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冢校长,钥匙!”毛利小五郎把手伸到了饭冢太郎面前,索要理事长办公室的钥匙。
“啊……”饭冢太郎明显一愣,最终还是把手伸进了口袋,掏出了理事长办公室的钥匙,递了出去,“毛利侦探,这个钥匙是……”
“我明白!”毛利小五郎开口,直接打断了饭冢太郎。扭回身,走到铃木园子近前,把钥匙往办公桌上一丢,“你的意思是,这就是无可辩驳的铁证。”
又是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江户川柯南突然有种感觉,马上就会小脸火辣辣的疼。他赶紧把自己的推理重新梳理了一遍,还是坚信,饭冢太郎就是凶手,这把消失不见的理事长办公室钥匙,就是最好的证明。
“是!”江户川柯南调整情绪,让自己的语气更加的坚定,当然用的声音,依旧是属于铃木园子的。
“难道……”毛利小五郎故意停顿了几秒钟,“柯南那个臭小子没有告诉你,理事长办公室的钥匙一共有两把,其中一把在保管室。而另一把……”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没有把话说完,等着江户川柯南接口。
果然,江户川柯南没忍住,接口道:“没错,柯南已经告诉我了,钥匙一共有两把,另一把在理事长手里。”
“但是……”毛利小五郎扭回身,面向众人,“很遗憾,理事长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已经住进了医院。那么他的钥匙,该不会也带进了医院吧。或者,他会不会挑选一个非常值得信任的人,让他在自己住院期间掌管自己的钥匙,并行使属于他的权利。”
“这个……”江户川柯南顿时就是一愣,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饭冢太郎是那位理事长的指定继承人,学校的二把手,帮忙掌管钥匙,是很合情合理的。
“所以说,”毛利小五郎问道,“饭冢校长,这把钥匙是?”
饭冢太郎点头道:“毛利侦探,您说的没错,这把钥匙,的确是理事长留给我的。他可以为我作证。”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转过身,问道:“所以,园子,这就是你决定性的证据?”
“额……”江户川柯南郁闷了,又一次体验到了脸蛋火辣辣疼的感觉。
“我倒是有一件决定性的证据,你想看一下吗?”毛利小五郎把手深入口袋,摸到了尾幸子不久前才给他的理事长办公室钥匙。
明知道毛利小五郎是故意的,江户川柯南还是给出了肯定的回复:“想!”当然,所用的声音依旧是属于铃木园子。
“就是这个!”毛利小五郎掏出了钥匙,随手丢在了办公桌上,“理事长办公室的钥匙。这一把,才应该是保管室丢失的那一把。整个钥匙,几乎没有多少的磨损痕迹,显然是不常使用。”
“毛利侦探,这把钥匙?”饭冢太郎凑到了近前,“这钥匙你是从哪找到的?”
“饭冢先生,从哪来的,你还不清楚吗?”毛利小五郎直接反问。
“我怎么会……怎么会……”饭冢太郎想要狡辩,但对上了毛利小五郎的双眸,他突然有种感觉,所有的狡辩,注定都是徒劳,狡辩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
毛利小五郎重新拿起钥匙,问道:“饭冢校长,这把钥匙,是谁从保管室顺走的,是谁在两三个小时之前,凭借着它进到了理事长办公室,你不是很清楚的吗?”
饭冢太郎皱眉,眉头回答。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就像是园子说的那样,尾幸子夫人的确来过这个房间。但是,她来的时候,房门是锁着的,是她靠着顺来的钥匙,打开了大门。也同样如园子所说的那样,当时的这个房间里,的确有个人躲在了某个角落。饭冢校长,那个人,就是有另一把钥匙,可以自由出入的你。”
饭冢太郎依旧保持着沉默,没有辩驳。
毛利小五郎继续他的推理,说道:“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为了能够退出棒球联赛,让学生们都安心学习,你就想到了这个毁坏优胜旗的办法。所以,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趁着夜黑,你和田中先生,你们两个把梯子搬出了门外,顺便拿走了仓库的钥匙,无非是想把优胜旗被毁的事推卸给外人。这也是为什么,田中先生会那么失态,当众大喊大叫。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和饭冢校长商量好的。”
“我才没有,你胡说!”田中健次郎立刻就跳了出来,矢口否认!
毛利小五郎没有理会,继续说道:“但是,让你们没想到的是。就在你偷偷进到这里,还没有来得及布置的时候,房门竟然被人打开了。做贼难免心虚,作为校长的你,赶紧就藏了起来。只不过,由于慌张,你竟然把事先准备好的美术刀忘在了桌子上。”
“我……”饭冢太郎长出了一口气,伸出大拇指,赞叹道:“毛利侦探,您果然不愧是名侦探。没错,一切都像是你说的那样。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尾夫人竟然拿起了我遗忘的美术刀,做了我想要做的事。”
尾幸子向前走了两步,点头承认道:“没错!优胜旗,的确是我毁的。饭冢校长,这件事是我做的,跟我儿子没有丝毫的关系,所有的罪责,我一个人承担。”
“妈……你……”尾秀一冲了出来,想要阻止。
尾幸子扭回身,神色异常的严肃,斥责道:“秀一,事实就是这样。饭冢校长亲眼看见了一切,岂能抵赖!”
尾秀一沉默了,缓缓低下了头。
“然后,”毛利小五郎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等到尾夫人离开,你就按照原本的设计,布置好了现场,并实施了原本的计划。”
“是!”饭冢太郎点头承认。
“所以,这件事,你打算如何处理?”毛利小五郎追问。
在刚才的内部会议中,已经商量好了决定。饭冢太郎亲自拍板,开除尾秀一,其他的既往不咎。
但是,面对毛利小五郎的询问,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话被卡在了嗓子眼,就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