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姑信誓旦旦地说:“董事长你放心,打死我也不会说的。医生到时问起来,我就说是我自己吃的胃药。”
宋浩文拿起医院处方说:“为了配合偏方,培强疗效,我建议这四种西药中先把这三种药停一下,一天两天少吃没关系的。”此刻他已然化身精神病专家,而英姑想到他董事长的身份,竟然没有丝毫的怀疑。
宋浩文一回到集团办公室,就关起门来假装打电话,然后就出了集团大门,打的去了药店,请店家卖了几付滋阴补肾的中药拿回家,然后放到铁锅里熬,熬出汁后,装到一个塑料瓶里,然后打的送到了医院。英姑看到中药,眼泪都下来了,赶忙给苏琪喂了一小杯。看看没有明显的副作用,也就放了一半的心。
宋浩文临走前,又仔细叮嘱了几句,说只需给苏琪吃其中一种嗪西药,而且只能吃一片,否则会跟中药起冲突。他明天一早就过来看效果,老家的医生还等着听他消息。看到英姑对他言听计从,他这才放心地离开。
此后一连几天,宋浩文都是一早就来到病房,他的这种治疗方案,前两天还不太明显,但是从第三天开始,效果很是明显:首先是嘴眼不歪了,眼神温和了,虽然还是不肯说话,却明显人不呆板了,把个英姑和保姆欢喜得直掉眼泪,恨不能把宋浩文当神供了。
钟丽姿和田语汐看到偏方如此神奇,都对宋浩文说了无数赞美的话,让他不时感到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惊呼受不了。
第四天,苏琪居然认人了,她能认出妈妈、阿姨和钟丽姿。
第五天,苏琪病情似乎有些反复,她会无缘无故地流泪。英姑有些惊慌,就请教宋浩文。他说,这是正常反应,因为她记起了让她伤心的事。这时不能刺激她,只要留神她的举动即可,要防止她一时想不开。
第六天,苏琪不哭了,但是眼里却不时闪过冷冷的光芒,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第七天早上,苏琪突然跟妈妈说:“回家吧,我病好了。”英姑又惊又喜,对过来看望苏琪的宋浩文说明女儿的意愿。宋浩文看着面无表情的苏琪,问:“是不是贾亮害了你?”
苏琪盯着宋浩文不说话。
宋浩文接着说:“我们已经掌握了他很多证据,如果琪琪姑娘允许的话,我可以一夜之间让他身败名裂!”
苏琪眼中突然冒出怒火:“我要这个畜生死!我要亲手杀了他!”
宋浩文劝道:“他虽然对你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但是罪不至死。杀了他,我们也犯了死罪。不过你放心,他既然做了人神共愤的事,我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苏琪似乎有点不放心,问:“你真的能做到吗?”
宋浩文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我们现在铁证如山,只要把这些东西交到警方和媒体手上,他逃不了的。”
苏琪盯着宋浩文:“你为什么要帮我?”
宋浩文心头莫名一震。“因为,你是我下属公司的员工,我有义务帮你。换做其他人,我一样会帮的。”
英姑在旁边说:“你这病多亏了宋董事长从老家找来偏方,否则你哪能好得这么快,这么彻底?你还不谢谢人家?”
苏琪眼中闪过一道光:“谢谢你。不过,我的事还望保密。”
宋浩文笑道:“这你放心,我们整理他的罪状,都与你无关。你公司的人至今都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病了,得的什么病。”
苏琪苍白的脸上突然现出一抹羞色。“董事长,我现在可以回家吗?”
宋浩文郑重地说:“回家当然可以,在家休养效果更好。只是你要记住,回家后不要胡思乱想,更不要想报仇的事。报仇让公司来处理,你个人没有那么大的力量,鸡蛋是碰不过石头的。但是石头又不是铁榔头的对手。公司就是那把铁榔头。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钟丽姿,也可以直接找我。”
苏琪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回去我还吃中药吗?”
宋浩文摇摇头,说:“不需要了。但是那个西药每天还要吃半颗,以弥补不吃中药。”
苏琪咬了一下嘴唇,问:“我什么时候能上班?”
宋浩文微笑道:“你现在随时可以上班。不过,我建议你在家再多待几天,把心情再养养好。到时候如果想换工作,我也会支持你的。”
宋浩文跟苏琪和英姑告别后,一回到办公室,就将苏琪出院回家的事告诉了钟丽姿和田语汐。她俩听了之后都感觉十分惊讶,想不到苏琪这么严重的病,他用偏方仅仅一周就能出院了,可以说是创造医学史上的了一个奇迹。
宋浩文将风间美姬找来商量如何使用手中的证据来对付贾亮,两人商定,采用钝刀割肉的办法来折磨对方。今晚先报第一个大瓜:贾亮在红玫瑰玩一龙双凤的照片,其他大料慢慢来。同时让钟丽姿通知玉蝶影视公司不许出面保他。他要看看对方被逼急了,如何狗急跳墙……
第二天爆出地个大瓜:贾亮被一个五十多的妇女包养,充当牛郎和面首。
第三天爆出富婆被老公逼得上调自杀,贾亮被人生生割掉宝贝,被暴打得多处重伤。
第四天爆出贾亮跟某港姐私通,生有一女,今年已上小学。
第五天爆出贾亮跟已婚女经济人通奸,并生有一子。
第六天爆出在酒巴吸白,被人偷拍到现场。
第七天……
……
随着一个又一个大瓜曝光,贾亮的名声一落千丈,所有未完工的影视作品,他演的主角一律删掉,因为名誉扫地,有的制片商要打官司,让他赔偿经济损失,而他最大的靠山,却对他不闻不问,让他暴跳如雷、如虎落深井。很快公司做出开除决定,并建议在全球内冷藏他。
眼着自己即将在监狱里度过完一生,而公司却始终保持沉默,他过去同流合污的“战友”却纷纷离他远去,犹如避瘟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