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尔.赫本听到这里,眼中早已是噙满泪花,突然做出了一个令宋浩文目瞪口呆的事,一把抱紧他,在他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泣不成声地道:“谢谢……你……救了我……”
刹那间,宋浩文大脑“轰”的一声,如被雷击。“丹妮尔.赫本,你就是那个小女孩?”
丹妮尔.赫本眼着他,点了点头,啜泣道:“是的,我就是被你救出的那个女孩。要是没有你救我,我就没了……”
宋浩文得知自己救下的女孩现在好好的,不禁感到欣慰,他推开女孩的搂抱,奇怪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丹妮尔.赫本从手包里取出一张微微发黄的报纸,递到宋浩文手中。宋浩文看到报纸头版头条上的内容,一下子明白了。
宋浩文给丹妮尔.赫本倒了一杯开水,请她坐下来说说事情经过。丹妮尔.赫本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说了出来。
原来,丹妮尔.赫本出事那天,她开车正要去同学家聚会,由于她对面的大巴突然失控,她在毫无精神准备的情况下,小车被它一下子撞翻并起火。由于车门被撞得严重变形,她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能从车里逃出,就在她昏迷之际,宋浩文像天神一般出现,将她及时救出车外。
被宋浩文救出汽车的丹妮尔.赫本曾经被痛醒片刻,睁眼时发现自己被一张英俊的黄皮肤小伙子紧紧抱在怀里,但她没有来得及说声“谢谢”,就又昏了过去。
当时丹妮尔.赫本身受重伤,肋骨断了两根,内脏器官多处出血,所幸医院抢救及时,这才挽救了她的生命。当她手术后清醒过来时,已经是车祸后的第三天,她接过家人递给她的《纽约时报》后,这才知道救命恩人的身份,报纸上刊有宋浩文的照片,跟她在车祸现场片刻清醒时看到的那张脸是同一个人。
丹妮尔.赫本还从家人口中了解到,出事当天,宋浩文在医院简单治疗后就已离开,第二天更是随华夏代表团回国。
一个月后,丹妮尔.赫本从医院康复出院。为了找到宋浩文,当面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她找到华夏驻米大使馆,还联系了华夏体育总会,最终才知道宋浩文是京城大学的一名学生。正当她在为如何到华夏见他而伤脑筋时,她得到了一个到华夏京城大学国际学院进修华夏文化的机会,并在这学期到华夏上学。
由于宋浩文是个名人,丹妮尔.赫本在学校很快就得知他学习的所在院系,立即主动找上门去。不巧的是,她去了他教室几次,他都不在。在没有完全确定学校中的宋浩文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前,她没有向任何人透露消息,包括宋浩文的同学时义和导师回颜。
终于确定眼前的宋浩文,就是自己一年来一直想找的救命恩人时,可以想象丹妮尔.赫本此时此刻的心情有多激动。
宋浩文觉得能再次见到被自己救下的女孩时,也是非常高兴,尤其是她现在也到本校进修,成了他的同学。看到时间已近午时,宋浩文请她到校外的西餐厅就餐,顺便再了解一下她的个人情况。
丹妮尔.赫本在见到宋浩文之前,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知道他的为人如何,跟他接触之后,她感到他平易近人,热情帅气,不仅健谈,而且外语超好,用外语跟她交流毫无障碍。她的华夏语言还是在决定留学时才开始学习,只是初级水平,仅能简单对话。他出色的外语能力,解决了他们交流的后顾之忧。
用餐时,丹妮尔.赫本将一张百万美元的支票递到了宋浩文手中,表示这是她和家里人的一点小小心意,以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宋浩文不愿接受这份厚礼,当即将支票还给了丹妮尔.赫本,说:“我救你只是举手之劳,不需要感谢。”
丹妮尔.赫本有些不安地问:“宋先生是不是觉得钱少了?”
宋浩文哈哈笑道:“有你当面致谢,我已经很满足了,礼物现金就免了。你在华夏学习,今后若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我,我一定会尽力帮忙。”
丹妮尔.赫本感动地说:“你不收这心意让我很过意不去。”
宋浩文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同学校友了,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不必介意。”
丹妮尔.赫本有些不情愿地收起支票,心里暗道,宋浩文可能因为跟她首次认识,不好意思收下礼金,等下次有机会,再将支票送给他。想到这里,她心情又好了起来,说:“宋先生,我第一次到贵国,除了你,一个人也不认识,什么地方都不熟悉,你能否陪我到处看看?”
宋浩文当即一口答应。“可以。今天下午我就有空,丹妮尔你有时间吗?”
“有,有。”丹妮尔.赫本忙不迭地说。
“我们到市中心逛逛宫殿如何?”宋浩文提议。他觉得丹妮尔.赫本既然要研究华夏文化,宫庭历史文化是必须了解的。
“太好了。这正是我想去的地方。”丹妮尔.赫本雀跃起来。
宋浩文看到丹妮尔.赫本一副率真活泼的样子,印象很好,觉得认识这样一个女孩也不错。等到两人吃好,宋浩文到街上打的,带她参观宫殿。
今天下午到宫殿参观的人并不太多,两人排队不久,就买到了门票。进门之后,丹妮尔.赫本就被宫殿的恢宏奢华震惊了,她抱住宋浩文的胳膊,连连惊叹。
宋浩文并不习惯让一个美女一直抱着,几次想劝丹妮尔.赫本松开他的胳膊,可她偏偏不听,还找了个这里人太多,不抱着容易走散的理由。他虽然理解西方人的开放,但是想到自己也算个名人,被狗仔拍到影响可不好,只得到路边买了一个蛤蟆镜和一只口罩,将自己伪装起来。丹妮尔.赫本不明所以,以为他害羞,还故意逗他,趁他不注意,时不时地在他脸上亲一下,吓得他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