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街坊听到这个消息,顿时一片哗然。
易中海的名字,在附近几条街都挺响亮的。
主要还是因为他跟秦淮茹把贾旭东气死的那点破事,传得几乎是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伙平时看到易中海,看在他那八级工的身份上,还会叫声易大爷。背地里却很是鄙夷这個老不羞。
现在他竟然教唆自己亲生的孩子干这种事。
实在是出人意料。
真就为了坑王卫东一把,可以什么都不顾呗?
面对议论纷纷的众人,棒梗脸上的表情没有半点的变化。
现在真相已经暴露了,他唯一想的,就是把那十块钱给拿到手。
不然岂不是白干了?
然而他伸出的手还没碰到钱,王卫东就再次躲开了。
他斜了一眼棒梗这个小白眼狼,对着周围的邻居说道:“街坊们,你们都听到了,他易中海不干人事,可不是我不留情面。”
人群中,一名来领过猪肉的街坊高举着手喊道:“卫东,我相信你,都是易中海这个老头子不讲究,我可以给你作证。”
“对,我也可以!”
“还有我!”
“我们都可以作证。”
面对群情汹涌的众人,王卫东微微一笑,这事妥了!
随后他嗖的一下就转过了身,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控制住了棒梗。
“想要钱是是吧?跑我门前数来宝,不给钱就不走是吧?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这个叫勒索!”
说完王卫东就准头对丁秋山说道:“秋山哥,去派出所报警!另外把居委的也叫过来,这股歪风邪气必须好好的杀一杀!”
丁秋山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好,我这就去!”新笔趣阁
一旁的小当听到王卫东差遣人去报警,已经上小学的她顿时明悟过来,这会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至于已经被控制住的哥哥棒梗,她才不管那么多,身为哥哥,有义务帮妹妹承担这些东西。
于是她悄悄地挪动脚步,凑到槐花耳边低声说道:“槐花,我数三声,等会我们一起跑。”
槐花还小,根本搞不清眼前的状况,不情不愿的说道:“可是钱还没拿到。”
“还要什么钱,再不跑的话,就跑不了了!”
面对着急的姐姐,槐花心中纵使再不情愿,也只能点了点头。
于是小当开始数数。
“1,2,3!”
数到第三声的时候,小当拉着槐花转身就跑。
逃离的方向正是先前给王卫东拜年的那些孩子所在的地方。
那个长得最高大,跟棒梗年纪差不多的孩子头看到这个情况,眼珠子一转,在小当经过身边的时候,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小当。
并大声嚷嚷道:“卫东叔,这个人想跑!”
被抓住的小当慌乱无比,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槐花见此,立马就要伸手去抓抱着小当的那个孩子。
但那孩子又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在他身边可是还有着几个小伙伴。
这几个孩子早就看棒梗三兄妹不顺眼了,这就像是好孩子讨厌坏孩子一般。
没有机会的时候,他们只能看着,但一旦找到机会了,那肯定是顺带上去踩上一脚。
没等槐花碰到那个孩子头,她就被另外几个孩子控制住了。
一个学龄前的孩童,怎么会是比她大几岁的男娃的对手。
至此,棒梗三兄妹无一逃脱。
先前在围观的群众,这会也帮着找来了绳子,将棒梗三兄妹结结实实的给绑了起来。
没过多久,派出所的同志过来了。
有意思的是,这回过来的两名公安同志,就是处理何文远那事的。
他们俩个看到王卫东的时候,也是一阵愕然。
心中想着这个王卫东还真是熊孩子的克星。
这年头可还没有什么未成年保护法,像棒梗这个年纪犯了事的,一样得蹲窑子。
人证物证俱全,棒梗就算想狡辩也没用。
和他两个妹妹一同被带回了局里。
王卫东和丁秋山作为当事人,也跟着回去录了个口供。
再回来的时候,丁母已经准备好浸泡过水的柚子叶。
在王卫东和丁秋山身上拍了几下,才放两人进门。
大过年遇到这种事,也实在是晦气。
回到屋里,丁秋楠问起这事,王卫东没敢将棒梗兄妹唱的内容说出来,只是掐头去尾的说了个大概。
就这样还是把丁秋楠气的不行。
别说她了,就连丁母和丁秋山媳妇也生气得很。
这种事谁听了不恶心?
