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诶,冻死个人,睡觉,睡觉,赶紧睡觉”
十二月底的老bJ,在西伯利亚高压的影响下,本就已经是寒意逼人,结果不知道从哪儿又冒出一股寒流,更是冻的让人连门都出不去。
刘光齐本来还想着吃完饭后,去小酒馆那跟牛爷儿那群老家伙喝点小酒侃侃大山。结果外面却突然刮起了大风,但是听着外面寒风的呼啸,刘光齐顿时打起了退堂鼓,
这么冷的天还出去喝什么酒啊,还是抱着老婆钻进被窝睡觉吧。二话没说刘光齐就搂着秦淮茹和白美倒在了白美两米宽的大床上。
一夜的一龙二凤简直让刘光齐爽上了天,刘光齐真的是越来越喜欢这种三个人睡在一起的感觉了,特别是冬天三个人挤在一个被窝左右都是软乎乎,光滑细腻的娇躯,那感觉简直要上天。
“光齐,起来吃饭了。”
第二天早上刘光齐这边还在抱着白美睡觉,那边的秦淮茹已经起床为两人做好了早饭。
“啊,好舒服啊。”
听到秦淮茹的呼唤,刘光齐坐直了身子精壮的上半身也暴露在了空气中,幸好昨天晚上烧了暖气,要不然光是这个举动就足以让他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起来了”
看着白美如山丘般跌宕起伏的胴体,刘光齐一个巴掌就拍在了白美的翘臀上。
“干嘛啊,我还没睡够呢。昨天晚上折腾到两点半,你不困我还困呢。”
白美迷迷湖湖的拍了刘光齐一下,把被子从刘光齐身上夺了过去,然后蒙着头钻进被窝,整个人像个刺猬一样团成了一团。
“哇,好大的雪啊。”
穿上衣服从白美的卧室走出来后,一股寒风直接顺着门缝扑到了刘光齐的脸上,顿时让刘光齐打了一个激灵。
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一片白茫茫的雪景立马映入了刘光齐的眼帘,一夜不见,整个院子都落满了积雪,足有半尺来厚。看来今天是有事儿干了,光是这一院子的雪就够扫上一天了。幸好刘光齐今天上午没课,要不然这么大的雪就算是到了学校也肯定迟到了。
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看着眼前银装素裹的景象,刘光齐忽然想起了一首打油诗。
“这什么诗啊,听着怎么那么不正经啊。跟顺口熘一样。”
端着饭菜过来的秦淮茹听到这首诗后笑着问道。跟着白美这么久,秦淮茹多多少少也接触了一些文学名着,唐诗宋词。虽然在刘光齐和白美面前不够看,但是在外人面前却也自诩是个文化人了。
“这叫打油诗,要的就是简单顺口,再说了这算什么不正经啊,还有比这更不正经呢。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跶。”
刘光齐接过秦淮茹手里的饭菜,嘴里给她念了另外一首打油诗。
“哈哈”
秦淮茹听完这首诗,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这谁写的诗啊,真逗,这哪叫诗啊,这不就是一句顺口熘吗。”
“你别笑,写这首诗的人可是大有来头,人家可是当年鼎鼎有名的大军阀,山东督军张宗昌。”
“那这将军化,要是有文化肯定写不出这样的东西。”
秦淮茹端着饭碗调侃道。也别怪秦淮茹无知连张宗昌都不知道,谁让张宗昌死的那么早呢,张宗昌死的时候,两人谁都还没有出生呢。
“冬,冬,冬”
两人正有说有笑的吃着饭呢,忽然从后面传来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
刘光齐放下碗快来到了后边,一边走一边问道。
“二哥,是我。”
门外传来了刘光义急切的声音。
“光义!?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赶紧进屋暖和暖和”
刘光齐一听立马打开了院门,看着刘光义被冻的通红的小脸,刘光齐立马把他带到了屋里。
“淮茹,赶紧给光义盛点稀饭暖和暖和”
听见是自己小叔子来了,秦淮茹也从前面走了过来,听到刘光齐的吩咐立马从锅里给刘光义盛了一碗稀饭。
接过秦淮茹盛的稀饭后,饿坏了的刘光义咕冬咕冬几口就把一碗稀饭给喝完了。秦淮茹见状又赶紧给盛了一碗,还拿了俩个馒头,和一碟咸菜。
“是不是出什么家里事儿了。”
看着狼吞虎咽的的刘光义刘光齐问道,
“呜呜”
正在吃饭的刘光义的听到刘光齐这话,瞬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呜呜的就哭了起来。
“哭什么啊,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哭能解决问题吗。”
看着刘光义哭哭啼啼的样子,刘光齐皱着眉头轻喝了一句。
“二哥,爷爷不行了,我真的已经尽力了,什么法子我都给他试了,就是不管用,我把你给我的安宫牛黄丸给他吃了,现在爷爷就剩最后一口气等着你们回去呢。”
被刘光齐呵斥了一句后,刘光义擦掉了脸上的泪水,一边抽噎一边委屈巴拉的说道,似乎是在害怕刘光齐责怪他。
“果然如此,”
听到刘光义的回答,刘光齐心里就是一沉。其实刚才问话的时候,刘光齐心里就已经有了猜想,能够让刘光义大半夜冒着风雪进城找他们,那肯定是大事儿,这个时间段如果没有意外,刘光齐能想到的大事儿就只有老爷子不行这件事儿。
“没事儿,这事儿不怨你,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就算是我在跟前也不一定有你做的好。神龟虽寿,犹有竟时,咱爷爷这也算是寿终正寝活到头了。大哥知道这事儿了吗”
看着刘光义自责的样子的,刘光齐摸了摸他的脑袋。
“知道了,我来的这时候先去的大哥家,大哥现在应该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那就好”
“光天,去把咱爸叫过来,告诉他家里出事儿了,今个儿就别上班了。”
得知刘光孝已经赶回去后,刘光齐点了点头冲着隔壁喊了一声,然后隔壁的刘光天就想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你去你的房间睡会儿吧,等我们收拾完了叫你。”
看着刘光义靠在暖气上想睡又不敢睡的样子,刘光齐就知道这小子这路上肯定是连歇都没歇。从刘家村到南锣鼓巷几十里路,没有自行车全靠两条腿,而且还冒着风雪,想想都知道刘光义昨天晚上遭了多大罪。
把刘光义支到隔壁后,刘海中也赶了过来,听到刘光齐说老爷子快不行后,刘海中一下子就瘫坐在了椅子上,一脸的悲戚。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不在,人生只剩归途。
虽然老爷子对老刘的态度并不好,但说到底还是老刘的父亲。自己的父亲要去世了是个人都会感觉到难过。更何况老刘还是孝子,即便老爷子再不喜欢他,平时做事再偏心,他也把自己作为一个儿子该做的都做了,不能侍奉跟前那就给钱给东西,反正没有亏了老爷子。
“爸,现在还不是伤心到时候,老爷子现在或许还挺着最后一口气等着咱们回去呢,我现在就去准备马车”。
看着老刘难受的样子,刘光齐安慰了一句,然后就来到医馆把拉药的马车借了出来,这么大的雪骑着自行车回刘家村肯定是不现实,而且自行车也带不了那么多人,还是马车更靠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