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霸天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小包物品,递给高鱼笑着说:“这东西是我从黑商贩那里得来的,他叫鹤顶红,是百毒之王,更是那金蚕蛊的克星!”
“百毒之王吗……若是士兵们服用之后毒死了怎么办?”高鱼哆嗦着嘴唇,脸上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询问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霸天大笑着说道:“谁叫他们直接用嘴吃的,我是要把这鹤顶红放进你们的酒坛中,烈酒加上鹤顶红,才能杀掉金蚕蛊。”
“原来是这样,快快快把最烈的酒搬来!”他看了张霸天一眼,脸上露出亢奋的神色说道。可是半天没有动静,这时高鱼才想起来,士兵们全部都中了蛊,无奈他只能自己去把酒坛搬来。张霸天娴熟的把鹤顶红沿着酒坛边上倒进去,坛中瞬间沸沸腾腾,咕噜咕噜的声音直响。
“好了,把它分与士兵们吧。”张霸天说道,高鱼搬着酒坛就往士兵们那里去,便命令大家过来喝,士兵们难受得要死,听到这坛酒可以消除他们的疼痛,一个个挺着大肚子冲向酒坛,抢了碗就是喝。
张霸天将剩下的烈酒全部都倒入了鹤顶红,足够让士兵们喝个饱了,说来也真是奇怪,喝下去没一会儿,肚子就开始变形,士兵们一个个呕吐不止,把那些的毒物一并吐出来,吐了个痛快。
“万岁!”士兵们激动的吼道,高鱼见状,高兴的不得了,激动的抱住了张霸天说到:“若没有你的话,我……我……”“中了中了,既然病好了,赶快组织军队吧,前些天我看到有一伙和你们不一样的军队就早在山中驻扎下来了。”
“士兵们,我们一定要找周成那个家伙报仇!”他抚掌,脸上露出心潮激荡的神色高喊道,士兵们无不精神焕发,誓要与敌军决一死战,张霸天也决定加入其中,在稍作整顿后,这支军队径直向山上走过去。
王英韩里在战术方面一直争论不休,这导致他们错过了最佳良机,二人素来不和,王英主张缓慢进军,用计致胜,而韩里则主张直接进军,与敌人杀个痛快,因为两个都是大将军,所以只能互相商讨商讨,再商讨,一直商讨了好几周,军队一直没能渡过渭水,在渭水边驻扎下来。
到了深夜时分,一切都好似睡熟了,星星在天上眨着瞌睡的眼睛,高鱼的部队来到了渭水边,很快就被河对岸的士兵发现了,但是因为渭水河的缘故,弓箭无法射过去,只能报告王英韩里。
韩里瞪大着眼睛看着王英,然后地大声吼道:“现在可好,他们都兵临渭水对面了,要不是你这么胆小,现在我们都杀入城中了!”
“我早就料到了,他们如果想渡河,一定会弄出很大动静,我让士兵们加强防备,可以直接歼灭他们,你这个村野武夫,懂得什么叫计谋吗?”
“计谋个屁,老子只需要拿着这把金凤刀,便能砍的他们人仰马翻!”韩里大声吼。
又过了一天,这天夜里,王英察觉河对岸有动静,声音极大,正在睡觉的众人一下被惊醒,慌忙穿起衣服准备应战,等到他们都收拾完准备应战的时候,则发现对面则是无缘无故的弄声音,士兵们气愤的直摔盔甲。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三天,张霸天有点不耐烦了,便问:“恕在下冒昧,这无缘无故的弄声音是要做什么?虚张声势吗?”“我这是在用安于所习之计,行军不是要大动静吗,我给他们几天大动静,等到他们完全习惯的时候,我们再行军,他们必定以为是我们故作大声音而不理睬,到时候杀他个不注意!”高鱼兴奋的说道。
张霸天听到这话,茅塞顿开,他又令人去山下他的寨中,要把那只雄鹰带来,以便战斗使用。
这样持续了一整周,王英不敢贸然行动,怕被伏击,一直坚守不出,直到深夜他们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王英命士兵不用理睬,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士兵们已经是身心憔悴,没心情战斗了,听到声音也没在意,倒头睡去。个正中高鱼之计。高鱼一行人飞一般的度过了渭水河,奇袭王英韩里,“杀……”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士兵们冲进军营开始大杀特杀!韩里在朦胧中突然被惊醒,慌忙的穿上盔甲,把墙上的金凤刀拿起来,冲向外面骑上了一匹马反抗,高鱼举起盘竹三叉戟,刺向了韩里,两人打了足足有十七回合,韩里不敌,慌忙逃走。张霸天突然从帐内杀出来,拿着两把杀猪刀,跳上去给了他两刀,就如同切猪肉那般利落干净。韩里死了,重重的摔落在马下。
王英决定放弃组织军队,跑到了马厩,偷偷牵了一匹白马跑掉,张霸天见状,骑上了韩里的黑马,飞奔过去,手上握着一只鹰。
二人跑到悬崖边,张霸天吹了声口哨,那雄鹰得了号令,冲向了王英,划破了天际,飞一般的赶到了王英眼前,用那尖利的鹰嘴狠狠地啄了他的王英左眼,王英疼的大喊一声,摔了下去,不知死活。
剩下的士兵几乎全部投降,放弃了抵抗,高鱼命士兵们将帐篷粮食马匹全部带回去,高鱼张霸天一路放声大笑,时不时的哼唱几句,以便炫耀自己的凯旋归来。
清梦这边,沿路城镇无不望风而降,他和尼皓这一路几乎没遇到过什么阻碍,反而增加了不少士兵人数,也充实了军粮,大部队剑指老周帝国都城,穆鸣锐在后方也了赶来。
这便是战争。要维护的始终是帝国荣耀与安宁,却又有多少人想过那些壮烈牺牲的场景。恐怕,那些达官显贵们是不会想的吧……
战争满足了人的好斗的本能,但它同时还满足了人对掠夺,破坏以及残酷的纪律和专制力的欲望,在战场上,可以看到人们的本性,可是在战后,又多了多少失去丈夫儿子或父亲的人呢?谁会去听平民百姓的悲鸣?恐怕,那些富家子弟是不会听的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