刚才是丁伯仁拦住了他们,没让三个女人出去,不然铁定会动手揍那三个小畜生。
就现在,丁母也还在骂着易中海。
“卫东,这事不能就那么算了,那个易中海都被罚去扫掏粪了,竟然还想着害人,我看啊,得把他送去乡下劳动**!”丁母恨声说道。
秋山媳妇也跟着点了点头,道:“对,这种人就是得送去劳动**!”
王卫东没有说话,心中却已经打定了注意,这次要直接把易中海给解决掉。
不然这老不修隔三差五就出来恶心人一下,谁受得了?
但他没有当着丁秋楠他们的面说出来,只是劝他们不要生气,自己会想办法处理这事。
在王卫东的有意施为下,丁秋楠他们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说起了明儿亲戚过来的时候,要准备什么菜。
丁伯仁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兄弟住的又是单位的大院,因此每年团聚的时候,都会选择在丁家的院子。
院子很大,能摆下三四张桌子,又不用担心会骚扰到别人。
按照丁伯仁的意思,自然是像往年一样,稍微准备两道像样的菜就行了。
但丁秋山却另有想法,他觉得这是王卫东头一回在丁家过年,和丁家的成员聚会,那自然得搞好一点,免得被看清。
丁母和秋山媳妇也赞同这个提议。
王卫东作为当事人,也不方便说话,直接放弃了投票的权利。
丁秋楠也是一样。
最后三比一的票数,丁伯仁只能遵从民意。
还好,丁家的经济情况不错,摆上两三桌也完全能应付过来。
不过在丁秋山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偷偷的给丁秋山塞了一些钱。
说是自己和丁秋楠的伙食费。
人家可以不收,但王卫东不能不给。
时间短还好,时间一长,肯定会出问题。
整天白吃白喝,谁能接受?
王卫东觉得自己还是自觉一点好,免得被人嫌。
而且他也不是住一天半天,起码得住到孩子出世,且丁秋楠有照顾孩子的能力为止。
他两手属于新手,而丁秋山媳妇又要生了,丁母肯定不可能在这个时间跟着王卫东走。
干脆就在丁家借住一段时间。
他不但要给伙食费,还要按最高的标准来给,这样丁秋山夫妇肯定不会念叨什么。
兄弟俩一同出门采购了不少东西回来,主要还是用来回礼的。
回到到丁家,王卫东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
王卫东挑了挑眉,正要转身离开。
不想那人也发现了王卫东,竟一路小跑过来。
随后啪的一声跪倒在王卫东面前,并一把抓住了王卫东的裤腿。
“卫东,你可算回来了!你得救救我们家棒梗,我就这么个儿子,他要坐牢了,我怎么办啊?他年纪还小,只是受了易中海的蛊惑,对,易中海,你去找易中海算账好了,这事都怪他!”
王卫东一脸无奈的看着苦苦哀求的秦淮茹。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肯定会找上门,没想到进不去丁家的门口,她竟然还知道在外面守株待兔。
“你来找我有什么用?还是你觉得,你儿子大过年跑来人家门口诅咒我是一件小事?”
秦淮茹一阵语塞,过了一会才呢喃道:“可是,可是我家棒梗还是个孩子啊!”
“那你去跟公安同志说啊,去跟法院工作的同志说说,看看法律能不能放过你儿子。”
秦淮茹一阵语塞,她哪有那个胆子?
刚才被叫去派出所的时候,别说蹦跶了,连大声说话她都不敢。
之所以敢跑来找王卫东,还是抱着老思想,觉得自己只要卖卖惨,再出卖一下色相,王卫东说不定就能答应下来。
只要他不计较了,那派出所应该也就放人了吧?
