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丹荒就是如此行径?”,皇帝大怒的朝着使者大声嚷着,天威将军呆立在一旁,他至今还没有见过哪一次皇帝如此愤懑,“还好你们提出要检测参赛者的年龄,不然我还真被你们蒙在鼓里!”皇帝一番发泄使者们也都是羞愧难当,所以他们只是低下那往日高贵的头颅,看着被训斥如孩童般的来使皇帝心里十分畅快,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只是暗暗的压抑着欣喜之情,然后又疾言厉色的说到,“这样吧!你们要付出点什么代价……这个应该吧?”
“应该,应该!”,一众使者皆是吮痈舐痔一般的爽快的答应了,不答应又能怎样他们是带着任务而来,所以要想尽办法赢得这场比试,当然这比试也要能顺利进行下去才行,明显这样不是他们希望看见的,因此他们才有了刚才的曲意逢迎,阿谀奉承的答应了皇帝的要求,尽管自己还不知道是什么要求。急于求成的他们当然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大出血一次,他们不希望之前做的一切就这么没开始便失败了。
“这样吧?这武比就算你们输了一场,再说你们比试人员也少了一人不是!”,皇帝此言一出他们顿时感觉肉疼,但是为了比赛顺利开始他们还是强颜欢笑的应了下来。
皇帝示意了一下天威将军,然后天威将军凌空飞起,手中拿着一个扩音石大声的宣布比赛开始。
“第一场比赛,天海武宗七星萧疯子对战丹荒武宗七星岩松!请两位上场……!”,岩松使劲一跃稳稳站在了擂台之上,疯子则是脚尖轻轻点地随后飞起平稳的落在了与岩松对立的擂台一边,“下面比试开始!”
岩松并未急着出手,他快速的掐印,随着他掐印愈来愈快在他周围的天地能量仿佛活了一般拼命的钻入他的身体。然后他一拳打出,一个裹挟着泥沙的巨大拳影带着恐怖的能量波动朝着疯子直直飞去,疯子开启防御罩的同时施展了龙翔天,八龙之形呼啸而去,带着一阵罡风吹得看台上的皇帝头发肆意摆动,“开启防御!”,随着天威将军一声令下周围的武侍合力开启了一道武力凝成的实质墙壁。就在他们的武力墙壁凝成之时,那八龙之形与巨拳已经撞在了一起,砰的一声在那巨大的压力之下青石地板以撞击区域为圆心裂纹四散开来。一阵气风吹过由于携裹着泥沙打在一旁的武侍脸上随即他们的脸红肿了起来,但是因为他们都是受过严厉训练的所以并没有任何人逃开,而是直面这泥沙带来的疼痛而仍是面目严肃的笔直站立着。
疯子翻出无泪剑朝着岩松飞去,在空中他紧握无泪剑直指岩松。只是一个呼吸他便来到了岩松身边,环绕在剑上的淡红色武力此时化作一条红色小蛇吞吐着信子,虽然它很小但是岩松可以感受到它体内蕴含的澎湃武力。不敢忽视,岩松开启了防御武技,一股淡青色武力防御罩在他周身散开,刚好将他全部身体包裹在内。一把匕首翻出朝着疯子的无泪剑一挥,但是并没有打开径直而来的疯子,一来是由于疯子极速飞来惯性太大,二来还是他的武力不足,由于都是丹药累积二而来的武力,所以使用起来并不像自己辛苦修炼而来的那么得心应手。一剑刺在了防御罩上,随着岩松防御罩的消耗疯子无泪剑的气势迅速萎靡了起来。那小蛇脱离无泪剑在岩松周围游走了一圈,它在找一个突破口,但是好像哪里武力都很凝实,所以它朝着他的脖子处一口咬了下去,尽管没有突破防御它还是履行了自己的职责。
疯子随即一个翻转跳到了岩松的背后,然后施展起猿虎近身搏,虽然他有着防御罩但是这并不能让疯子望而却步,反而他迎头直上。一番打击岩松的防御罩有些震颤,一方面是因为疯子的击打,另一方面是由于他的武力在渐渐消耗掉。终于在三分钟后岩松的防御罩彻底破裂,疯子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然后嘲笑到,“武力虚浮的像个女子!”
