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戈斯有一千多年历史,历代高人辈出,曾经从夏国请到一位法力高强的磨坨东渡而来。这位磨坨不仅带来了磨法,还带来他的一身武艺和药方。这些都是禁戈斯的无价之宝,被藏在以待阁的三层暗格之中。但是这把禁戈剑显然不是当时的技术可以做到的,陈丹很难相信它是有古代高人打造。如果是,他的能量胜过陈丹百倍不止。
陈丹沿着剑柄剑鞘连接处的分子缝隙,输入能量把他们从新分开,拔出剑体,剑刃宽十六点八毫米,八面,剑腹略宽,中间有血槽,剑尖在十六公分出收窄,呈锥形,刃厚三毫米,最薄处肉眼难辨。陈丹拔下一根头发,从刃上放下,头发即削为两节。
C!真锋利!
陈丹用力挥舞了几下,空气仿佛都被切破。他运用禁戈剑诀,剑身蒙着一层光,往前伸出三米多远,所有被剑芒划过的地方,就好像镜面一样被切开。
C!这啥玩意?
陈丹往地下一划,居然在周边切出一个圆圈来。
无坚不摧!真正到了这样的境界,怪不得剑身一点伤口都没有。有了这样的剑芒,还需要跟别人碰触吗?
陈丹收起禁戈剑回到以待阁,他决定以后带着禁戈剑,剑归鞘后,与鞘自动夹紧,普通人根本拔不出。
“你怎么啦,这血是你的?”李俪姗和久菁法紫冲到陈丹面前,久菁法紫拿手帕给陈丹擦掉嘴角的血液。他的衣服上也是血迹斑斑,煞是吓人。陈丹把衣服脱下,拿出一件换上,说道:“没事,这不是我的血,今天收获不少呢,走吧,玩去!”久菁法紫关心的问道:“坏人已经走了?”李俪姗问的是:“他们干嘛找你?”杨舒看着陈丹,虽然关切却没行动。
“好的很呢,真的。”他忍不住抱着久菁法紫亲了一下,又在李俪姗脸上亲了一下,杨舒已经跳开,只得作罢
陈丹他们踢鄷观的动作被一个旅客完全拍下了,当这个旅客发现被打的对象居然是清凉宇的鄷观大师,作为粉丝的她马上去冲洗了照片,并将照片送给了电视台和报社,当天中午,电视台报导这件事,引起热议,矛头基本上指向禁戈斯。有个电视台找到鄷观住院的医院,对他进行了采访,虽然鄷观什么都没说,但是他那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多处受伤的脸都已足够说明问题。不知道情况的人们,尤其是清凉宇的众多粉丝,齐聚禁戈斯,要求把打人的凶手交出来。
这个时候,陈丹正和三人一起游玩在平都的艺伎花街,欣赏伸出传统服饰的各色艺人,四人走累了,在一家甜品店小憩。陈丹习惯性的打开感知,虽然电视机不在他们边上,电视台的播报还是钻入了他的耳朵。
“陈生,你怎啦?”久菁法紫看到陈丹脸色凝重,关心的问道。
“有事?”
“没什么,那帮小磨坨应该能处理好的。”
“你说,那个耀离走了,禁戈斯是不是就不行了?”
“不会,禁戈斯还有三个闭关的长老,轻易不出手而已。”
“那发生了什么事?”
“早上揍那个送财童子的照片被公开了,有人到禁戈斯闹事。”
“啊!那你打算?”
“没事,这帮小师侄搞不定,长老会出来帮忙的。”
旁边桌子上的客人都在议论纷纷,这在平时无风无浪的平都成为了热门话题,一个月都没有一个的话题。
“你们听说了吗,这个打人的不是我国公民,听说是H国人!”
“欺人太甚!”
“不是,是夏国人!真是野蛮!”
“夏国人都是野蛮人!”
“哼,要是我见到夏国人,我先揍他一顿!”
久菁法紫听到这些议论之后气鼓鼓的,生气都写在脸上了,李俪姗和杨舒问她,她大概讲了一下。
“陈丹,怎办?”他们说话的声音引起了身边人的注意。这些人在有心人的挑唆下说不定会对他们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没事,还好没拍到我的样子,哈哈,这么点小事不会主动来找我们的。”陈丹打开能量波动,他们的声音传不出去。
“那个人真是你打的啊,这么老,你也下得去手,真是的!”
“你以为呢,要是我差一点,你们就见不到我了。”
“就你会夸张,下一站去哪?”
陈丹手机响起,这是荒勿给他的。
“什么事?”
“师叔,早上跟您说的,游严杜峰来了,您是否见一见?”
“真厉害?”
