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冬看着这庞大又诡异的百断山脉不由得感叹道:“大邹以前到底是多有钱啊,竟然造了这么大皇陵,我还以为会是一个建在地面的稍微有些宏大的建筑,毕竟也只是皇陵而已。”
从目前他的堪脉得到的磁场走势,还有种种机关的细节可以看出这个皇陵的范围非常大,当初的大邹应该是把百断山这片山脉的地下给挖空了,并且在下边布置了大量的机关,还在地上则是布置了庞大的风水阵,处处透露着奇怪,一点都不像是陵墓,反倒像是封印...
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正在闭目养神的楚冬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地动,他立刻睁眼望向了湖底,这湖底竟然出现了一条裂缝,而后裂缝慢慢打开露出了一个巨大的空洞,这甬道很深即使把手电筒打进去也看不到底,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整座湖的存水都会顺着这个洞倾泻而下,从而启动什么机关,但现在这里被楚冬给破坏了。
楚冬把绳子甩给李红仙直接跳了下去,他悬停在洞口仔细感受着其中的空气流动,同时用自己手里的手电筒尽可能的将整条通道看清,让他惊喜的是这下边有风,而且周围是山壁而不是金属,这样以他们几人的身手完全可以自由移动。
之前楚冬不敢下去就是怕这湖底的通道周围也是金属浇筑的,那样的话他们就会因为没有落脚点而摔下去。
“拉我上去!”
李红仙用力一甩楚冬就借力跳了上来,他大步来到诸葛邱上面前,“现在门已经打开了,危险性应该会小很多,试试找一找入口。”
诸葛邱上也没多说按住楚冬肩膀就开启了自己的奇门推演,八卦逆转诸葛邱上的脸色顿时苍白了下来,但他带楚冬看到了很多信息,比如这下边竟然有一个盗洞,通过那个盗洞似乎可以进到皇陵内部。
从楚冬进洞下探到诸葛邱上奇门推演完成总共用了不到二十秒,从诸葛邱上那楚冬看到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在思维超频之下他有足够的时间去下决定并且制定计划,在诸葛邱上脱力昏倒的两秒之后,楚冬便将他扶起用上吊绳把他死死的捆在了自己的背上。
“拿上东西,我们下去,小红照看着我师姐一点,国师大人随意。”
楚冬背上诸葛渊就跳了下去,最后稳稳的咋抓在了岩壁之上,就在李红仙和杨以晴寻找落脚点的时候楚冬甩出了腰间所有的机关刃,旋转两周后它们再次合体为一把长剑刺入了山体之中,而此时湖底的门正在慢慢关闭。
李红仙自然是相信楚冬的,他一个助跑就跳向了楚冬的机关刃,在站稳之后一拳轰碎山壁,两拳下去硬是给自己砸出了一个可以站的地方。
随后楚冬朝着岸上甩出了自己的上吊绳困住了杨以晴的腰将其拽了下来,楚冬在使用这上吊绳的时候消耗的都是寿命,可若是用来拉一些简单的重物消耗倒也没那么大。
眼看闸门就要彻底关闭,古清妍也是着急,因为这山里诡异一旦落单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况且身中蛊毒她还必须得跟着楚冬,所以她在即将关门的最后一刻也跳了下去,她落地倒也简单,那拂尘插入山体内她垫着脚尖踩在拂尘之上,整个人轻飘飘的。
在几人站稳之后楚冬也是控制着机关刃解体,重新回到了他的腰间,不过其中最前端的四枚机关刃已经卡死在了山体内没法出来了。
现在楚冬和杨以晴站的地方是一块凸出来的岩石,诸葛渊已经昏迷被楚冬绑死在身后,而他那个背包已经交给了杨以晴,李红仙则是站在他们头顶不到两米的地方,至于古清妍则是在另一侧,可能是因为不信任吧,她和楚冬几人之间有着接近一百米的距离。
楚冬打开手电筒,粗大的光束照下山底似乎能看到一点波动的水光。
李红仙站在自己砸出来洞里大声喊道:“楚冬!我怎么下去?要么你继续帮我垫脚,我砸出落脚点之后你们再下来?”
楚冬仰头喊道:“你先帮我把我的刀砸出来。”
楚冬的御物之力强度有限,他可以无限给物体加速让它砸进山体内,可一旦砸进去他就拔不出来了,李红仙对着对着脚下用力踹了两下,那四枚机关刃顿时掉了出来,楚冬对着它们朝了招手那四枚机关刃便自动解体回到了他的身边。
“你先跳过来,我接住你!”
虽说楚冬那个地方站了三个已经很挤了,但李红仙对于楚冬现在是盲目的信任,他纵身一跃然后就见楚冬朝着空气蹋了出去,就在楚冬即将踏空的时候四枚机关刃飞出,它们在空中旋转一周后两两组合插入楚冬脚下,楚冬则是稳稳的站在了上边。
然后又是四枚机关刃飞出,给楚冬凭空造出了一个又一个落点,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又往下去了五米,楚冬有三十二枚机关刃,四个为一组可以组出八个台阶,完全够几人用。
“师姐,看见了吗?像我这样走下来,小红你走在最后边帮我把嵌入山体的机关刃砸出来。”
李红仙恍然大悟,“懂了!”
杨以晴手里拿着手电长舒了一口气,“得亏我练过,师弟你这法子太...太离谱了。”
杨以晴主修腿法身体自然是稳的,她也跟在楚冬身后保持着节奏一步一步的向下走去,而李红仙则是在最后坐着善后工作,每次机关刃被他砸出来楚冬便在空中将其控制住成为他的下一级台阶,又稳又快。
这一枚枚机关刃上下翻飞就好像是燕雀飞舞一般华丽,明明是陡峭的山壁楚冬却走出了花园散步的轻松感,每一枚机关刃都能精准的落在楚冬脚下,同时避开所有不坚固的山壁点。
跟楚冬几人对比起来古清妍就麻烦多了,她要找山壁松脆的地方内气离体轰出一个洞来,然后再跳过去,虽然不慢但很是浪费内气,也狼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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