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喝着徐晴帮他熬好的药,听徐晴说着地下交通站的演出效果。
徐晴道:“演出很成功,得到一致好评!今天报纸出来的评语是,讴歌我方机智勇敢,无情嘲弄日伪军的愚蠢和残暴,真实展现了广大群众的苦难和抗争!”
贾东旭不以为然道:“没搞出乱子来就行”。
“但国庆节目报道中,另外一台红色主题的歌舞,受到肯定,抢了这部话剧的不少风头。有机会我要去看一看!”
贾东旭有点心虚道:“咳咳!红色主题舞曲也是我创作的”。
徐晴眼神不善道:“好哇,你贾东旭还有瞒着我的事”。
“就是文工团张芳,你不是见过吗?她找我要的歌,我拿舞曲换了一百升汽油,才骑上摩托车的。以后的汽油她也给我包了”。
徐晴恨其不争道:“你就被一辆摩托车给打发了?能不能有点追求?你跟我说要汽油,我去帮你搞汽油啊!我爸管运输的,还能没汽油?”
“我不是不想让你回家为难吗?在说跟张芳她们也是老朋友了,找我帮忙,不帮不合适”。
徐晴柔声道:“我自愿跟你在一起的,没什么为难的。以后知道我能帮上你的,一定要跟我说”。
“那以后就靠徐公主赏饭吃了,我准备躺平,让你养我”。
“滚!没个正形!”
“那要不要吃顿红烧肉啊?”
徐晴媚眼如丝,道:“你行不行啊?药还没吃几回?”
“小看人,不吃药,你也不是对手!”
徐晴瘫软在床,脸色潮红,余韵未消。贾东旭道:“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以后别动不动就叫嚣?小趴菜!”
徐晴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理他,刚才太丢人了,自己怎么能说那么不要脸的话。
这药方真不错,没吃几回就勇勐这么多。得多买点药材备着,往后几年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小趴菜,你好好休息吧,我有个饭局出去一趟”。
徐晴的声从被子里传来,“滚!”
脸皮还是薄。
今天李怀德约贾东旭涮肉,又是收钱的日子。
“贾老弟,上次事后,老杨孤家孤人,独木难支,已经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我现在就缺一个借口,让他下台了!”
“恭喜李老哥!那许氏父子怎么判的?”
“许富贵把责任全部揽下来了,说他儿子许大茂不清楚这件事,只是被他叫来当帮手的。过几天就宣判了,许富贵劳教五年,许大茂劳教一年”。
“今后可就没人敢算计李老哥了,可以高枕无忧!”
“也不能大意,盯着厂长的位置的人还是很多。老弟就没想换个位置,我可是听说你们局长年底要调走了”。
“这消息我还真不知道,我没背景,现在的位置靠自己努力得来的。我还年轻,市局的位置,轮不到我”。
“你也不能龟缩一地啊,得争取副局长。过几年,你才有机会当局长。我听说上面还是有意让你当副局长的”。
“李老哥,在市政府有人啊,我们商业局的消息你都这么清楚”。
“你帮了我,我当然要关心一下老弟”。
“我会考虑老哥的建议,以后有事还得倚仗老哥多关照!”
有摩托车,贾东旭不用搭李怀德的汽车了,背着钱袋子,骑车回落花胡同。
徐晴还在床上躺着,贾东旭道:“小趴菜,还没缓过来吗?”
“我不想下床,你给做我点吃的,饿了!”
“还想吃啊,满足你!”
徐晴从惊呼声很快进入呻吟声,自己都感到羞耻。手指盖把贾东旭的背部都扣出血槽子来。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阅读,.yeguoyuedu安装最新版。】
贾东旭一时爽没注意,事后,看着血槽子,有点蛋疼。这血槽子回家要被秦淮茹看见,指定得翻车。
贾东旭拖到睡觉时间才回家,秦淮茹已经睡下了。秦淮茹翻身跟贾东旭说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李怀德请我吃饭,拖到这么晚的”。
“李怀德在厂里现在一言九鼎,他还问我,生完孩子后,想不想加加担子?东旭!你看我行吗?”
“只要你生完这个,就结扎肯定行”。
“你真不想让我在跟你生个儿子?”
“有四个够了,多了就闹的慌,以后全得管,有一个不省心的,我俩就有的罪受了”。
“那好吧,希望这胎是儿子,那我不生就不生了。不然你妈都不会同意的”。
“你别管她,生完就结扎,说定了,睡觉吧!”
“那你抱我睡”
秦淮茹背过身去。秦淮茹娇嗔道:“你往那放呢?”
“放这睡得香!”
贾东旭没有睡意,他在想着李怀德今天的话。升副职也有好处,可以蛰伏几年。不是主要领导,不用担责任。后面几年想操作什么生意也不可能,还不如娇妻美卷的过小日子。
李水根舔狗般的奉承下,娄晓娥原谅了李水根。两人面上恢复如初,同床共枕。搞定娄晓娥后,李水根开始游说岳父娄半城。
李水根道:“爸爸!我在轧钢厂已经没有发展空间了,我想调出轧钢厂去工作”。
娄半城道:“调出去当然好,问题是有人帮你调动吗?我也没这个能力?”
“这事我自己能办,当轧钢厂办公室主任以来,我也接触了不少行政部门的关系。只是要去维护一些关系,需要不少活动资金。我想爸爸在资金上支持我”
“这个没问题,钱我有。我会把钱给晓娥,你需要时跟她要就行”。
娄半城也想李水根在政治上有所作为,那自己家就更安全一些。
李水根道:“我一定不会让爸爸失望的!”
李水根得到资金的支持后,开始银弹攻势,大肆交友。特别是政府部门的人,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梁振华。
李水根听朋友介绍说,梁振华是红二代,父辈都是高级干部,欣喜万分。需要的就是有背景的人,把他拉出轧钢厂的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