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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我心中的坎

一路上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前方回北平城的泥土路,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郝大哥停一下”我跳下马车;
回身对后面的四辆马车上的人说:“兄弟们,分散开进城,有武器的,曹大少你的地方多先放城外,如果没有,就地先埋了,过两天再带回去”;
曹大少看着我说:“三爷,放心,前面有一队运输马队,给山海关一家大高行送货,枪让他们带走,就是今天我带的这帮兄弟,都是我们曹帮的兄弟,今天兄弟粘三爷个光!成不”曹大少笑着对我说;
“成!枪你们都拿走”!我笑着说!
我回身坐上马车,“郝大哥回北平城”我平静的说,我回身看着老婆婆微笑着说:“娘,你饿了吧!我今后就是你的儿子,我叫郎书军!”
忽然老婆婆放声大哭,哭的好不心碎,小姑娘也是不停的哭泣,“娘!不哭了!你哭坏了身体是儿子不孝了!回北平城书军孝敬你!”;
“娘!不有我!我叫曹煜坤,娘你想吃什么有儿煜坤呢”!
“娘!俺是赶车的,你叫我“成亮”出门俺赶车送你”!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后面的段云鹏,大郭子、路东丰、吁泽良、马傲、马估、还有十几个人让马车停下,一起双膝跪下,“娘、还有我们这些儿子”.........
老婆婆不哭了,我和曹煜坤扶“老娘”下了马车,一声“好儿们,你们都快起来!我一个儿为国捐身,我现还有这么多有“骨头”的儿,娘不愧”!
当所有人分开的时候,我和曹大少,老娘,小腊梅坐着马车进了北平城,进城门门时皇协军盘查时,谁也没有看出来我就是那个“二傻”!
也就是进城后“老娘”告诉我他们家在“火神庙胡同”,我们向“火神庙胡同”走,路上我才知道,我才知道一个让我心阵的事情,“老娘”小声对我说:“书军,你帮我找几个好汉,娘想感谢他们,那天西直门内大街是他们让我儿和儿媳妇没遭罪……”;
我听到这话心里一阵巨痛,“娘!不用感.....谢他们.....他们真心当....当时下不去手......”我强忍着眼泪........
没人理解我现在心里有多么难受!
我看着前面的行人,前面有几个特务在路上盘查行人的良民证,“不对不能送老娘回火神庙胡同”我心里想,“郝大哥停车!回我家,不能送老娘回去,娘和小腊梅回家肯定会被特务带走……”
终于回到了翠花胡同的家,当马车刚停下来,院子里走出了“英子”和早回来的大郭子、吁泽良、马傲兄妹三、都在叫娘,郝大哥和曹煜坤扶“老娘”下了马车,我抱下了“小腊梅”丫头,大郭子一家,吁泽良小两口,路东丰,马傲兄妹三人,乐乐妹妹、一起拥着“老娘”回了院子;
院子当中已经摆放好了一张椅子,“英子”让老娘坐上,然后拉着我给老娘跪下磕头“娘!我是你儿媳妇英子,我和你儿书军,孙女“丫头”给你请安”!
老娘再次哭了,“娘,郭旦旦和你儿媳三孙儿给娘请安!”;
“娘、吁泽良和儿媳妇给娘请安!”、“娘!儿子路东丰给你请安”,“娘!儿段云鹏给你请安!”“娘亲!我们是马小妹、马傲、马估给娘请安!”
“娘!曹煜坤和郝成亮给你请安!”.......
“大娘!我叫乐乐,你也收我给你当姑娘,现在我也给您请安!”;
“还有有我和大柱呢娘”春屏妹妹和大柱也上前跪下,“娘!我叫春屏,没娘了,现在您老就是我娘,这是我男人大柱,叫我娘”,跪着的大柱认真的叫了一句:“岳母大人,女婿牛大柱给你请安了!”