“你才女子!”,他站起身来搽了搽嘴角的鲜血,然后一个丹药被他吞了下去,随即一口吐出,疯子直感觉自己周围的温度降了好多,一股股寒意从岩松嘴中迅速蔓延至疯子全身。在那寒气接触到疯子时他身上快速结起了冰渣,而后他的血液都有点要被冻住了的感觉。疯子连忙祭出武火,一阵烘烤寒气才被驱散,但是先前那种要被冻成僵尸一样的感觉还在疯子脑海里循环,他有些惊讶那丹药的霸道,此时他最想得到的不是比试胜利,而是那种丹药的丹方。显然这个想法不现实,但是他会凭着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疯子不再磨叽,他也塞入嘴中一枚丹药,与那寒气不同他的丹药是火。一股股火焰朝着岩松铺天盖地而去,他实在难以逃跑,所以干脆不躲直接施展防御武技开启了防护罩。但是那漫天而去的火焰在卖力的展现自己的妩媚,它们以狂暴的火辣热情耐心的引燃着他的防御罩。疯子又吞了一枚火焰丹,岩松周围的火焰越来越多,温度越来越高,一旁的丹荒使者也是流下了汗珠。他们也在惊讶疯子怎么会有着丹荒满家的独门秘技的火焰丹。
身在火焰之内的岩松只得苦苦撑着,奈何他再挣扎还是不能逃离火焰的侵蚀。那火焰仿佛粘胶一般,如附骨之疽一样难以甩掉。在一番僵持无果他施展一种武技吹出了大量的武力风波,随着风波火焰只是起伏了一番并没有被吹散,如此他无可奈何了。
在一番僵持中岩松吞了几枚恢复武力的丹药,但是丹药虽好也要时间吸收不是终于那火焰开始有了消退的迹象,岩松心里也放松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发现自己周围的天地变了颜色,不是一片火红而是漫无边际的惨黄之色。他在里面飞跃了一番但是始终没有找到出路,忽然一股股风压迎面而来。抬头看去是一个个巨大的石块,那巨石须臾之间已经来到了他的头顶,凭借着身法武技他躲开几个巨石但是那是漫天掩地而来的石块。躲过了一个两个,立马又来了三个四个,随着时间推移他手臂被砸伤,继而是大腿。无可奈何他只得慢慢移动来找到一个空隙之处。他不管不顾胡乱吞了一些丹药,然后他残破的身体开始极速的恢复着。终于在坚持了三分钟后那石块渐渐减少,那是因为维持阵法的灵晶快被消耗殆尽了。
外面的一众丹荒使者见岩松不翼而飞他们正欲起身要人,忽然一名大使者拉住了他们,“你们运用魂力试试!”
“啊?阵法”一名使者惊讶万分,他没有想到疯子还会布阵,“那小子还会布阵啊?”
“也可能是阵法卷轴!”
“岩松呢?”
“在那里!他受伤不轻啊?”,这名使者又说到,“是该如此好好历练一番了,不然这个温室里的花朵不可能迈出踏入武皇的临门一脚的!”
疯子则是云淡风轻的吞服了几枚回力丹,武力恢复了七七八八。
忽而那阵法之内从四面八方的涌起了火焰,那火焰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
正喘了半口气的岩松只得运转全部武力放于防御之上,但是一片火海里温度骤然升了上去。即使防御罩可以隔绝火焰的烧烤,但是那迅速攀升的温度却是让他苦不堪言。
疯子站在阵法外魂力控制着转换了主阵法,很快反馈到了里面。
正待岩松快要适应了里面炙热的温度,忽而阵法反转,冰冷的水极速涌上。很快完全淹没了岩松,虽然防御罩可以隔绝冰冷的水,但是那样水底却是没有空气的。这是一场持久战,疯子在这个阵法里布置的灵晶可以维持高强度的武力输出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