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卷着金雕飘浮了起来,金雕在天空中向上飞升,时而向下俯冲飞翔,甚感畅快淋漓时,张真人袖兜中端坐的涂氏感觉晕头转向,只觉得身子上下漂浮不定。
金雕慢慢飞落在地面上,涂氏总算感觉没有那么晕眩,刘玉田站在前厅外看着飞下来的小雕,很是欢喜,可惜长生师兄还未回来,就等着师傅张真人来主持大局。
狐狸玥站在师叔身旁,未曾想到妻儿就在师祖的袖兜中,正看得高兴。
张真人从金雕背上下来,将袖兜中的金宝和涂氏以及狐狸玥的儿女,取了出来,幻化而出的时候,看到狐狸玥当场就懵圈了。狐狸玥哪曾想,妻儿能出现在眼前,不由自主两眼眼泪汪汪的傻雕了。
涂氏眼尖,发现了狐狸玥踪影,于是跑了过去,脱下左脚上的绣鞋就开打,狐狸玥赶忙逃命的跑了。
围着前厅外宽敞的院落里打转,只听得一声声的惨叫,刘玉田当场就懵了,急忙要上前去阻止,被张真人一把拉住,刘玉田诧异,只见张真人开口笑呵呵的讲道:“你干什么去?笨啊,你没看到这是夫妻小两口打架?管什么呀?谁能管得了?谁让你这师侄抛弃妻儿的?走啦,走啦!快带师傅去休息。他俩夫妻之间的事情,他们两个自己去处理吧,咱们就不要多言啦!”
刘玉田边走边听到狐狸玥的惨叫声入耳,刘玉田表示很无奈的样子。
师徒两人走了老远,就听狐狸大喊:“师傅,救命啊!要出人命了。不对,是要出狐狸命了。”,师徒两人不禁忍不住,不太矜持的抿嘴乐了起来,张真人笑
可儿和辉儿看着娘亲,在瞧着他们的阿爹,只觉得好笑。谁让阿爹自己不听话了,拋下他们就跑得无影无踪的。
两个孩子跳着脚还拍手,喊着:“娘亲快打快打,不然阿爹记不住,到时候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涂氏听到儿女的话,更是气恼,抓住狐狸玥衣服的脖领,怒骂道:“你竟然敢抛妻弃子?我让你跑,看老娘今天打不残你。我看哪个敢管,师祖看不过去了带我和两个孩儿来找你,就说你有多可恨。”
狐狸玥边哀求边辩解着:“哪里是我想跑,那是金雕把我叼走了,主家将我带过来的。”
涂氏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我管你那些,谁让你抛下我和两个孩儿就跑?你嘴是哑的,不能捎个口信回来嘛?你就是不想要我们母子了,今天你喊破大天也没用。”
狐狸玥心里感到委屈,继续申辩着:“我不是想闯一片天地,来,再回去见你吗,过来就是想着挣个脸面,我不想窝窝囊囊的过一辈子吧,你瞧你家族里的兄弟姊妹跟其他人都瞧不上我。你们涂氏是大禹身边的谋士,我在章丘好赖也是个小皇子,竟被涂氏家族如此看不起,我是比不上你高贵,我们青丘家族比不上你们涂氏家族的显耀。但凡我想做些什么总是被嘲笑,我哪有想抛弃妻子?有哪个能比你漂亮?美貌吗?再说了,师傅就要大婚了,可不能乱说话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再也不跑了,我走哪儿都把你带上,不要生我气了。”
狐狸玥满脸媚笑讨好的讲道:“娘子我带你去看看我现在住的庭院,可儿和辉哥快点跟着,可儿,辉哥有没有听话呀?娘子等会给你瞧瞧,师傅和师叔给我宝贝可多了,我以后还能攒可多宝贝了。”
辉哥跟着一句话,气得狐狸玥想把辉哥揍一顿,
“我要听娘亲讲阿爹年轻的时候,因为贪吃才无法飞升的,不怪族人嘲笑与阿爹。”,
“我就知道你在背后乱教孩儿,我的名誉被你给扫地了,哎呀,说了不准打头的。你还咬了我的耳朵,可儿辉哥你俩瞧瞧,阿爹我可怎么走的出去?娘子。以后可不能咬我的耳朵。男人的面子总得要留下吧?等师傅回来,看到我的样子,多不好看。有一天,陪着师傅出门,我还缺个耳朵尖,那我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只要以后你守家过日子,我才懒得管你,没得让孩儿们看笑话。你今后在这样不吭不响的没了踪迹,你是知道我的脾气,自己掂量掂量。”
“你知道我师父要娶的是谁吗?那可是东海里的女皇,虽是鲛人,长得可是仙女般的漂亮,骗你是小狐狸,家里不就有两只小狐狸?对对对,我俩是大狐狸。”,
风语在屋顶上听得都无语了,这夫妻俩风一阵火一阵,最后还没事儿了。
风语和偷偷看热闹的暗卫们顿觉无语,风语懒得管他们,本来想救救狐狸玥。
结果,人家小夫妻俩根本不用人管,所以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风雨还是转身歇着去了。
四处的安静,暗卫们也是无语了,原来有老婆是这样的。遇到悍妻还是有点吓人,看来女子与小人也难养也,要找也得找个温柔的。要是找了狐狸玥那样的媳妇,开了眼界啦!狐狸玥的媳妇儿武力值真是太厉害了。
长生道长知道师傅来了东海岸城,忙从东海回了城中,见过师傅,禀明了海域里发生的一切情况,刘玉田拿出那份海岛的契约书,赠予长生师兄,长生道长很是感激。
刘玉田突然讲道:“有一个好消息,季师兄快要来东海岸城了,皇上已将挨着的桂平城郡,封赏给了公主殿下,他即将携家人在此安家落户了。”,
刘玉田迟疑了一下接着讲:“还有一个坏消息,皇上即将被逼着让了皇位,我堂叔刘海成接任皇位,改国号,我父亲飞鸽传书递来的消息,让我不要莽撞,事已至此,已无回天之力,没有兵权,说啥都没用了。”,
张真人捻着三缕胡须思虑半刻之后,感叹不已:“皇上真是仁义啊!将皇位让与他人,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皇上并没有联系其他外族部落与之对抗。要是那样,又得有多少子民流离失所,问苍生何以为家!可是,只怕皇上性命堪忧啊!估摸现在着国之大变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