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逝,不舍昼夜。
转眼间,就到了周五的下午。
久保一木果然是个信人,不禁派人送来了温泉旅馆的地址,甚至是连去往汤之山的车票,都一起送了过来。
毛利小五郎也不客气,一股脑的都收了下来。等毛利兰几个放学回家,便各自拿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行李,一起离开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打车来到了车站。
很遗憾,东京都并没有直达汤之山的列车,需要在米花街进行换乘。非常贴心的,久保一木早就为几人提供了换乘车票,汤之山专线列车。
三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天色逐渐黑了下来,毛利小五郎一行人,也终于到了他们的目的地:汤之山温泉馆。
有些出乎毛利小五郎的预料,眼前的这座温泉馆,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久保一木好歹也是个大集团的董事长,妥妥的的资本家,又是主营旅游项目,他旗下的温泉馆应该是顶级的才对。
但是,当毛利小五郎走进温泉馆,立刻就放弃了这种想法。实在是里面的装修,十分的奢华,甚至都要赶上东京都市区里的大酒店了。
温泉馆里面的老板,名字叫做深田信义。他早就接到了久保一木的通知,大概估算出了毛利小五郎几人的到达时间,提前迎在了门口,确定了毛利小五郎几人的身份之后,热情地把人迎了进去。
“毛利侦探,”深田信义脸上堆满了笑容,微微弓着身,一副讨好的模样,“您真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啊,我可是您的粉丝啊。真的没想到,有一天能在这里见到您。我们董事长得案子,我也听说了。这也就是您啊,但凡是换一个人,我们董事长可就麻烦大了。这要是杀人罪名做实,被信三郎那个混蛋上了位,我们公司也就彻底完蛋了。”
“那倒不至于!”毛利小五郎非常的坦诚,“如果不是我,你们董事长最终也一定会没事的。案子里面所出现的所谓证据,都有着太多的疑点,根本不可能做实罪名。所以啊,他只需要找一个好点的律师,最终的结果,也一定会是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将他无罪释放。”
深田信义竖起了大拇指,瞬间便做好了腹稿,准备大肆夸奖一番,却听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不过,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们的董事长,也一定会有不小的麻烦。在里面多蹲上一段时间是肯定的,而更关键的是,杀妻的罪名无法完全洗脱,这将会是他一声的污点。”
毛利小五郎扭过身,神色很是得意,大拇指指着自己,夸口道:“所以啊,你说的也没错,这也就是我。但凡要是换一个别的什么还在读高中的所谓侦探,你们董事长,可就真的麻烦了。哈哈……”
一阵的嚣张的狂笑,这是毛利小五郎故意展现出的形象,这才符合原动漫之中的人设。至于话中对于工藤新一的diss,实在是他的心里话,一不留神,就从嘴里溜了出来。
“喂喂喂……”江户川柯南嘴角抽搐了几下,心中鄙视毛利小五郎这种自我炫耀行为的同时,心里也确实有一点的发酸。
“呵呵……”深田信义尴尬地笑了笑,却只是一瞬间的功夫,脸上的笑容,立刻变了热情起来,伸出了大拇指,一阵赞叹:“毛利侦探,您真是……”
一番露骨的恭维过后,深田信义叫来了店内的服务员,帮毛利小五郎几人拿上了行李,并亲自把他们送入了早就准备好的房间。
一左一右,一共是两间房。
虽然毛利小五郎总觉得不太痛快,但是周末时分,又有江户川柯南在身边,必定是要任务出现的才对。所以,为了接下来有可能会出现的任务,为了能更为方便的操作,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决定,把东野罗平留在了身边,把他的宝贝女儿,推给了江户川柯南的房间。
饭菜,都已经在做了,马上就能够准备好。
是送到房间里面就餐,还是去楼下的大厅,这是深田信义给出的选择。
又累,又困,当然是在房间里吃最为舒服,也最为方便。这也是毛利小五郎的第一想法。
但是,还是相同的原因,这一天是周五的晚上,马上就是周末。又有江户川柯南在身边,一定是会有事情要发生的才对。所以,为了即将要发生的案子能够顺利侦破,为了有可能会出现的任务能够顺利完成。他最终还是在一番权衡过后,在毛利兰带着些许埋怨的眼神中,做出了决定,去楼下大厅用餐。他要尽快地了解这里,接触到这里更多的人,看到在这里所发生的更多的事情。
得到了这样的回复,深田信义也是满脸的诧异,却也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非常恭敬地点头躬身,快速离开了。
毛利小五郎关上了门,江户川柯南和毛利兰,也去到了他们的房间。
随手丢掉手中的行李,毛利小五郎深了个懒腰,不自觉道:“哈……好困啊。”
东野罗平也是随手丢掉了行李,做着相同的动作,说道:“我也好困,好想睡觉。你自己找个理由不好吗?”
毛利小五郎下意识“啊……”了一声,立刻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东野罗平继续说道:“比如让这位深田先生陪你喝两杯,他还能不同意?没有柯南和你那宝贝女儿在,可以少很多的顾及,还能获取更多他不知道的讯息。不香吗?”
“额……”毛利小五郎稍稍有些郁闷,实在是一时之间,没有想的那么通透。但是就这么认错,也绝不是他的风格,只好嘴硬道:“我是谁啊,我可是堂堂的名侦探。对付一个工藤新一,还要占他的便宜?我……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知道的一切,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东野罗平没有反驳,乖乖地坐在了地上,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行李包,翻找出了柔软的睡衣,开始脱衣服。
毛利小五郎也跟着褪去了外套,除去了贴身的衣物,这才弯腰拎起了他的行李包,开始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