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公主转了话题问道:“阿园我看着金兰就心生喜欢,可否能成为我的儿媳,只是我那小儿子比较顽皮,不知道可否能入你的眼?”
琅琊王氏一听这话,站起来对明安公主殿下深深的俯身行礼,讲道:“阿园在此多谢公主殿下,金兰在公主殿下的身边侍奉,我也就能安心了,玉田公子为人心善,定能善待小女,只是小女自幼被宠爱,虽饱读诗书,女儿家该习得的样样优秀,就是这性子急,好较真,还望公主殿下看在阿园的情分上能给予宽待。”
明安公主忙伸手扶琅琊王氏起来,“你我姐妹之间尽讲些有的没的,你我已将成为一家人,不必如此外道,可有金兰的庚帖,我让人送到西门寺大法师那里与小儿的庚帖看看可否相宜,来人。”
陈嬷嬷在厢房门口答应道:“来了,公主殿下有何吩咐?”明安公主招陈嬷嬷附耳过来,低语嘱咐几句,琅琊王氏已从怀中拿出了小女的庚帖,亲手交于明安公主殿下的手里,明安公主殿下接过庚帖,示意陈嬷嬷速去办妥此事。
明安公主与琅琊王氏闲聊着儿时过往云烟,感叹着因一场风寒而早早逝去的清郡主,那样的可人儿如花似玉的容貌是她们几人不及几分的,明安公主还好生郁闷过,琅琊王氏为此叹息道:“人啊!还是要活得糊涂些,我已是什么都看透了心,不去强求了,现在把儿女们的未来安排好,就可以了,公主殿下什么事情都别往心里去就好!”
明安公主点头道:“是啊!我与你如今也就是操心儿女的大事了,其他都如浮烟一般,不会扰了心境。”
这边宣和小公子去了刘玉田的院里,尔海赶紧把自家公子的桂花糕饼和其他样式精美的糕饼,脆果仁,糖果子都来了一套盒,宣和小公子趴在床榻边玩着,手里拿着糖果子啃着,酸甜适口还开胃,刘玉田睡意朦胧可又感觉耳朵边有耗子在啃他的软枕,伸手去抓,就听得尖声“啊~!”的一声音哭了出来,刘玉田脑袋里面感觉要炸了,睁眼一瞧,哎呀呀!赶紧把手指从宣和的小脸蛋上挪开。
尔海吓了一跳,从厢房外冲了进来,看着自家公子动手捏着宣和小公子白嫩的小脸蛋上,尔海脸都吓白了,忙唤道:“公子你~你手下留情啊!要了我的命啊!”
刘玉田忍着头疼问道:“宣和小公子如何在我的床榻边上,尔海你干嘛去了?”尔海苦着脸回应道:“公主殿下让宣和小公子过来玩耍,我去膳房给公子你端午膳回来,我让阿超在外等着伺候,不成想公子你把宣和小公子的脸给捏成这样,公子小的可咋办呀?小的这回得被狠狠的挨板子啦。”
宣和小公子坐在床榻边抽噎着,刘玉田哄劝道:“宣和你别哭了,我给你拿件好玩的物件,你不要告诉你母亲和你阿姐,好不好,要不我让尔海去膳房让他们给你烤肉干,多多的行不行啊?”
刘玉田也挠头,哎呀,这事闹得,咋能把宣和的小脸蛋给捏乌了,想了一下,唤尔海快去拿药膏,尔海跌跌撞撞的往外厢房跑去,拿着外伤膏就往回跑,手一直颤抖着递给自家公子的手里,刘玉田无奈的看着尔海站那混身上下都在抖。
刘玉田小心翼翼的把宫厅御用外伤膏给宣和左边小脸蛋上的罪证,清晰的几个手指印涂盖上刷掉罪证,刘玉田在左看看右瞧瞧感觉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唤尔海赶紧把他的宝贝拿出来给宣和小公子晒晒,宣和看着新奇的物件到是止住了啼哭,手里把玩着连环锁,甚是好奇的问道:“刘家阿哥这是如何是好?可有什么稀奇之处。”
刘玉田得意忘形的说道:“那是你也不看看你阿哥我是谁,看着点,我来教你。”宣和看了半天明白了窍门,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连环锁,撇嘴讲道:“太简单了一点,不好玩。”
刘玉田惊讶得看着宣和,感觉这智商也太厉害了,就这连环锁可是费了他几个月的时间才弄明白,这就是王泽铭拿白眼看他的原由,这是不给人面子,刘玉田的脸上都是无语,天才与平凡的世界差得不止一点好嘛!
陈嬷嬷急步回到正厢房回禀公主殿下,将慧能大师的批注回文绢本呈上,明安公主拿过来展开看着,琅琊王氏紧张的望着明安公主,看到明安公主满面笑容的讲道:“金兰与田儿的庚帖相合,甚是大吉,金兰还是田儿的命中贵人,大福大贵之运亨通,哎呀!甚是妙哉,这两家姻缘就此结定,陈嬷嬷把我的玉如意拿来,交给阿园做为交换的定礼。”
陈嬷嬷急忙去了公主殿下的私库,取了玉如意来,双手呈与琅琊王氏,琅琊王氏忙取下随身携带了多年的祖传暖玉玉佩,以此为定。
琅琊王氏携儿女离开时,宣和小公子还不想走,依依不舍得随母亲离开宁威侯府,并讲脸上是自己不小心磕到了,刘玉田满带小心思的跟在母亲身后把琅琊王夫人和王金兰及宣和小公子送到侯府门口,并把自己收拾好了的新奇物件装了一小箱送到车厢里,并把宫里御赐的精致糕饼装了一个食盒递了上去。
刘玉田看着马车远远的离去,这才松口气,明安公主低声问道:“可是又闯了祸事,平时都不见你如此小心翼翼的,快讲,宣和小公子脸上怎么回事?不讲,母亲让你父亲来问你好了,哼!胆子不小啊?你还知道自己错了,这是贵客你懂嘛?快回屋去吧,外面寒冷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