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蒙安慰首领,“首领放心,达木这孩子不会莽撞行事的,我会紧随他的身后护佑,我已将后三军安排一部分专门护佑达木左右,首领你尽管放心。”
柯海利稍稍安心了一些,叹息道:“这孩子随我当年一样,初生的牛犊不怕虎,想起与季大将军对决的那场景,至今为止还没有心安,闭上眼睛都是那残酷无情的场景,只希望后辈们不要在继续征战沙场,未能如愿啊!”
夫蒙悄声回禀,“首领杜丞相派人送口信来了,要我们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并送来价值连城的礼物,以及北晋边境贸易的通牒,以及北晋境内地势图,还有很多地方的商铺与田地得契约,首领你看,该如何处理?”,
柯海利冷笑了一声,“收下,此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还算聪明,不留痕迹,棘手的事情都是我们替他解决,他在北晋安身立命这么久才回报于我,我都以为他忘了他自个的身份。”
“夫蒙传令下去,务必要完成伏击,不能让季文杰活着回城,两翼先锋拖住他身边的兵卒,不要伤到拓跋汶南,否则得罪了鲜卑族,后果会很严重的,好了,你下去安排吧,我先静一静,想想后续怎么能让季武出城应战。”
夫蒙抱拳行礼后退出了首领的营帐,唤来身边的贴身暗卫,吩咐道:“速去回复来人,礼品首领收下了,让他家主家尽管放心购买田地,收成旺季不会便宜的,速去速回,注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的踪迹。”
看着贴身暗卫影子一样的离去,夫蒙不由自主得想到,什么时候才能把羌族的地域拓展到北晋,那该多好啊!
夫蒙回到营帐后把各路阻击的将士们安排好,只准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军法处置,众将士听令自是不敢懈怠敷衍,
很快午时三刻已到,平峰坝上两军对峙,听得战鼓擂动,大将们冲出阵营拼杀了起来,各路将士也跟着冲了出去,两军互战厮杀,喊声震耳欲聋,气势汹汹而来,震得林间是鸟惊兽鸣,相互之间越来越多的受伤兵卒,纷纷倒地被踩踏而亡,
将士们已经开始拼红了眼,哪里还顾得上身边的每一个人,只知道追着敌对方的兵卒拼命厮杀,
右翼先锋吕年钧骑着战马手里挥舞着长柄的追月刀,撵着柯达木骑的宝马身后追赶着,夫蒙忙骑马上前迎战解围,两人相见分外眼红,吕年钧破口大骂:“当年要不是你,老子今天已经是将军了,今天老子要捉住你这个蔫人,忒特么的坏人好事了,将士们听令,谁给我捉住夫蒙这条老泥鳅,赏纹银一百两。”
夫蒙气得脸通红,也回骂道:“当年就应该把你埋在坑里,如不是救我家首领,能让你活到现在,真是稀奇了,你个痞子,敢骂你家爷爷我,我呸呸呸,还老泥鳅,骂你自己吧,我夫蒙可是比你年少得多呢,哈哈哈,哈哈哈,你没发现吗,”,
右翼急先锋吕年钧手一挥,从他后面冒出来的弓箭手,手拉满弓急射,夫蒙惊叫护卫用盾排挡住,已是无用之物,护卫兵卒一排排的倒下,夫蒙心惊胆寒的护着柯达木急忙后撤,后路羌族的兵卒一涌而出护卫在左右,
右翼先锋吕年钧骑马转身带着兵卒离开,并不恋战,夫蒙让随从侍卫护卫着副将柯达木,带着一队骑兵骑着快马追了过去,夫蒙留了一个心眼,放慢速度落在马队的中间位置,果不其然,骑马急驰,追在前面的骑兵被绊马索绊摔了下来,一涌而上的兵卒们举起手中的兵器,夫蒙不忍直视,却不能后退一步,号令后面跟随的步兵营快上,兵卒们上前相对厮杀,征战开始,
右翼先锋吕年钧又骑马慢悠悠的在夫蒙不远处晃悠,顺带着解决几个羌族的兵卒们,夫蒙气得大喊:“你这个匹夫,等着大爷我收拾于你,你有种站那别跑。”
右翼先锋吕年钧呲着一口的白牙,笑言道:“哎呀,呵,我的天啊,哪里来的癞蛤蟆,这是气得一身都是大鼓包啊?”
北晋的兵卒们听到后哄然大笑,在那里一边厮杀一边嬉笑怒骂,就见右翼战场上好不热闹,
中锋位置的副将季文杰与鲜卑族的二皇子拓跋汶南见面先开打再说,没有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季文杰大喊一声:“勇士们保家卫国,马革裹尸是我辈的楷模,为我北晋男儿本色,冲啊!”
季文杰骑马手持长戈与拓跋汶南砍杀在一起,难分难解不分上下,跟随的兵卒们护佑左右与鲜卑族的兵卒们对擂厮杀,
而左翼先锋朱孝天手持长柄铁叉与阿莫木汉将军的长戈搅打在一起,互相之间的手上拿着兵器被震动着,颤得手麻,阿莫将军劝左翼急先锋朱孝天归降与蛮族,会给予最高的待遇以及高官厚禄,
左翼先锋朱孝天怒喝道:“阿莫狗儿子,你不看看你阿爹我是谁,我是你祖宗,你让俺老朱跟你走,想破你的狗脑子,有坑还不小啊!哈哈真是笑死俺老朱了,众将士听令,拿下这帮杂碎,俺老朱给你们请功!”
众将士听令兴奋的向前冲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功受奖,家里面会减免一部分税费,大部分都是农家子弟,想要立功就得在战场上拼命,也就是在战场上厮杀,还得保全性命才能立功受奖,所以每一个将士拼命的向前冲,
阿莫将军的将士虽然兵强马壮,却也惧怕了起来,连连后退,阿莫将军一边与左翼先锋朱孝天打得难分难解,那真是斗得天昏地暗,一边分心于后退的将士,大喊一声“退者杀无赦!”
左翼先锋朱孝天还专门气阿莫将军,阴阳怪调的调侃:“哎呦喂,俺滴个亲娘四舅姥爷,这可咋办嘞,都跑他娘个腿的嘞!”
阿莫将军气得大喊:“哇呀呀呀!看本将军不打扁你这个无赖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