“嗯!”
“也是来找茬的?”
“他们都知道住持手札,也觉得三位长老不会轻易出关。”
“明白了。等我回来。”三位长老说白了,虽然厉害,估计出关也就只能干几架,不是生死关头出来都是损失。现在禁戈斯可是陈丹的,虽然没有R国的官方认证,但是只要荒勿十二人不反叛,实际权力就在他手上。
耀离给了他诸多好处,没理由不回报一点。
“三位姐姐,跟我回去揍他们,还是你们继续找地方嗨皮?”
“又要打?”
“对,这回不能白打,得捞点好处。哎呀,我真傻!”
“你一直都很傻,别放在心上了。”
“我应该跟那个,那个鄷观要点东西再放他走,先撩者贱,怪不得我,是吧?”
“他一个老头,有什么东西?”
“像以待阁这样的地方肯定也有的吧,嘿嘿···你们去不去?”
“去!你不要被打得满地找牙,丢了我的脸,我们的脸。”
“看我出丑?想得美!”
四人来到禁戈斯山门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抗议的人们,他们没有进山就是为了给来的客人宣扬他们的不满,表示不再踏进这座耻辱的磨宇。
“你们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你们要上山做什么?”
“请站在正义的一面。”
···
陈丹来到后山,他的感知里已经有了六个强大的能量团,聚集在客堂。大殿是拜磨的地方,议事不便。十二首座分成两排,对面是二十几个磨坨,没有剑拔弩张,大家好似友好谈话。直到陈丹踏进客堂,气氛才为之一变,那几个强者目光都固定在陈丹身上。
“哈哈,什么事这么热闹啊,荒勿,这些都是什么人,在我们这里吵吵闹闹干毛?”陈丹找了一张椅子,拿到正位坐下,也不和众人见礼,直接问荒勿。
荒勿看了众人一眼,答道:“师叔,这些人说是给鄷观讨个公道。”
“公道?帮我讨回什么公道?我个人很大度的,虽然鄷观冒犯了我,又动手在先,不过,我已经原谅他了。你们走吧,不送。”
众人炸开了锅,虽然大家修养都还不错,纷纷开口谴责,不过是陈年破话,陈丹都懒得听。
“这样吧,你们派出代表来,我们比试比试,”陈丹不耐烦的挥挥手,“赢了做主,输了听话,就这么简单!”
“什么!”
“嚣张!”
“我,我,先来,他们十几个殴打我们鄷观住持,当我们是傻瓜吗!”一个清凉宇的磨坨,亿造底,义愤填膺的说:“要是你可以堂堂正正的赢了我,我,随你处置!”
“你值几个钱?”
“啊?”
陈丹不耐的说:“你输了,你能拿什么东西来赎身?”
“什么?!岂有此理!狂徒!狂徒!”
“你等等,想好有什么东西再出来!你们谁想好了?只要赢了我,我就把耀离师兄的手札给他。”
“当真?!”
“真的是住持手札?”
“这么多人在场,量你也不敢言而无信!”
“哼!我们清凉宇在平都有一处农场,一公顷,怎样?”
陈丹转头问荒潜,一公顷地值多少钱,荒潜低头想了一下,说道:“师叔,我知道这块地不错,大概值两亿。”
“这么点?”两亿R元相当于一千多万江元,为了一千多万打一架,太没品了吧?“不行!太少了,多十倍还差不多。”
“你说什么!”
“就你那有点地,可以和住持手札相比吗?”
众人面面相觑,想来确实比不了。
陈丹继续说道,“你有地再说,再说,你能做主吗?”亿造底掏出一张卡,悍然说道,“这里面是我的个人资产,十亿元。”R国的磨坨都可以拥有私人物产,十亿元也是个不小的数目了。
“勉勉强强吧,你要比什么?要说我拿手的,比个剑术什么的,你输了肯定不服气,是吧?”
“哼,跟我比剑道,你自找的!”亿造底从背包中抽出一把剑。仿李朝剑的样式,做工精美,剑面有四,寒光流动,也是一把利器。他摆出一招起手式,剑尖遥指陈丹。
陈丹举起他禁戈剑,剑鞘也是不知金属打造,不惧利刃。禁戈剑使将开来,剑气纵横,基本上不会和别的刀刃相碰,这些年来,禁戈剑没了名气,不过是因为没人打出三尺剑芒而已。陈丹发动能量,在禁戈剑周边形成微弱光芒却不外露,他运用心法,一棍直接朝亿造底脸面戳去。
“哈哈!狂徒!起!”
亿造底剑随身至,手腕一抖,正常情况下,格在陈丹的棍子上,引得他侧偏即可乘虚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