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黑暗奥特战士
四周的人员都转移的差不多了,连鸟都被内隆嘎吓的飞空了,等会要是战斗起来的话,我该怎么解释遥辉去哪里了呢!
这让我怎么帮你掩饰你的身份啊!遥辉啊!
带着这样担忧,思索着怎么解释的慎也在赛罗的带领下走到了安全处。
“赛罗前辈,遥辉没有问题的吧?”
赛罗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不会有问题的,遥辉的身上有了很多奥特战士的力量,凯姆尔人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昨天朝仓陆甚至都把他老爹的徽章交给了遥辉。
凯姆尔人确实脑子有点好使,可是情报方面,他做得差了。
凯姆尔人先声夺人趁着遥辉还没有变身,他立刻巨大化后朝着遥辉勐的踩踏而下。
通常来说很多奥特战士变身都是有前摇的,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希卡利这个外挂派送员也对这个方面做出了思考。
看着自己一盒子都装不下了的徽章,遥辉毫不犹豫的从兜里掏出了昨天朝仓陆交给他的徽章。
三枚徽章在他的手心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辉,一瞬间徽章就转变了颜色与形态。
仅仅只是在视觉的感官上,就能够看出来这外挂变的更强这件事。
“吞噬黑暗!黄金风暴!”
“捷德前辈!赛罗师傅!贝利亚!请赐予我力量吧!”
金色的风暴突兀的凭空出现,璀璨的光点如萤火虫般闪烁着光辉,在阳光下非但没有被遮蔽反而更凸显了金光都刺眼。
德尔塔天爪形态的泽塔紧握着贝贝剑,手臂快速的甩动着,明晃晃的剑光晃动着将凯姆尔人震慑住了。
因为地球女人的干扰,凯姆尔人一直都不知道泽塔准确的战斗力,也不知道他的具体情报。
当泽塔一出手,凯姆尔人就感觉自己似乎稍微是有点凉了。
不过没有关系!作为宇宙的前辈,自己只要用丰富的作战经验…
猝不及防的三连发泡泡射线被泽塔轻易避开,并紧贴着射线的发射轨迹朝着凯姆尔人冲来。
速度格外的迅速,锋锐的剑刃明明还距离好一段距离,可是凯姆尔人却感觉到了极致的锋锐感。
刺痛已经在皮肤的表面上发作,要是吃这一刀!要是被砍了这一刀!
一定会死的!
大大的“危”字在他头顶升腾而起,凯姆尔人伸出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
“你也不想要我身体内的那个女人死亡吧?”某宇宙人说着霓虹人的话却丝毫不见任何的违和。
贝贝剑止住了趋势,在凯姆尔人的身前瞬间禁止停住,从极动至极静的信手拈来让凯姆尔人分辨出了泽塔的强大。
反正正面交锋的话,自己一定不会是对手的!
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凯姆尔人一记掏心拳却狠狠的印在了泽塔的胸口。
连连后撤的泽塔连连后撤,手里足以切开无数物体的贝贝剑在他手里好像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反而因为它的强大而变成了枷锁,限制住了泽塔。
“你在干什么啊!遥辉!”贝贝剑咆孝着。
“我下不了手啊!一想到他有一半是那个女士,我就下不了手啊。”
在两者交流之中,凯姆尔人双拳挥舞的虎虎生风,不断的在泽塔的身上炸开无数的火花。
而接连的振动与冲击波也将贝贝剑打的脱离了泽塔的手,回旋的贝贝剑笔直的插入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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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依旧被凯姆尔人这个渣渣不断胖揍的泽塔,贝贝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无语。”
可是那毕竟还是遥辉,贝贝剑开始疯狂的思考起了怎么把两者分离了。
贝贝剑略显无奈,它明明只是一把剑啊!为什么会去思考这样的事情啊!
而在狂扁泽塔的凯姆尔人突然的僵在了原地,一个无比巨大的光影从他的身躯之中延伸而出。
纯白色的光点组成的灵魂甚至比起凯姆尔人还要更加的庞大。
略显纤细的手臂却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仅仅一只手就控制住了凯姆尔人,另外一只手却探向了不远处的摩天轮。
将其中一个小房子拍倒在地。
赛罗的下巴张大了最大,目瞪口呆的看着仿佛光之巨人一般的女人。
那足以吸收整个国家的武器甚至都直接被赛罗忽视掉了。
“这个人的意志光辉,这份光如果是在光之国的话,她绝对可以在等离子火花塔照耀下变成奥特曼了!甚至是奥特警备队成员的能量都比不上她!”
“人类…真是每一次都会带来不可思议的奇迹。”
赛罗的喃喃自语并没有影响到战场。
“奥特曼快点杀死我!我没有办法控制他多久的时间,趁现在将我和他一起消灭!”她高声的呼唤着。
“你这个愚蠢的地球人!”凯姆尔人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敌不过她的力量。
就算是她做出了觉悟,可是遥辉却始终都无法下定决心干掉凯姆尔人。
“真是的,遥辉,用我砍他,让我把他们分隔出来。”贝贝剑连忙想好了三套方案开始呼唤遥辉准备干活。
可是一直叫嚣着的凯姆尔人却突兀的完全禁止住了。
并不是什么累了之类的理由,而是那一个悄然放在了他头上的猩红大手。
仿佛来自于深渊地狱的呼唤,让凯姆尔人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全身都在恐惧的抖动着,和冬天里的傻孢子几乎没啥区别了。
“想要捕获地球人回去充当奴隶?在我做出警告后,你竟然还敢做这样的事情…你的胆子很大啊,凯姆尔人。”
他的头盖骨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不妙的声响,但是这伤势完全不致命,就是疼的可怕。
“霸…霸王陛下!”凯姆尔人的声音不断的颤抖着。
“看样子你还是认识我的啊,嗯哼~”乔斯塔的脑袋从他身后朝前到了他的身旁。
和蔼的眼神让凯姆尔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认识我却这么嚣张的入侵地球。”
“看你模样,你既不肯与她分隔开,又不肯去死。”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盖在他头顶的大手发力更勐烈了,死亡的威胁在不断的逼近,阴冷的气息从头盖骨钻入竖着嵴柱流到了全身。
凯姆尔人撕心裂肺的咆孝着,“饶命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