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桃摇头:“是不是太兴师动众了?要不以后我坐车到车站,然后刘叔再去接我?省得你开这么远。”
陆有根:“也可以,不过大巴车哪里有小车舒服?”
宁桃:“这是厂子里的车,我不能这么占厂里的便宜。等我以后有钱了,我要自己买辆车,这样出行也方便。”
陆雯抱着小书包有些懵,所以在她还在忙着学业的时候,宁工已经琢磨着如何买车了?这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宁桃的生活就此规律起来,平时在学校学习,周五就回陆家沟。周日晚上再过来大学附近的房子,若是有什么疑问就和陆家沟联系,左右房子里是装了电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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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宁桃下了课,自行车篮子里放了几支月季。她早就看光秃秃的天井有些不顺眼了,如今正好将它们扦插到栏杆旁边。
想着以后的生活,宁桃脸上不自觉的就带出了笑容。
可是意外总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冷不丁的从拐角处跑出来一个孩子,也就五六岁的样子。男孩儿像个小炮弹似的往外冲,眼看着要撞到那个孩子,宁桃只能够紧急转换方向往一边的墙上撞。
“痛!”真当撞到墙上是那么好受的?宁桃跌坐在地上,手臂上都蹭破了皮。似乎刚刚还别到脚了,一时间宁桃有些动弹不得。
那个孩子似乎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就这么看了宁桃一眼,然后扭头就跑了。跑了?宁桃瞪大眼,要不是为了这个孩子,她会成这个样子?
一时间宁桃只能够呆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不远处的车,稍微动一下脚腕处就疼。
“需要帮忙吗?”一个声音从宁桃背后响起,宁桃应声扭头,在看到那大檐帽的时候,她忙不迭点头:“要!太谢谢你了!”
齐渊上前两步看了看宁桃的情况:“还能走吗?”
宁桃无奈的指了指脚腕:“好像别到脚了,一动就疼。”
齐渊在她面前蹲下:“我看看,这都肿起来了。这附近就有医院,我送你去看看?”
宁桃也不矫情:“那就多谢你了,若是没遇到你,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扶着宁桃站起身,齐渊将宁桃的自行车推了过来:“自行车没什么问题,就是蹭掉了几块漆。”
宁桃摆手:“那都是小事儿,今天谢谢你啊。”
齐渊微微勾唇:“不客气,医院到了,我扶你进去。”
万幸的是宁桃的脚腕只是扭到了,不是大伤,可就算这样宁桃也要休息一个星期左右。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宁桃再度像齐渊道谢:“真的很谢谢你。”
齐渊扶了扶帽檐:“不客气,为人民服务!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既然已经麻烦别人了,索性就一直麻烦到底。宁桃说了自己的地址后,齐渊微微挑眉:“还挺近,我是说离我家还挺近。”
宁桃也没往心里去,她惋惜的看了一眼捡回来的月季:“还想着今晚回去将它们扦插起来的,如今是不成了。”
在经过那处拐角的时候,宁桃苦笑:“那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这么莽撞的跑出来,很不安全的。”
齐渊:“他是隔壁李家的,李家只有这一个孙子,自然娇惯的很。”
宁桃怎么摔的,齐渊全都看见了。只是那会儿他要看看宁桃的情况,自然不会抓着一个孩子不放。
骑着宁桃的女式自行车,齐渊的动作难免有些拘束。在经过另外一处小院儿的时候,一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忽然走了出来。
“大渊,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宁桃,你怎么摔成这样了?”
宁桃也认出了这个老太太:“魏教授?您也住在这儿?真巧啊。我刚刚拐弯的时候为了让人摔伤了,幸好遇到了齐警官,他送我去医院的。您是齐警官的?”
魏教授一脸心疼:“严不严重啊?他是我孙子,上个月刚刚转业回来。大渊哪,你先送宁桃回去,多照顾着点儿!”
齐教授也出来了:“你这个样子明天还能上课吗?我明天跟你们系主任说一声?”
宁桃想想也不推辞:“那就麻烦齐教授了,明天周五,连上周末的话,下周一应该就能够正常上课了。”
齐教授:“不麻烦不麻烦,大渊哪,宁桃那边你帮忙搭把手。”
齐渊只能够点头应下:“我知道了,我先送宁桃回去。”
安顿着宁桃在客厅里坐下,齐渊交待两句:“我一会儿给你送饭过来,你这个样子,自己做显然不现实。”
宁桃摸摸肚子:“那就多谢你了,从我们遇到到现在,我一直都在跟你说谢谢。等我恢复了,我一定好好答谢你一番。”
齐渊眼中划过一丝笑意:“好,我等着。”
十来分钟后,齐渊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饭菜是我奶奶做的,你先吃着,我给你把那几株月季扦插下去,省得你一直挂念。”
宁桃眨眼:“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齐渊言简意赅:“不会,你告诉我怎么做,这些很快的。”
在齐渊忙着扦插的时候,魏教授心里犯滴咕:“以前可没见大渊这么热情,又送回家又送饭的。”
齐教授摇头晃脑:“孩子大了,该成家了。你就说你看到宁桃喜不喜欢?”
魏教授:“喜欢当然是喜欢的,这么好的姑娘谁不喜欢?就是大渊都二十八了,小宁会不会觉得大渊年纪有点大?”
齐教授:“你啊,就是瞎操心。”
宁桃休息了三天,齐渊天天都来报道,一日三餐全都送到,顺手还帮宁桃将院子重新规整了一番,看着更加整洁干净。
可在宁桃能够去学校后,齐渊依然得空就往宁桃这儿跑,一来二去的,宁桃心里就有谱了。她是个母单不假,但是该懂的她也懂,齐渊这是对她有意思?
姜蝉凉凉道:“他看你第一眼的时候,眼神就不对劲儿了,你现在才感觉出来?”
她最近几日一直在观察宁桃和齐渊的相处,越看越觉得宁桃太过于少一根筋。如果说齐渊一开始帮宁桃是出于这身制服的责任和义务,那么后面的几天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