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边太阳微微露出来一丝的光芒,柳岩在偏厢房的窗外开始练拳,脚把地面跺得咚~咚~咚的响,尔海床榻上被惊醒好几次,实在是受不了了,气得起床,开门喊道:“柳岩你有完没完了,我还没睡醒呢?你是不是傻啊,我家公子还在睡觉,你要闹醒了他,你估计有麻烦了,跺吧,使劲嘚瑟,别说我没告诉你,你看你家公子出来了。”
尔海指着柳岩的身后,柳岩吓一跳回头看看,没看到任何人,在一回头,尔海进屋把门关上了,柳岩气得进屋问尔海:“你干嘛骗我说我家公子出来了,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家公子真的出来了,你家公子没有我家公子厉害,真追着揍我,不过好在我跑得比较快。他追不到就饶了我。”
“你呀,就是欠收拾,快点,不然等下你家公子真的收拾你了。”尔海一边说着,一边手不停的收拾着床榻,整理好后出屋洗漱去了。
柳岩急忙跟着出屋去洗漱房洗漱,跟尔海洗漱完,俩人给公子们用铜盆兑好温水,端进了正厢房,放在专用的洗脸架上。
季远青先起了床,手拍了一下刘玉田,喊一声:“快点起,去学院要晚了,小心夫子罚抄百遍哈。”
刘玉田躺在床榻上扭得像个麻花一样,赖在床榻上不想起道:“起那么早干嘛,去了也是浪费表情,我困,不行了,不行了,我眼睛睁不开了,啊,啊,啊我醒啦,醒啦,别弄,啊,起了,起来啦。”
季远青拿手咯吱着刘玉田,窗外阳光明媚,温暖炫桔黄的晨光透过开着的窗和开着的门,映衬着一切都是炫桔黄的温馨。
多年后,刘玉田回想起这一幕犹如就在眼前,迎面只有清风拂过脸颊,却已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季远青和刘玉田吃过早餐,出发去了学院,刘玉田在马车上睡了个回笼觉,季远青看着车窗外的熙攘人群,吆喝声嘈杂着街道上非常热闹。
将军府的马车到了学院门口时,苏硕侯府的马车和肖国公府的马车同时到了学院门口,缓缓的停下来。
季远青先下了马车,刘玉田伸着懒腰跟着下了马车,看到苏羽和肖明启开心的手舞足蹈,招呼着:“苏兄~肖兄早啊,快来,我有事情要询问一下你俩位仁兄。”
苏羽很奇怪的问道:“你又有什么事情啦?不会又有什么大事发生啦?”
肖明启笑道:“刘兄能有什么大事,估计又是在哪里凑热闹去了,快讲讲,哪个武功高些打赢了。”
刘玉田着急道:“不是,我想说的是我想要去各地方去游历看看,在京城里呆着太闷了。”
苏羽吃惊的看着刘玉田道:“太傅大人能让你去游历各地嘛?我想你还没有走到城门口,等候你的就是你家的侍卫请你回去。”
肖明启很惊讶的围着刘玉田转了一圈,感叹道:“哎呀,刘兄让人刮目相看啊!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啦?你不怕你阿爹的戒尺嘛?”
季远青站在学院门口的台阶上,喊道:“快点,等到学堂里再聊,否则夫子又该罚抄文章了。”
“哎呀,快点,苏兄肖兄快点,先进学堂了在聊。”刘玉田赶紧跟着季远青先跑进学院门口,苏羽对肖明启笑着摇头道:“他就这样孩子气,出去历练,估计是做梦的时候梦见了。”
肖明启点头赞同道:“苏兄讲的及是,刘兄就这样出去历练,怕是不安全。”
苏羽点头道:“肖兄讲的及是。”
刘玉田跑在往学堂去的前面长廊上停下来,回头催促道:“快点,快点啊!你俩在磨蹭什么呢?我看到夫子已经进了学堂啦。”
苏羽和肖明启急忙往学堂赶去,进了学堂,夫子正在训斥刘玉田,在看到苏羽和肖明启进来时,刘玉田低头偷乐,果然夫子又开始训斥苏羽和肖明启。苏羽听着感觉头疼,暗自道夫子别讲了,我错了。
肖明启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去了,仰头看着房梁角上挂的蜘蛛网,看这只忙碌织网的小蜘蛛。
夫子训斥累了让他们坐下,罚抄上堂讲的文章一百遍。
刘玉田瘪嘴不敢造次说话,苏羽和肖明启低头看着脚下的石板地面,无奈地接受夫子惩罚。
午后的阳光照进来很是温暖,刘玉田懒懒得趴在书桌上睡午觉,肖明启翻看着那本游记,苏羽跟季远青悄悄的耳语,说着这些天京城里贵胄们又有什么情况跟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