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绝对的证据面前,木村信三郎终于还是崩溃了,如实交代了他的罪行。
而毛利小五郎最为关心的问题,他也给出了解答,打电话向警方报警的那个女人,果然就是久保美惠。
这个消息一出,可把目暮警官给惊掉了下巴,忍不住出口问道:“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吧,还敢大摇大摆出来,还敢给我们打电话?”
木村信三郎给出的解释是:“大街上有人能认出美惠吗,你们能听出她的声音吗?既然不能,我们为什么不能大摇大摆,为什么不敢给你们打电话。”
久保美惠现在在哪?这是目暮警官最关心的问题,他也直接问了出来。
这一次,木村信三郎没有回答,他要给久保美惠争取时间,方便她有充足的时间逃走。
但遗憾的是,久保美惠最终还是出现在了警方的审讯室。
原来,两个人早有约定,因为木村信三郎工作的原因,不一定什么时候久保一木就会在身边。所以久保美惠是不能给木村信三郎打电话的,只能由木村信三郎打给久保美惠。为此,木村信三郎还做出了承诺,每天最少要打两通电话,报告一下情况。
但是,昨天晚上,等到了半夜,始终没有接到木村信三郎的电话,久保美惠当时就意识到了不妙。
为了确认,她还专门跑出去了一趟,找了个公用电话亭,拨通了木村信三郎的手机。
事实也证明了她的猜测,好半天,电话都没有人接听。
久保美惠慌了,赶紧跑回了出租屋,并按照两个人事先的约定,当夜就离开了出租屋,准备逃走。
但是,明明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明明已经离开了东京都。最后还是因为舍不得,还抱着最后的一丝期望,回到了东京都,在出租屋附近下了车。
她想远远的看看,那个男人会不会再出现,会不会来找他。
但是,她等来的,不是木村信三郎,而是那位被警察询问过的房东。
久保美惠具体是什么人,是不是犯了什么错,又是否触犯了法律,这位房东是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警方要找的人,还为此出动了那么多的警力。于是,作为热心市民的他,直接就来了一波举报。
然后,可怜的久保美惠,就这么被警方逮捕了,送到了警局的审讯室。
所有的证据都摆在了眼前,木村信三郎也都已经承认。久保美惠眼见得没有反抗的必要,很干脆就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而当问道她为什么要婚内出轨自己老公的表弟,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从她的口中,娓娓道来。
原来,对于木村信三郎的孔武形象,起初的时候,久保美惠并没有什么好感,就更不要谈什么吸引力了。
但是,木村信三郎是久保一木的表弟,久保一木对这个表弟又十分的信任,于是为了迎合这个有钱的老公,她也对这个表弟表现出了足够的热情。
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有那么一天,趁着久保一木不在,木村信三郎突然闯了进来,用非常暴力的手段,占据了她。
她很害怕,这件事如果被久保一木知道了,自己会不会被扫地出门。所以,就没敢吭声。
谁曾想,有了那一次之后,木村信三郎还不知足,竟然食髓知味,几次闯进她的房间。
而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有那么一段时间,久保一木离开了东京都,到国外谈项目。没了保护,她也彻底落到了木村信三郎手里。
然而,所有的一切,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发生了改变。
久保美惠惊奇地发现,她竟然爱上了这个男人,那种发自内心的崇拜,那种被他拥抱时的安全感,都是不曾有过的。
于是,就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堕落了。从被迫,到麻木,再到欣然,直至最后的渴望,她已经彻底的沦陷了。
终于,又等到了久保一木出差。久保美惠迫不及待地叫来了木村信三郎,想要重温那段时光。
结果,玩的太嗨了,东西都用完了,又不愿意去买,就这么中招了。
身体,很快就出现了反应。久保美惠没有想那么多,直接一个电话把渡边雄太叫了过来,让他帮忙看病。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久保美惠这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实。但是,久保一木因为身体的问题,一直都在调养,所以就算是最亲密的时候,两个人之间,都还保留着一层薄薄的隔膜。
渡边雄太,作为久保一木的私人医生,久保一木在调理身体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当场就产生了怀疑。
久保美惠没了主意,赶紧一个电话,把木村信三郎叫到了家中。
然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就有了那份协议。
毛利小五郎是从目暮警官那里,听到了故事的复述。
震惊了好一会,他才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曲折离奇的案子,就这么结束了。毛利小五郎帮了大忙,目暮警官丝毫都不吝啬,决定请他大吃一顿。
但是,毛利小五郎拒绝了。目暮警官一个月的收入也不多,还要养家,何苦让他月底作难呢?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不舍得他作难。但是,工藤新一可就不一样了,毛利小五郎很愿意看到他作难。
于是,在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之后,他便故意放着江户川柯南的面,旧事重提,大骂工藤新一不守信用,不向喜欢的女孩表白。
五分钟过后,江户川柯南就像是突然想起来一般,给了个“阿笠博士有事让他过去一趟”的蹩脚理由,逃也一样滴离开了毛利侦探事务所。
然后,就在十分钟之中,客厅的电话响了。
毛利小五郎明知道怎么回事,赶紧就催促着毛利兰去接电话。
乖巧的毛利兰,乖乖的走了过去,伸手接通了电话,习惯性地说道:“喂,你好,毛利侦探事务所,请问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