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回头查看紫芸的情况,现在她已经恢复了意识,只是不能施展出的全部武力。在他们恢复各自武力的时候突然背后一声,紫芸!……寻声望去昂卓尔正飞向这边,右手还拉着一位貌美的女子。
一落地邪月嘴角撇出一个弧度只是瞬间又消失,一声暗笑也不禁一闪而过。看见紫芸如此貌美她心生爱恋,有种想和她拥抱做些私密动作的冲动,但是理性压制了邪欲,她忌惮的是疯子,因为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并不像他展示的这般武力,幽潭无纹的面色里她看出疯子是一个隐藏极深的人。
看着紫芸他们,昂卓尔立马问到,你们没事吧?疯子说没事,而后目光聚集在了邪月身上,这位女子是谁啊?昂卓尔解释是自己所救,她叫邪月,并且询问疯子两人可不可带上她一起走。紫芸和疯子相视一眼,皆点头同意。
他们欲向着森林外走出,邪月忽然昏倒,疯子前去查看,刚一接触到她的身体他的武力尽数朝着邪月倾泻而去。只是几个呼吸自己全部武力消散完了,躺了下来。昂卓尔和紫芸两人不知所以的连忙上前看情况,但是邪月却将两只手放在了紫芸和昂卓尔的身体上,在她们不知不觉间武力已经被吸收了大半,等反应过来时她们已经没有武力反抗了。如此邪月看着倒地不起的三人眼里惊喜之色溢于言表,扬了扬嘴角她笑哈哈的将紫芸和昂卓尔收进了自己的戒指里,对于疯子她没有兴趣。只是看着疯子一副愤怒的样子,似是要生吃了她一般,所以在将要离开时玩味的一句,你可以到邪月宗来救她们,如果你有胆的话,哈哈哈!邪月朝着天空飞去,一个呼吸后不见了踪影。
邪月宗!……疯子咬牙切齿,他并不知道邪月宗是什么势力,是什么实力。尽管如此他还是义无反顾的会去救人,至少紫芸他生死都要和她一起,本以为自己半步武宗巅峰的实力已经很强了,但是这屡屡而来的危机他却感觉即使武宗巅峰在这个武皇稀少的时代仍然不能是至强者的存在,那些修炼什么秘术,秘法的人凭借得天独厚的秘技优势也是可以与武宗巅峰争雄的,甚至和武皇也可以较量一二。
随着时间推移疯子武力逐渐恢复了一些,现在自己的手脚可以动了,他拿出一枚灵气丹和两枚回力丹吞了下去。要说他也是幸运的,这期间并没有凶兽经过,大概也是他躺在草丛边的原因,自己是身影被草木遮盖了许多。待武力恢复疯子顺着地图到了一处村庄,这里入村处有一个高高的石质牌匾正悬在高空,上面写着镇魂村三个龙飞凤舞的淡金色大字。看其金色的掉色程度可以揣测这里也是历史悠久,年代久远的一个村子。
随着疯子踏入这里,他瞬间感觉自己的魂力被压制了许多,而且整个人提不起精神,遇见村民他们虽然热情好客,但是也只是打打招呼,疯子询问自己这个状态的原因他们都说自己不知道,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后有人建议他到村里聂神医那里去看看,顺着村民的之路他找到了所谓聂神医的住所,这里是一片开辟岩石后留下的平坦之地,上面建了两个茅草屋,一间供人居住,一间是厨房,看着厨房里冒着烟一股肉香味传出,疯子漫步走近了厨房。探头进去,里面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正在炊火做饭。
他没有回头,只是在添柴,疯子神情恍惚头更昏沉了,忽然男子一句到客厅里去坐一会儿,饭马上就好!看男子头也不回疯子退出了厨房,在此期间疯子也惊疑,他没有回头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的呢?没有过多思考,他走进了客厅,这里既是客厅也是卧室,一股的异香味十分浓烈刺激的传进了疯子的鼻腔,四下看去,里面摆满了药草,而且还栽种了一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不知名药材其实才是最为珍贵的。因为不知名所以潜在的价值很高,看那墙角有一个丹炉,而且摆放了许多不知名药材,几个玉瓶也是随意放置,疯子打开一个玉瓶,里面香味很浓,深深吸上一口气,顿时神清气爽的。
别乱动我的东西!有些东西是有毒的!疯子回头,有些愧疚的看着男子嘴里不知说什么是好,就没有说话,而是嗯了一句。男子端着一个瓷盆,慢悠悠走进了屋子,随着靠近疯子看他的眼神明显有些震惊,此人鹤发童颜,脸上没有一丝的褶皱,就连眼角最易记录年岁的那里也没有一点的皱纹,所以疯子看着这位男子不知改叫什么好?大叔?哥哥?
看出疯子的尴尬,他说到,叫我聂大哥就好,别看我头发雪白,其实我也就三十几岁,因为一次试药昏倒后醒来头发就成这幅模样了!未老先衰啊,好了,不谈这个,你是来询问问什么自己进入村子后会感觉不适对吧?疯子点头,忽然又疑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问这事?因为本村的人我都认识,而你是个生面孔啊!嗯!那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情况呢?疯子还是疑惑不解。那是因为本村有阵法,压制魂力的阵法,平常魂力等级越弱之人受到的影响越小,平民不受影响,聂神医如此说疯子倒是更加疑惑了,修习过阵法的他并没有觉察到这里有阵法啊!聂大哥,小弟也修习过阵法但是我怎么觉察不到这里的阵法?那是因为这阵法平时是隐藏在村子中间的一个石头里的,一旦有魂力过高之人来到这里阵法便被激活,压制人的魂力,使这些人无法动邪念,以起到保护村民的作用。那这阵法是谁布置的呢?疯子还是很想弄明白这件事情,这个时候聂神医已经拿出了一枚丹药,说是可以缓解疯子的状况。谁布置的不知道,但是是我们村里走出去的成就最高的一位武修者。可以带我去看看那阵法吗?疯子恳求,眼里尽是真诚之色,聂神医被这份诚意感动点头同意,不过要自己吃过饭后才可以!他让疯子坐下一起吃些鸡肉,但是疯子拒绝说自己早已辟谷,而他掂掇一番又拿出了一瓶红烈酿。
好酒啊!味道很醇正!哈哈,好酒!你不来点?聂神医拿过一个干净的碗满了一杯递给了疯子,饭不吃,酒可以吃吧?疯子也没再推脱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腹中,像是品茶一般的品着这般甘酿。酒足饭酣,聂神医站起看着疯子,郑重的说到,疯子贤弟可以赠我一些刚才那酒吗?我这里的酒根本太差劲了,没有一点厚实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