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这是误会,绝对是误会!”“我们这次来瓶山寻宝,就是暂住在攒馆那边,绝对没有占为己有的意思。”红姑急急忙忙的解释道。这事若是不解决,他们这次瓶山之行,只怕会生出许多事端。但这事,和红姑他们的卸岭一脉关系不大。主要是罗老歪手底下的那群兵匪,他们对死者不敬,用乱枪打坏了四目师兄的客人。“这事我已知晓原委,红姑娘且放心,我们并不会迁怒于你们。”“先去攒馆吧!”“到了那边,一切都会水落石出。”“这...那好吧!”红姑原本还想解释一下,结果被鹧鸪哨拉住了,于是便不再说什么。当一行人走到攒馆这边,外面有大兵站哨。见到岳镇山三人,他们立马上前盘问。“站住,你们哪里来的?”“这里是军事管制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你们两个别多管闲事,这三位道长,是我带回的高人。”红姑立马站了出来,把两位站哨的士兵怼了回去。红姑作为陈玉楼的心腹,其地位自然不是这些小兵能比的。他们见红姑出头,也不敢多问,直接对众人放行,没有一点纪律可言,由此可见,罗老歪收地下的这些士兵,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仗着手里的枪炮,能和土匪过过招,要是面对正规军,估计一触即溃。《一剑独尊》等到岳镇山一行人离开之后,先前一位站哨的士兵小声嘀咕道:“兄弟,你看那个道士,是不是我们前几天赶走的那个赶尸道人?”“嗯,是有点像!”“是不是红姑被那人骗了,那可是赶尸的骗子,以前我们和老大也干过这活计儿,不过是贩卖烟土的骗子而已。”“嘘,小心红姑他们听到——”“......”到了里面,整个营地一片哀嚎。原来,在鹧鸪哨他们去寻找怒晴鸡的过程中,卸岭一脉的总把头陈玉楼和罗老歪两人,已经在山顶挖出一条墓道,可惜里面是机关重重,他们在里面没讨到好,在里面损兵折将,就连罗老歪本人,也被射瞎了一只眼睛。“师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营地被人偷袭?”“糟了,花灵!!”“花灵——”见到地上躺着的死尸,以及哀嚎不断的伤员,老洋人瞬间想到小师妹花灵。于是,再也止不住自己的担心。急急忙忙的朝攒馆里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喊。“师兄,师兄——”来到最里面,有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姑娘,手里拿着一个药瓶。见老洋人和鹧鸪哨,便把手里的药瓶给了附近的伤员,让他们自己上药。她则小跑来到鹧鸪哨两人的身前。“师兄,师兄你回来了。”“是我更担心你,好不好。”老洋人见花灵直奔鹧鸪哨,感觉就像吃下一颗柠檬似的,酸的不行。明明自己很担心花灵,结果她却直奔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兄,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救所有人——”“花灵,你做的已经很好了。”用手拍了拍花灵的肩膀,鹧鸪哨安慰道。医者可救死扶伤,但不可逆转生死,花灵能救活这么多人,已经很厉害了。再加上这些药,可都是花灵平时自己积累的,也没有收取这些人的汤药费,可谓是良心医师。岳镇山三人和鹧鸪哨他们一起来到屋里。没一会儿,外面便响起了罗老歪的声音。这家伙大喊大叫,人还没到,声音便传到了屋里,他们这次在山顶翁城,遭遇机关,彻底乱了分寸,这是来找陈玉楼问话。“嚷嚷什么,总把头稍后就到。”花玛拐从偏房走了出来,对于大喊大叫的罗老歪一行人有些不满。“有什么事,赶快说。”“别耽误我们罗帅养伤——”兵匪进屋,用脚踏长条凳子上面,一看就是**。作为狗腿兼间谍的杨副官,开始他的表演。“杨副官,您这是冲谁说话呢!”“嗑瓜子嗑出个臭虫,谁接着算谁的。”花玛拐闻言,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深吸一口气,慢慢的走近这位杨副官,然后道:“我劝你客气点。”“不客气,又能怎么着啊?”“是你们说要散伙的,这吐出去的唾沫,还想舔回来?”“既然没人管教,我就替你主子管教管教你!”“来啊——”双方经过瓮城的失败之后,已经貌合神离。各自打着各自的小算盘。花玛拐和杨副官话音刚落,双方的人马顿时剑拔弩张,抽刀的抽刀,拔枪的拔枪。要是再出现一点火星子,估计就能混战起来。“好了,你们盗墓倒斗的事情暂且不谈。”“罗大帅是吧!”“你们占据此处攒馆,还弄坏我师兄的客人,这事,咱们先谈谈怎么解决?”“嗯!?”卸岭一脉和罗老歪的军队原本紧张的局势,两方人马剑拔弩张。忽然听见岳镇山说话,顿时吸引了两方人马的注意力。“你们是?”“我们是茅山修行的道士,这处攒馆为我师兄四目所建,你们占据不说,还弄坏那些尸体,这可是损阴德的事情,今天这事,你罗老歪,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原来是赶尸卖土的。”“你他娘的,老子还以为你们是天王老子。”“来找老子要说法,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罗老歪自己就干过这事,对于其中的门道,门儿清。然而,现在是真赶尸遇上假赶尸。他还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到底有多恐怖。“要说法是吧!”“老子手里的枪便是说法,你想怎么说,现在给你一个机会,马上给老子滚蛋!!”“嘿嘿,洋枪!”见到罗老歪手里拿的那把象牙左轮,岳镇山可太熟悉了,美国产的柯尔特左轮手枪。柯尔特·炎便是由这把枪魔改所得。“给你一个机会,朝这里打!”“今天便让你们涨涨见识,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你所谓的洋枪,就是个垃圾。”“你他娘的,自己找死,老子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