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病人家属被黄毛打断脚后,痛得休克了,几分钟后醒来,发现自己被丢在公路边,旁边有许多行人围观,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听到路人打听,就放声大哭,引来了更多路过的行人和街坊围观。
他边哭边断断续续地把自己送父亲来申氏医馆治病,结果大夫误诊,父亲服药后当场吐血休克,一五一十地告诉行人。
然后又把自己找医馆馆让协商如何解决此事,然后自己又如何被打伤的事告诉了大家。
黄毛看到公路边围了那么多人,他发现情况不对,跟申旺说“申馆主,外面这么多人观看,是否会影响你医馆声望,要不要我调一些小弟过来维护一下医馆秩序?”
申旺笑着说:“黄哥,不用理他们,人越多越好,让他们知道我申家是不好惹的,我看以后谁还敢不给我面子。如果驱散他们,他们会以为我怕他们,我就让他们看,人我打了,谁能对我怎么样?”
黄毛说“主要申馆主把空好就行了,千万不要引起老派的注意。如果老派出现就非要动用吕爷才能摆平,那样代价太高了”
申旺冷笑道“黄哥你放心吧,只要是在申氏医馆出事,才派不会出现的,这点能而老夫还是有的。”
黄毛“有申馆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半小时后,来了数十辆车停在申氏医馆门前公路上,把整条街都堵了,从车上不来不下几百人将申氏医馆这条路两头给封死了。
然后几个小弟拥着一个中年男子走向医馆,当中年男子走到医馆门口公路时,发现了被打伤了的家属,他问道“表侄,你还能撑下去吗?”
患者家属哭道“表叔,你一定要给我爸和我讨回公道。”
中年男子让四个手下,抬着伤者走向医馆,然后将伤者放在医馆门口。
申氏掌门人申旺看到几个人过来,此时,他还分不清情况,大声吼道“你们是来闹事的?不知道这是黄哥的地盘吗?谁给你们胆子的?”
中年男子并不理会他,直接走进医馆。
而当黄毛看到中年男子时,全身冷汗直冒,双脚不听使唤地打飘。
雷银子并没有理会他们,他走到受伤家属身边蹲下,查看他受伤情况,病人家属此时是清醒的,看到雷银子,他放声大哭。
雷银子没有说话,直接走进申氏医馆里面,查看病人情况,作为黑道人物,他什么场面不见过,但欺负普通百姓的事他少见,他虽然不出声,但他非常生气。
他看向申氏医馆里面的人问“谁是这家医馆的负责人?”
申旺没有发现医馆外面的情况,认为自己有黄毛撑腰,谁也不用怕。
因为他见雷银子进到医馆后,没有像黄毛他们那样,不问原因直接干,他认为对方最多是有点势力罢了,而黄毛可是吕爷小弟。
吕爷是谁?那可是康都地下皇帝,再有势力的家族,都要给吕爷面子。想到这些,他心里美滋滋的,如果今天能把一个大家族压下,那自己将来的威望将提高到一个新高度。
见雷银子发问他走出来,上笑肉不笑地说:“我就是申氏医馆掌门人申旺,你有何指教?”,
雷银子平静地说:“我表哥是什么情况?”雷银子指着患者。
申旺扯高气昂地说:“我们医馆的大夫诊断失误了,你表哥服药后就昏迷了,我们也是有人性的,都讲要赔偿患者五百块钱了,但你这侄子没眼力,在黄哥面前嚣张、耍横,所以我们把他两脚打断了。
兄弟,如果你是来协商解决问题的,我申氏医馆欢迎,但如果是来为你表哥出气的,我劝你识相点,不要参合这事为好,话我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听不听是你的事,不然,你表侄就是你的榜样,连你的脚也打断了,就得不偿失了。”
申旺接着说:“我也跟你明说了,即使你想报警,也不会有人理,因为分局刘副是我的兄弟。”
雷银子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他笑着说:“好,你很有担当,也很有胆量,希望你能永远这么狂”
然后转头问手下“都录下了吗?”
手下点头,并摆脱个OK手势。
雷银子吩咐手下“把他和黄标拖到外面,当众断了四肢。”
雷银子的手下进来,二话不说,将二人拖到医馆门口,几根球棍拍下,两人被打断四肢,同时两人的惨叫声很大也传出很远,周边街坊和行人都围观,打听原因,雷银子的手下都认真地给行人解释。
最后所有街坊和观众都知道了原因是“一个病人被医馆诊断错误,发生了医疗事故,医馆只愿意赔偿五百,家属不同意被医馆找来烂仔打断二脚。
谁知病人是雷哥的亲戚,雷哥收到表侄求救电话后,带人来找申掌柜理论,谁知申馆主以为自己有烂仔黄标撑腰,蛮不讲礼,想连雷哥一起打,结果雷哥手下发火了把他们四肢打断了。
除此之外,患者家属还向围观的人讲,申氏医馆给他父亲开展三付中药,已经煮了一付,还剩下两付,众人找开来看,这些中药实际价格每付仅十二元,但实际上收了他三百八十元。
随后,康都日报、早报、晚报记者赶到现场采访,许多行人、街坊们都以亲历者身份,绘声绘色地把事件发生的来龙去脉,讲得谁听了都以为是真的。
尤其是记者们听了申旺狂语录音后,没有人怀疑街坊的证词有水份,记者们离开的时候,每个记者都得了一份录音。
第二天康都几呼所有媒体都刊载了申氏医馆发生的事件,康都日报以《申氏医馆草菅人命》为标题报导了此事,有的报纸以《医黑勾结为害社会》为标题。总之是尽量往黑暗方面来报导。
随后警局立案调查申氏医馆霸医行凶事件,康都医卫局查封申氏医馆。
此事件发生,最倒霉的要数分局刘副,他坐上副局的位子还不满一年,就被免职,并下放到乡下一个派出所做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