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温度渐渐升起,山川的紫色雪水瞬间融化。一行火焰从山的后显现出来。
李义运转眬真眼,向那一束火焰看去。“砰砰砰”,一行牛首人身的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向李义这边走过来。那些士兵的头都燃烧着火焰,好似红色的头发一般。这些士兵每一步都会踏过五十米。
栋凉淌着汗水对李义说道:“好热,你知道天上的那一束红光是什么吗?”
“可能是喜渊的死对头来了。”李义道。
“是那个将我们村子用魔冰原封印起来的焓牛一族二皇子吗?”万法道。
李义能量汇聚在眬真眼,道:“这一束火光……嗯……是焓牛的军队!军队之中有个坐在金色龙椅上绿袍的青年。那龙椅是个飞行器,纯金的飞行器。”
淡紫色的水漫过了法诗的布鞋。法诗立马运转火灵力在鞋上,不一会儿就干了。
李义一把将昏迷的心仕扶起来,看心仕一脸头疼难忍的样子,心道,招都还没练熟就出手,你真是……真是让我拿你没办法。
李义对喜渊道:“天上那群人你认识吗?”
“是二皇子,看来他还是不想放过我。”喜渊道。
“你的主人心仕就由你照顾了。天上那群人和地上的魔蛟,由我、法诗、栋凉来吧。”李义道。
山后而来的那一束火焰慢慢扩大来到李义的头上。
“喜渊啊,喜渊,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困而不杀吗?”天上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语气语调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自己,你这种人,还能为谁?”喜渊道。
“这么说,也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知道吗?你的女人,每年用一万火源元买你和你的孩子一年的寿命。不然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绿袍男仰头狂笑起来,“焓牛国第一富商之女,为了你花光了积蓄,还被父亲赶出了家。”
“翠兰,怎么会。她明明是不愿受我牵连,抛弃了孩子和我。”喜渊眼睛赤红低着头呢喃道。
“哈哈。蠢哪,焓牛国第一将军。不应该说第一蠢监下囚。你知道你的女人被赶出家门时是怎样个景象吗?全国的男子都在笑她,当然也包括我。她就不该和你过,还不如当个服侍我沐浴的侍女。”绿袍男肆无忌惮大笑后指着喜渊,神情就像指着一条狗。
“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妻子!卑鄙小人!”喜渊大喊道,“火牛号角!”
喜渊折下自己头上的牛角,放在嘴前用力一吹。“哞!哞!哞!”天空骤然出现了一百头火能量凝聚的牛型法相,由下斜向上向绿袍男的军队冲撞而去。一个个绿袍男的士兵像饺子落到锅里一样坠到了地面。
“焓牛国令!”绿袍右手一甩,一个巴掌大的外金内红的令牌在龙椅边落下。喜渊的那些牛型法相,靠近那令牌之后都被吸收了进去。绿袍男挥袖将最后一头法相牛弹开后,令牌也自动回到了绿袍的手里。
“这焓牛国令,恐怕是能够吸收火能量,而且能用来抵消冲击的宝物。”李义道。
还没等李义为大家分析完,喜渊装上折下的牛角,将心仕交给法诗照顾,自己化为巨大的本体向绿袍奔去。喜渊现在全身燃烧的火焰比之前与李义等战斗时更狂暴,看来喜渊是真的怒了。
李义在心中重叹了一口气,打架怎么能不先分析呢。李义摇摇头,向天空看去。咦,栋凉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