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这些珍宝你看着运作吧!国库正是需要银钱填充,你且拿一小部分进献即可,其余的拿来修缮边城百姓的房屋以及给予一些救助。”,
刘玉田听得此言,点头应着:“那是,师兄讲得有理,要是给圣上献多了财宝,指不定招来猜忌,嗯,慢慢来,我不能太过于自信喽!”,
这时尔海在前厅外禀报:“大人肖将军与苏参将登门拜访!”,
“快快请他们进来!”,刘玉田对长生高兴的讲道:“师兄等会见见我和二师兄的两位好友,肖兄那是真的豪爽之人,苏兄是个书生气的,未想到他俩个到是入了军营。”,
“玉田又在讲我什么怪话啊!可指望着我手下留情哈,苏兄你作个见证,咦,这位是哪位?”,肖明启人未进门,叫嚷的声音已是传了进来,就见他大步流星的迈进前厅,看见不是刘玉田一个人,到是愣了一下,询问道,
苏羽手里轻摇着折扇,慢悠悠的跟着进了前厅,与刘玉田及长生互相拱手行礼,肖明启也跟着拱手行礼,
肖明启就见刘玉田端着官员的身架,转身欲走,嘴里嘟囔着:“啥时候你如此的酸样子,我看我这个大老粗还是走吧,没的找不自在。”,
刘玉田忙追上前,不顾形象在肖明启的背后伸手抱着不撒手,肖明启身子一低,直接把刘玉田整个人从他的肩膀上,绊翻到了地上,
“啊~!肖兄你竟如此的狠心!妄我如此的想念你,你就如此对我,你个没良心的!”,刘玉田好似碎碎念的埋怨着,
屋里几个人同时感觉耳朵刺挠,苏羽上前劝解:“玉田你这般,配个小娘子的嗓音,到是个美娇娘的可人,哎呦喂!某人不识好人心,肖兄快快与我家去,此地不留爷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我给你俩引见一下,这位是我的三师兄长生道长,这两位是我过命的好兄弟,这位是东海岸边防将军肖明启,那位是参将苏羽。”,
“长生见过二位将军!”,
“来,坐着讲,你二位今日来访,住在这里,明日在回军营可好,好久未见,甚是念得慌,早想去看看你们的,只是这些天都在便服微访,了解民情去了。”,
“嗯,听说了,我来呢,是想借些粮草,你知道这军营是不能缺了粮草,等那兵部运来粮草,立马给你送过来,你看如何?”,
“那有何难,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客气,尔海~尔海快去让孟管事过来一下,有事吩咐他去办,顺便去膳房让他们备些酒菜送到前厅来,好了,快点去办。”,
尔海在厅外应着,“诺,大人我马上就去。”,过了一刻之后,孟管事急着赶到了前厅,在前厅外候着,等尔海禀报后,唤他进去见过几位大人,刘玉田讲了是怎么回事,让他赶紧筹备军营所需粮草,孟管事领命忙去筹备,
这时膳房也备好了酒菜送了过来,他们几人在一起把酒言欢,久别重逢后的惊喜,为此谈论不休,
“要是季兄在这里就好了,可惜我姑母病了,最近身子才见有些好转,季兄怕是要在京城里待上一阵子,哎!苏兄你说我三师兄得了这些的珍宝该如何运作,即不被人猜忌,还能名正言顺的将其估价售出呢?”,
“这好办啊,你开个珠宝阁不就是了,各家世家大族出些银钱占股,有银钱赚,即防止别人捣乱,还有人护卫,想不挣钱都难,玉田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招牌,当今圣上的亲表弟,那是明晃晃的金字招牌啊!”,
“哎呀呵!我的个天啊!玉田你这么厉害?肖兄真是佩服佩服呀!”,肖明启说完,站起身,比划了一个像在戏台上表演的夸张动作,仰头挺胸不可一世的样子,
其他几人顿时笑喷了,刘玉田笑咳得眼泪都出来了,笑骂道:“你这个家伙还是当年一般,你不拿我戏耍,你难受是吧,如那猴儿般的是你,不是我。”,
“哎呀呀!兄台你如何这般讲得,如我这般英雄气势,如何是那猴儿配得上的,兄台你怕是喝醉了哇,啊啊啊!”,配着唱腔,直接把刘玉田气笑了,也与他对了戏文道:“这位官人,你莫是掉了一样东西,快与我寻来,慧娘不才,只拾得脸皮一张,可是官人你哋啊!”,
嘻闹到夜深,刘玉田让尔海安排好了客房,派人跟随护送长生道长和肖明启与苏羽去歇息,尔海服侍刘玉田洗漱歇息,
刘玉田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的忽然梦到少年时代的往事,恍惚中似乎母亲明安公主站在花园远处在唤他,刘玉田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回应着母亲的呼唤,“母亲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母亲你别走,孩儿甚是念着母亲,母亲你回来啊!我在也不顽皮了,在不惹母亲生气了。”,
尔海收拾好了侧厢房,才走进了正厢房,就见自家大人躺在床榻上抽噎着流泪,忙上前轻声唤道:“大人可是梦见了什么大人那是梦境当不得真的。”,
刘玉田猛然醒来,已无母亲的身影,尔海忙递上一方细绢丝帕子,刘玉田眼含泪水询问道:“尔海你可看见我的母亲,她她刚才还在的,我我,尔海~我,唉!”,
“唉,主母逝去已久,大人不可在伤了身子,大人,夫人与小娘子还得仰仗与你,小的一家也得依附与大人庇护,大人你万不可悲伤过度啊!”,
第二日,肖明启与苏羽用过早膳,就此别过出了巡抚府邸,在府邸门外候着的将士将骏马牵过来,肖明启与苏羽翻身上马,急驰而去,随行的护卫队伍骑行紧随其后,
刘玉田没没精打采的站在前院内,望着未开花的桂树发呆,长生走了过来,陪着他站在那里,静静的待着,过了会,长生开口劝解道:
“明安公主殿下在天有灵,得了天神的护佑,才能与师弟你在梦中相见,只可惜,终是殊途不能相近,师弟我能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当我看见我的家人逝去,离我远去时,我亦是如此的伤悲,活着就得往前冲,不可后退,国已灭,家亦倾覆,亲人逝去,过往犹如烟火一般,可是需要有人记得他们,那就是我们,不然百年之后,还有谁来祭奠,有谁知道他们的名讳,这就是我们活下去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