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做好了准备,只在院子后墙架了一把梯子。让刘岚进门后,就从梯子上爬出院子,在外墙等着听到动静,就去叫保卫科来人就行。
李怀德希望李水根能亲自带队上钩,只要李水根跟着进来,他的反戈一击才有份量。
李怀德故布陷阱,晚上有宴请。以前每次喝多了酒,都会和刘岚春风一回。许富贵侦查了自己这么久,这个规律许富贵应该摸清楚了。
李水根也在陪客桌上,李怀德当着他面喝高了,便通知许富贵晚上实施计划。
刘光天跟着许大茂和许富贵会合后,见到还有公安的人,心里就有些后悔了。整这么大阵仗,这小胳膊小腿怕扛不住,李怀德的报复。
许富贵跟公安的张所长,介绍道:“这位是轧钢厂保卫科刘光天同志,今天一起和我们抓奸”。
张所长一听,感觉有点不对。道:“抓谁啊?还要两方人一起行动?”
许富贵道:“张所长放心对你有益无害,抓奸又不是让你去犯纪律。我这小辈就是来分点功劳,后面好进步”。
刘光天听完,有退出的冲动,这个张所长明显蒙在鼓里。许大茂上前低声对他说道:“已经走到这里了你退出的话,我们肯定是要干的,你要是退出。不管我们是否成功,你都死路一条”。
刘光天没主意了,已经被架起在这里,默默点头不做声。许富贵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前面探听情况,他们进去了,我过来通知你们行动”。
当许富贵看到刘岚进去院子后大喜,果然没一会李怀德的车子停在院门口。李怀德吩咐司机:“你过一个小时后来接我”。
许富贵把李怀德得话,听得清清楚楚。时间不长,李怀德完事还得回家,一进去就得开始。
许富贵估算着时间,感觉李怀德已经提枪上马了。跑到张所长他们的藏身处,道:“他们已经会面开始了,你们直接破门而入,让他们没有时间准备,不抓现行没办法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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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和刘光天冲最前面,两人都是没有退路,表现最为积极。许富贵父子托着刘光天翻墙进入院子,刘光天打开院门,其余鱼贯而入。
许大茂大喊一声:“不许动,抓得就是你们搞破鞋!”
破开房门,众人蜂蛹而进,就只见李怀德一人坐在椅子上。许富贵一愣神就冲进里屋,刘岚一定在里面,如果就李怀德一个人在,他们全完蛋了。
许富贵失望的从里屋走出,眼神已经没有了色彩。
许大茂说:“爹,里面人呢?”
“我明明看见人进来的,怎么里面没人?”
李怀德道:“许大茂你喊谁在搞破鞋呢?”
许大茂吭哧吭哧的说不出话来。
张所长进门见李怀德衣服整齐得坐在那里,就明白许富贵被这人算计了。张所长还不清楚李怀德的身份,暂时没表态。
刘光天听许富贵说没人,心里拔凉。勐的跪在李怀德面前,“李副厂长,不关我的事,是许富贵和许大茂父子的主意,我是被他俩胁迫来的,我举报,是李水根指使他们父子一起干的,想陷害李副厂长”。
张所长心里一惊,许富贵他么的害我,没说是来抓轧钢厂的副厂长。这个级别自己可动不了,必须汇报上级才能动手,李怀德要这事把捅到市局去,自己职业生涯算完了。
心里一狠,指挥带来的两个手下,道:“把这对父子抓起来,他们报假桉,构陷领导干部”。
许富贵和许大茂直接瘫坐在地。两方人员都想撇清关系,直接把他俩钉死了。
许富贵爬到李怀德跟前,道:“是李水根指使我们这么干的,求李厂长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李怀德反问道:“如果现在是我一败涂地,不知你会不会放我一马?”
张所长上前道:“李厂长,这里是个误会,许富贵来报桉说,这里有人搞破鞋,没有跟我说是谁?我看他是故意想陷害李副厂长。我可以帮李副厂长证明,许富贵父子构陷李副厂长的事实”。
刘光天接话道:“我可以证明,是许富贵父子构陷李副厂长”。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人声,轧钢厂保卫科长推门而进。看向李怀德道:“李厂长,保卫科接到报桉说,有人对你家破门而入,进行抢劫,我带保卫科全部人员已赶到”。
李怀德道:“好!把他们全部带回轧钢厂,我要桉件的笔录”。
保卫科长对下属道:“全部带走!”
张所长叫道:“我们是公安人员,你们无权带走我们?”
保卫科长道:“公安人员就可以破门抢劫了?回头跟你们局长解释去吧!”
一众人员全部带回轧钢厂关押,李水根听后吓傻了。李怀德怎么知道许富贵带人埋伏他呢?今天行动都是临时起意的?难道这是李怀德对自己和杨厂长设的一个局。
杨厂长把李水根叫到办公室,骂了一个狗血淋头,都是一群猪。
杨厂长道:“小李,你没什么把柄在许富贵手上吧?”
“没有,厂长,前后我重来没有参与过。都是许富贵策划的,他想把脏水泼我们身上不可能”。
杨厂长松口气道:“总算没有傻到家”。
保卫室,李怀德听了保卫科长的汇报道:“李厂长,这次恐怕牵扯不到李水根,许富贵父子虽然说是李水根指使,但拿不出实质证据,光是嘴上的说词,没有人证明的东西”。
李怀德道:“那就把许富贵父子钉死了,给想打我主意的人一个警告,也是警告跟着李水根走的人,跟他们走是没有好下场的”。
“那公安那边人,怎么处理?”
“让他们写证明材料,并签字画押后,让他们局长把人领回去。刘光天写完证明材料,直接开除。让许富贵父子写一个指认李水根和杨厂长的材料,以后可能用得着”。
李怀德很是遗憾,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只是处理许富贵父子,真没什么意思。李水根还是很谨慎,没留下一点首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