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参花怯怯的瞟了几人一眼,眼光偷偷从项开明身上滑过,喃喃道:“可您是炼药师。所以,我更愿意跟您。”
希来˙梦达心里狂喜,却又不敢表露,小声朝项开明道:“要不,你让贤,等她跟我算了?总比她落别人手里好?”
项开明颇无奈,道:“也只有这样了,她在你手里,至少,我还有机会看到她。”
希来˙梦达冲壮实男道:“她已经选择了跟我。所以,你们不要为难她了。但我们是客,你们是主。我还是讲究情义的人。”他掏出一百树金丢到他手里,又道:“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加上被吞的保证金是二百树金。你们要是再闹,打也好杀也好,奉陪了。”
随后,几人钻进飞碟中一飞而去。
希来˙梦达冲手中的人参淡淡一笑,道:“美女,现出身来?”
丽参花又变成了气质高雅的淑女,不过个子矮了许多。她站在他手里,盈盈一笑,道:“不知主人有什么吩咐?”
希来˙梦达道:“你虽然选择了跟我,但将来不一定在我身边,也不一定能到上星?另外,绑你的人等我们走后,估计也不会放过你家人。所以,你要想清楚了?”
丽参花喃喃道:“您把我的家人一起带上,好不?”
白蔹道:“这一闹,我的家人恐怕也被他们盯上了?还请主人把我的家人也带上?”
希来˙梦达心里暗喜,但嘴里却道:“你们就不怕我骗了你们吗?”
李凡阳淡淡道:“所以,你们的家人还有一条路走。现在,我们立即把他们接出来,看他们自己的意思,跟我们走也行。我们出点钱,让他们移民到它地也可?”
白蔹忙举手一揖,道:“主人英明,这样最好。”
一帮人很快又出现在城中,从飞碟里飙射而出。
没想他们一去,二家多数人不愿意走,可谓故土难离,但一想到可能被人灭口。他们还是不得不走,带着一帮人上了飞碟,如果在地球上,算是折腾一夜了。但这里夜漫漫,还有二十多个小时才天亮。
白蔹一大家子,有二十六个人。他大儿子一眼汪汪地看着父亲,道:“爸,我们可不愿意跟你走。你们打算把我们安置到哪里去?”
李凡阳淡淡一笑,问:“树人星到处风景优美,还怕没地方去?你们有没想过去哪里?”
白儿道:“要不,我们去北盟都城?”
白蔹龇牙,道:“北盟更是个讲金钱的世界。你们去乡村找个安静的地方落户不好?一树金在乡里是大钱,城里算个毛?算了,主人拿了十个树金给我安家。你们拿去分了吧,然后各自分家另过?”
李凡阳道:“我再给每人一树金安家费。你们分散开落户最安全了?”然后,他又掏了二十六树金放在白蔹手里。
希来˙梦达瞟了丽参花一眼,道:“丫头,要不,你的家人也依此办理?”
丽参花微微一笑,道:“好。”
片刻,一帮人又到了她家里。丽参花立即把情况说明了。
她妹丽参英点头,道:“姐,我在城里受够了,去乡里也好,清静。”
丽参花苦笑,道:“我算是脱离了苦海。但人家救了我,我不能无情无义,是不?所以,我在这里向爸妈和各位兄弟姐妹告别了?”她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母亲抱着她,哽咽道:“女儿呀?你去了上星也好?那是人人向往的地方。如今的树人星,统治者和有钱人,已经丧尽了天良,进入了乱世的节奏,能走就走远些。
唉!也就安定了四五百轮,如今的树人士绅阶层与富贵者,都是饱暖思淫欲,谁去管天下百姓安宁?很快要进入另一个轮回了?不管在哪里?一家平安就好。”
父亲丽参明轻轻按着她的肩头,一脸皱纹,还有满眼的泪花,但什么也说不出来。
丽参花忍不住哭了,道:“爸妈,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去哪里好?”
丽参明终是淡淡一笑,道:“你遇上了好人,助我们一家脱离了苦难。等会到离京都远些的地方,就放我们出去自找地方,能够躲开即将到来的乱世,也是一桩好事。”
几人看了,感叹连连,但心里也不好受。
李凡阳道:“现在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先送了他们出去再说?”
随后,希来˙雅瑶驾着飞碟一飞而起,眨眼间把南都甩在身后一万多公里。
丽参明看着外面的森林,还有星光下的美丽景色,道:“这地方不错。老婆子,要不,我们在这里安家?”
老婆子一脸笑容,唱和道:“走吧,儿子女儿们,都和姐姐告个别吧?”
白蔹的二儿子勉强一笑,道:“老爸,我也在这里安家算了?”
白蔹淡淡地一挥手,道:“去吧,你们大了,也该走自己的路了?如今社会腐败,时势艰难了些,但也并非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们的生活又没有大的后顾之忧了,在乡村静观其变,未必不是最好的出路?”
白蔹的二儿子也带着他的一家子下了飞碟。
李凡阳叹道:“这一折腾,都半夜了,我们好久没有休息了?要不,先睡一觉再说?”
项开明心里像是有什么堵了似的,看着希来˙梦达手上的小人儿,更是不舒服,道:“这一折腾,那里睡得着?兴奋着呢?这里离赤道没多远了,要不,我们沿赤道继续东进?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各自去执行任务?”
陈婉丽道:“我有种不安的感觉?要不,我们还是先睡觉?好像有二天没睡了?”
“我们还没去过北都?听说那里是个十分富有又自由的地方。要不,请你们把我们送过去再说”白蔹的大儿道。
白蔹顿时皱眉,道:“蔹一。你从小爱出风头,又不安本分?北都是人生不熟的地方,你又没本事,是你去的地方?所谓自由,是对有钱人而言。你是有钱人吗?要不是我这条老命,又碰上了大方的主人,你喝西北去?”
白蔹一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父亲,你去做你的神仙?还管我们干吗?”
白蔹无奈叹气,道:“气死我了,滚。我是没办法管你们了,全被金钱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