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推理,结束了。”毛利小五郎长出了一口气,“新一啊,关于我的推论,渡边太太并不是凶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当然有!江户川柯南还有他的王牌,也是他支撑到现在还没有挂断电话的理由。
“糖!为什么,地上的那滩水,会是甜的?”江户川柯南问道。
“为什么?”毛利小五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偏偏要故意反问,因为他很想听江户川柯南亲口说出来,“你是怎么知道,地上的那滩水,是甜的。”
“柯南说,他在那滩水的旁边,发现了不少的蚂蚁。我就猜到了,水里面一定有糖分。所以,我就让他尝了尝,的确是甜的。所以,毛利叔叔,我希望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深田先生用来擦石头,或者擦木架的水里面,会有糖呢?”江户川柯南解释道。
“原来如此!”毛利小五郎强忍着笑,嘴角还是没忍住,向着两侧咧开。
“对啊,毛利侦探,为什么水里面,会有糖呢?”麻生小次郎同样非常的不解。
“报应!”毛利小五郎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笑的很是开心,“呵呵……没错就是报应。”
“报应?”麻生小次郎怎么也没想到,能听到这么一个回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报……报应,什么意思啊?”
报应?渡边美佳喜欢这个用词,心中对于毛利小五郎的怨气,稍稍衰减了一些。
“报应?”江户川柯南同样是没听懂,一时间,也理解不了,这其中多代表的含义。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因为,那滩水里面的糖,是柯南自己弄进去的。”
“柯南?”毛利兰不自觉皱起了眉头,这个调皮鬼,又在破坏案发现场。
“不可能!”江户川柯南立刻就提出了质疑,他有没有往里面扔糖,他自己会不知道吗?话一出口,却又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赶紧补充了一句,“柯南不会这么做的,我相信他。”
“你相信他?但是我不信!”毛利小五郎摇摇头,摆出一副大义凛然,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这个臭小子,就知道调皮捣蛋,破坏案发现场的事情,他以前还少做了吗?”
“没少做!”毛利兰下意识就给出了回答,实在是在她的印象中,为了破坏证据的缘故,江户川柯南可没少被揍,却始终甘之如始,不见丝毫的悔改。
“这一次,也是一样!”毛利小五郎故意停顿了几秒钟,“那滩水里面的糖,我确信,就是柯南弄进去的。只不过,他不知道罢了。”
“他不知道?”毛利兰皱眉。
“我不……额……柯南不知道。”江户川柯南下意识之下,差点说漏了嘴,还好反应比较快,及时做出了更改。
“罗平,”毛利小五郎放慢了语速,娓娓道来,“抱了半天的石头,早就饿了。是罗平,给了我一块糖,让我暂时垫一垫。却没想到,案子就在那个时候发生了。等我去到了案发现场,我嘴里的糖,都还剩下一半左右。”
“嘴里的糖?”江户川柯南有种不祥的预感,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我赶到案发现场的时候,深田先生已经躺在了地上,昏迷不醒。是不是已经死了,肉眼无法判断,只好用手试探。而就在我弯腰要去查看的时候,柯南莽莽撞撞跑了进来,刚好撞到了我的腿弯。惊吓之下,我嘴里的糖,直接飞可出去。至于飞到了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事后当我想起来的时候,我还专门去找过,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呕……”江户川柯南再也忍不住,小肚子内,一阵的翻江倒海。还好,经过一个下午的消化,他的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吐了。
“所以……”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我才说这是报应!我倒是要看看,这个臭小子,下次还敢不敢了。”
“呕……”江户川柯南再也忍不住,更何况,大局已定。他很清楚,这一次,输的又是他自己。电话,自然也没有再接听的必要。又一次,悄无声息地挂断了。
“原来如此,确实是报应!”麻生小次郎接过话头,立刻便转入了正题,问出了最为关心的问题,“毛利侦探,按照您的推理,渡边太太的确不是凶手。那么真凶是……”
“真凶是!”毛利小五郎扭过身,目光看向了文山麻也。
文山麻也吓了一跳,赶紧摆手,否认道:“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深田先生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杀他呢?”
“文山先生?”麻生小次郎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拿人。
“文山麻也!”毛利小五郎加大了音量,声音转厉,“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冥顽不灵的话,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文山麻也后退了两步,身体又一次开始颤抖,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你还不肯说实话吗?”毛利小五郎阴沉着脸,嘴角带出一抹冷笑。
他就是凶手,真是没想到啊。可恶的混蛋,害得我损失了一百……一百零五万。渡边美佳心中愤恨,一个大大的白眼,飘了过去。
“文山先生……”麻生小次郎明白了毛利小五郎的策略,配合施压,“我劝你老实交代。不然的话,我只能把你请回去了。”
“我……”文山麻也又一次后退,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身体依旧在不停的颤抖,却依旧没有承认说谎。
“文山先生,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要,可就怨不得我了!”毛利小五郎嘴角,一抹阴险的笑容浮现。
给你机会,你不要!渡边美佳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立刻就意识到,文山麻也要倒霉了。莫名的,一股快感油然而生。多了个倒霉蛋做伴,自己不是唯一的一个了,难道不值得庆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