三个头磕了下去,这时的老娘脸上挂着泪水,笑了……
“英子,你们去和老娘吃饭,按排老娘住咱们家……”;曹煜坤他们几个领着“老娘”和“小腊梅”出去了……
“老娘的儿子是国军军统BJ的除奸队“地工”儿媳是机要发报员,那天也是运气不好,无意中被“火神庙胡同的汉奸发现了屋顶的“铜天线”,日本特色电台侦别车也正好发现了.......”;
按排“老娘”住在前面的院子,几个“儿媳”忙着给老娘收拾“屋子”,闺女“丫头”长大了,也领着“小腊梅”和“大郭子”的小小子“郭铁”“郭彩”、“郭城”几个玩;
一切表面恢复了平静,但我知道潜伏在我身边的危险依旧存在.....
我没有和他们一起去吃饭,我坐在屋里,静静的想着以后,我第一次感觉到害怕,这种害怕是怕失去我现在身边的兄弟们.......
我在反反复复的思考着现在我身边有多少危险的存在........
坐了一会儿,我换了身衣服提上皮包,出了门!正好他们也都陪老娘吃饭回来了!
我告诉“英子”了一句,顺便告诉看着我的段云鹏和吁泽良、大郭子、路东丰、马傲、马估、马小妹,“你们一定呆在家里,蛰伏起来!这几天我们必须要躲避危险!”,我看了一下大家,“云鹏、泽良,今天你呆在家里,不用跟我,我要去见一个重要的人,你俩去北平火车站看看”!........
走出翠花胡同,拦住一辆黄包车向“武定胡同”跑去;今天还有一件事情,见到“山口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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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定胡同”口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汽车,旁边站着“山口智子”,很远我就注意到了,我下了黄包车,注意四周的行人和店铺里的人,没有人注意,我才不慌不忙的向黑色汽车走去,“山口智子”我小声叫她,
她转回身看着我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向前继续走,忽然我发现汽车在太扎眼了!“宝憨君,我们先回屋里,你今天来迟了!”山口智子微笑的说;
“你把汽车停远点,停着里会给你带来麻烦!”我小声说;山口智子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点点头......
“你会开车吗?宝憨君?”山口智子一边娴熟的开着车一边问我?
“不会”我坐在山口智子的旁边坐上看着她怎么驾驶,记住山口智子给我讲述怎样开车,很快车停了下来,我看了看,前面也停着几辆小汽车,我点了点头!然后分开坐上黄包车返回“武定胡同”.......
我在山口智子柔软细腻的身体上尽情的放松,发泄着我今天我心里的“难受”,我忽然看着“山口智子”心里升起一股淡淡的爱,山口智子柔情无限的看着我,然后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背小声说:“你是个真正的男人,我想做母亲!做妈妈.......”;
山口智子告诉我,明天早晨北平全城大搜捕,让我一定要小心!.......
时间过得很快,当我俩走出武定胡同时,我的肚子饿了,“山口智子”依旧是中式袄裤,我们俩走进一家“北平谭家铺子”,做进雅间,山口智子很开心的样子,“我想吃烤鸭”,“好!伙计!一只烤鸭两吃,然后上......”,“宝憨君!你的胃口真的大,能够吃下这么多!”山口智子很吃惊的表情看着我!........
吃饱肚子,我去结了账送“山口智子”到汽车旁,“后天一早我们见面好不好!我天天出门,会引起那个“龟池浩二”注意的!今天下午他们开会,我才出来的!”我看着山口智子点点头:
“好!后天早晨”!“宝憨君,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像日本人”山口智子看着我认真的说........
看看山口智子开着黑色的汽车远去后,我转身向回家走.............
秋天一天比一天寒冷,也一天比一天黑的早,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英子”领着丫头和小腊梅在院子里玩,“英子妈妈,爸爸回来了”丫头对英子说;“小腊梅”丫头切切的看着英子和我小声说:“我也叫英子妈妈和爸爸行不……”;“英子”瞬间眼泪流了下来,我弯下腰笑着抱起小腊梅,看着这个小女孩,“你就是英子妈妈和书军爸爸的女儿呀……”..........
“云鹏、泽良告诉大家日常人明天早上全城大搜捕,收拾好武器,你们还是睡到地窑里安全”.......
我去老先生和师母那里告诉了两个老人“晚上在地窑里睡觉”.......