只能说秦淮茹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法,涉及到十块钱的巨款,现在已经不是王卫东计不计较的问题。
这属于十分恶劣的事件,要放任不管的话,以后肯定会有人有样学样。
毕竟失败了又没什么事,一旦成功的话,一个月的伙食费都有了。
这不比抢钱来的更快啊?!
完全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秦淮茹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王卫东,死死的抓着他的裤腿,不让他离开。
一旁的丁秋山却已经不耐烦了。
本来过年应该是高高兴兴,偏偏秦淮茹一家子轮番过来搞事。
这谁忍得了啊?
正所有佛都有火,既然忍不了,那就不忍了!
丁秋山是个老实人,但老实人发起脾气来才是最恐怖的。
只见丁秋山伸手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衣领,随后啪的一声,甩了秦淮茹一巴掌。
把秦淮茹都给打懵了。
趁着这个空档,王卫东也挣脱了秦淮茹的手,快步的朝着里头走去。
丁秋山见状,立马将秦淮茹推到一旁,紧跟在王卫东身后进了屋。
等秦淮茹回过神来的时候,丁家的大门已经关上了。
她朝着里边大喊了几声,却等不来回应。
最后绝望的哭出了声。
有邻居听到外面的动静,好奇的探出了头。
看到一个妇女在那哭泣,心中不忍,正要上前安慰。
却被认出秦淮茹的人给一把拉住。
“别过去!”
“啊?为什么?这人看着挺可怜的。”
“她就是那个秦淮茹,你是觉得自己过得太富裕,想找人来帮忙分润一下吗?”
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
一听到秦淮茹这个名字,先前还想上前去安慰的好心人二话不说转身回屋,并将大门关上,挂上插销。
其余出来看热闹的人见状,也跟着有样学样。
本来还时不时有人经过胡同一下冷清了下来。
面对这个情况,秦淮茹哭得更大声了。
然而哭了大半个小时,依旧没有人过来。
丁家的大门更是紧闭着,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绝望的秦淮茹知道自己再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能黯然的离开。
她前脚才刚离开,丁家的大门就打开了。
王卫东和丁秋山两人急匆匆的往外走去,不过他俩走得是另一个方向,这是为了避免跟秦淮茹碰上。
刚才回去后,王卫东怎么想怎么不对,这事光报警不行。
易中海那老不死肯定会抵死狡辩。
还得跟居委那边说说,厂里的话,王卫东现在自己就能做主,只要跟刘峰打声招呼就行。
刘峰多半不会为了易中海跟王卫东顶牛,现在的易中海已经没有价值了。
这一去就是大半天的时候,回来的时候,丁母已经做好中午饭。
吃饭的时候,谁也没有提起这茬,难道还嫌不够糟心吗?
午饭后,逐渐有邻居过来串门,王卫东自然成为了话题中心。
到了三四点的时候,牛志军带着一家大小过来了。
他的两个子女一见到王卫东就扑了过去,缠着许久未见的王卫东,要他给讲在港城的故事。
王卫东不好将自己的那些经历拿出来说,干脆将自己看过的一些港片里的故事糅杂到自己的经历中,讲述给小牛和小妞兄妹俩听。
俩个娃子被王卫东唬的一愣一愣的。
别说他们了,就连牛志军和丁秋山都悄摸摸的听着王卫东的故事。
只有丁秋楠知道,王卫东多半是在胡编乱造的。
真要像他故事里说的那样,他哪能说回就回啊。
听到最后,丁秋山终于忍不住插嘴问了句。
“卫东,那顾工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王卫东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
要不是丁秋山问起,他几乎已经妄为跟自己一起去港城的其他成员。
完蛋?他们不会还留在港城还没回来吧?
王卫东越想越觉得这可能性十分的大,毕竟他临走前给江德铭他们布置了一项任务。
江德铭还好说,但顾工可是个十分实在的人,一定会将王卫东布置的任务做完才罢休。
王卫东扶额不已。
这下完了,等他们回来,一定会找自己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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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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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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