卞喜又道:“不知将军如何行军指挥,以做自保。”徐进道:“北寨军马尚有几成归来?”卞喜道:“点目人数,有八百人,其中百余人身受大小轻伤不一,可如何再行复军,收复失地,匡扶正义!”徐进才道:“轻伤送去南寨休养,重伤者送去天策府,每人给予一定的安家费即可撤军,阵亡的将士若有亲朋好友者,愿携尸首返乡者,也可随军归去,安葬故里,但使亡魂有安身之处,亡灵则亦有归处,莫为孤魂野鬼。先行找到一定数量的木匠,呈备足量棺椁才行,少棺木者则马革裹尸而还,莫使将士葬身他乡。”卞喜道声遵命,前去处理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