第二天中午我领着大郭子一家和马傲、马估两兄弟赶着马车拉吃的离开北平城,去门头沟圈门村,主要是拉着“那个盒子里的人头骨”我曾经打开盒子仔细看看了那个人骨,我都怀疑不是人的头骨,因为我见过人的头骨,是白色的骨头,而这个盒子里装的这个人头骨,简直可以说是“玉石雕的”,头颅是白玉在灯下透明的,头颅骨里有很多连接在一起的玉,有红色的、有黄色的、有五彩的,有很多如同血管一样的红色玉管连接成一体……
让我无法理解的是,这是人的还是一件玉器雕刻品,但是连续做同样的梦,我还按梦中的指引去做一次.......
一路上道也太平,路两边的草丛已经黄了,路上落满了枯树叶,两辆马车在曹大少按排下顺利的出了城,不得不佩服“曹帮”的这个大少在北平人脉广泛.......
我的心情还不是很好,毕竟我亲手打死了自己的“同袍兄弟姐妹”,虽然我不打死这些“同袍兄弟姐妹”他们会死的更惨,但是我的心还是过不了这个“坎”!
这样残酷的现实,让我心存的无处发泄!
一路上大郭子一家喜乐融融的在马车上,路东丰赶着马车,马傲马枯兄弟俩坐在车后,手里用小木棍编着东西,车上拉着一些吃的和“两袋盐”,这次要他俩换回刘春华和二呆,“马傲,你们兄弟俩有没有定亲呀!有没有看中的姑娘”我忽然开口问;
“书军大哥,我哥有相中意的姑娘,我有一个我们村的姑娘”马估忽然不好意思回答我;
“马傲你相中谁了,我给你去提亲下聘礼,马估你也是,告诉我”我笑着说:
“我..我..我怕人家相不中我”马傲突然腼腆地说,“我哥相中乐乐”马估却一口说了出来……
“相中乐乐妹妹了,这个......马傲,乐乐妹妹以前的事情你知道不?”我笑着问;
“乐乐都告诉我了,我就是一眼相中了她,我才不管她以前呢!以前我在要在,我就早去杀了欺负乐乐的人了”马傲一脸霸气外露的说;
“好!我回去给你下聘礼订亲”!“我兄妹三人没有“老尖”(注:父母”)了,都听书军大哥按排!”马傲激动的搓着双手说;
“马估,你的这次回去我也给你订下来,然后就成亲!”;
“东丰,你呢!”我看着笑呵呵的路东丰!
“报告长官,我对同战壕“捐身为国”的兄弟发过誓言,给他们报完仇我在成亲”路东丰收起了笑容严肃的对我说!
我心里升起一种力量和佩服!
一路上马傲马估兄弟俩给我讲怎么在林子里打猎,没武器怎么下“套”,怎么下“坑”,怎么做武器,怎么在林子里过夜,生火.......我认真的听着,默默地记在心里,万一那一天用上呢!
天快黑们时候,我们终于到了圈门村,牌楼外果然挖了一边土沟,前面种了不少树!呆二从树林里跑出来,他身后跟着五个后生汉子,背着步枪,“书军长官你来了”二呆高的说,紧接着又说:“长官这山神庙真的有求必应,四方八邻村的人都来,香火旺盛……”,“好!二呆!回驿站说.....”我笑着说!
驿站两边的新房又多了,还有正盖的,在驿站里和田大爷,陈永胜、救出来的“周卫东,汤易(非)凡,赵建起、饶梅两口子,任意,巩昌珉、扬健卅.....”也来了!一阵客套后,不一会儿陈大嫂她们把饭菜端了上来!
小田庄吃着北平带来的“糕点”不停的问我“英子妈妈怎么没来看他,他想英子妈妈,说着说着还张嘴哭了,“你英子妈妈没有白疼你”田大爷笑着说......
刘春华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长官!给我带烟了没”,我笑着拍拍刘春华肩膀说:“去找大郭子,什么都可以不带,烟肯定是给你带上”刘春华喜滋滋的去找大郭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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