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阳摇头,道:“我们没有侵犯你的家园,更不是来找你报仇的。我们只是来游玩,来这里修炼?很快要走的。之前,我们也没有想到,这么恶劣的环境,岩浆海里还有生灵?不好意思,对不起了!”
“那你们怎么又回来了?”龙蛇的胆子大了些,头抬高了十几公分。
李凡阳朝它淡淡一笑,道:“一来想在你这里检验下,我们的修为是否提高?二来想去那个大球上看看?”他指了下木星。
龙蛇先是一愣,接着在岩浆海中翻滚,把岩浆搅得浪涌飞溅。之后,几人听到了它疯狂地大笑声。最后,它看着几人,轻蔑道:“凭你们也想上那个大球?”
陈婉丽轻蔑地一笑,不屑道:“畜生就是畜生,和那些自私鬼一样,只知道顾自己?它也不想想,我们是怎么来的?”
“怎么啦?小看我们?要不,我再陪你玩一回?你可以施展任何手段对付我。我呢?只凭手里这根铁棍挡你。”李凡阳意念一动,三节棍枪捏在手里,然后腾空而起。
谁知龙蛇冷冷一笑,让李凡阳全身发冷,几人也是感到一身冰凉。
李凡阳大叫一声:“快进飞碟。”他一个空灵,蹿到了高空中,问:“我得罪了阁下,还望恕罪?”
几人感到一身冰凉,但没有影响反应速度,一个闪身进了飞碟,驾着飞碟去了空中。
没想到龙蛇摇身一变,变成了一条真正的龙,嘴里一口火朝他们喷了过来。
几人在空中一看,顿时目瞪口呆。然后,几人傻傻地齐声道:“真正的火龙?”
火龙却懒得看他们,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余慧叫了起来,道:“哎哟!我们怎么碰上大神了?这么说,他对队长是手下留情了?”
李凡阳悬在空中,已经感觉不到火龙的任何信息,暗道:“它上次咬我一口,是什么意思?它送我机缘?我怎么觉得它有点熟悉?天哪!它好像是长白山的五爷?
天哪!它怨恨我跟到这里来了?也不对?长白山池是水,这里是岩浆,二种生物。再说,我没爱过雅瑶,是她喜欢我?他怎么能迁怒于我?”之后,他一闪身,出现在地面。
陈婉丽看着他,勉强一笑,道:“没想到有真龙躲这里来了它对你是手下留情了?”
李凡阳没有将想的说出来,只是淡淡道:“我们在神面前,还真的什么都不是?即使他是小神。”
希来˙梦达盯着姐姐,喃喃地问:“姐姐,它走的时候,我怎么觉得它盯了你一眼?”
项开明朝他一笑,爽快道:“你不是个鬼精灵吗这也看不出来?它喜欢你姐啊?”
“啊?你说它是五爷?”希来˙梦达吃惊不小。
李凡阳尴尬地叹了口气,道:“别乱猜了?它像吗?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我们先休息,然后去木星南极。另外,我们还有必要在这里训练几天不?”
希来˙雅瑶苦笑,道:“我好像不困?要不?我们爬一回天柱?”她感觉到了那道目光的不正常,听了他们的话,心更是咚咚乱跳,还没恢复正常,难道还有畜牲打自己主意?
“大家的意思呢?”李凡阳的目光,慢慢地在几人身上扫过。
项开明觉得好笑,道:“也罢,我们先玩一回再说。”
李凡阳扫了一眼天空,见没有月亮出现,带头一跃,不时左飞右跳,踏着高低不同的岩浆柱。一个小时后,他到达了岩浆天柱的基座下。
几人也是各显本领,随后跟来。
自上次离开这里之后,至现在已经有二个多月了。不过,这期间,他们的修为并没有大进,加上几人踏着岩浆柱来,本来就是一次长跑,消耗能不大吗?
因此,当他们开始登岩浆柱时,不但速度慢,而且感到颇为吃力。
特别是希来˙雅瑶,被龙蛇这么一搅,本来心就放在李凡阳身上、偏又不能得,能有好心情吗?只往上爬了二十多公里,她从上面摔下来,吓得身边的兄弟尖声大叫:“姐,快进飞碟。”
好在他一声大喝,将希来˙雅瑶喝醒,要是掉下去,又碰上岩浆柱一喷冲上,后果不堪设想。她意念一动进了飞碟,却是无声泪落,觉得心如虫子在咬一般的痛。之后,她也不管,直接到休息室里睡去了。
余慧轻轻叹了口气,小声对项开明道:“世上万苦,唯有相思苦。想不到队里,只有几个人,也出现了他爱她,她也爱他。他又不爱她,他又爱她的苦难故事?”
项开明得意,但不敢表露出来,同样小声道:“好在我算幸运,谢谢你了。”
“不说了,跑了一圈跑苦了,我们也洗澡睡吧?”余慧道。
项开明仍是不甘心,小声嘀咕了一句,道:“难道队长受难后,修为没有提高,白受一回苦了?原来是五爷在报复他?可是,这不能怪他?是不?”
“你说什么?他练成了百毒不浸之身,怎么说苦白受了?你管好你的嘴,别胡思乱想了?它是五爷吗?你什么眼神?”余慧白了他一眼。
陈婉丽瞟了李凡阳一眼,道:“雅瑶怎么啦?她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又放不下?它又不是五爷?”
李凡阳喃喃道:“女人心,海底针。我怎么知道呢?要不,你去问她?”
“别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心里还是放不下你?那位什么意思?何必让她受如此大的磨难?真是的。”陈婉丽不满。
李凡阳叹了口气,道:“也许是吧?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凡人,能左右神的意志吗?也许到了宇宙中,天天打打杀杀的。在生死磨练的时候,又什么都忘了?”
“不知道那位让我们那天出发?二年半的时间,没几天了?我是又期待,又恐惧。”陈婉丽深深地叹了口气。
李凡阳道:“我们也没办法?只能静等他的命令。我们跑了一路。你不累?”
“还吃得消,不就跑了一天路吗?我怎么觉得是五爷唱的戏?”陈婉丽又道。
“你也胡思乱想,它是五爷吗?算了,别说这些了。我们明天还要去南极呢?”李凡阳无奈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