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终于又出现了,一来就给了众人一个重磅消息。
“蝶野小姐,不是自杀。”毛利小五郎信心满满,“关于这一点,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
“为什么?”目暮警官追问道。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因为蝶野小姐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非常的巧合,我刚巧就在这里。这还要多亏了那条被子,我总觉得很奇怪,下雨天,谁会把被子晾在阳台上呢?所以,我就找了个理由,想要过来查看一下。谁知道,我刚一下车,就看到蝶野小姐从楼上掉了下来。”
“所以呢?”花岗兼人立刻抢过话头,“你看到有人把蝶野推下来的?”
“那倒没有,不过……”毛利小五郎冷冷一笑,迈步走进了人群,来到了蝶野泉跌落的位置,“她非常的幸运,遇到的是我。”
“什么意思啊?”花岗兼人下意识问道。
“这不是很简单嘛。”毛利小五郎点了点自己的胸膛,神色严肃了下来,“我,在千钧一发之际,冲到了这里,伸手接住了即将掉落在地上的蝶野小姐。否则的话,她一定会磕得头破血流,这里也不可能只有这么点的血渍。”
“你伸手接住了?”花岗兼人满脸的不可置信,“她可是从四楼掉下来的,你就这么用双手接住了?”
“不然呢?”毛利小五郎揉了揉依旧有些发酸的胳膊,“要不,你也跳个楼看看,让我给大家表演一下。不过,我提醒你一下,你的体重可要比蝶野小姐大上不少,万一真的出了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
“呵呵……”花岗兼人满脸尴尬的笑容,“毛利侦探,您说笑了。谢谢你救了蝶野,她现在人呢?”
这也正是目暮警官最为关心的问题,赶紧跟着问道:“对啊,蝶野小姐人呢?”
“很遗憾……蝶野小姐她……”毛利小五郎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偷偷地瞟了一眼花岗兼人,果然看到了想看到的表情。那是一种奸计得逞后,悬着的心,终于落地的表情。
“她怎么了?”目暮警官追问道。
毛利小五郎笑道:“很遗憾,蝶野小姐的命虽然保住了,但是始终处于昏迷状态。”
“蝶野没死?她明明……明明已经……”花岗兼人吓了一跳,这要是蝶野泉醒过来,第一个倒霉的肯定是他。虽然没有杀人罪名,却也是杀人未遂,这辈子也就完了。
一瞬之间,他甚至有想要自首的冲动。但是想一想,这或许是毛利小五郎的计策,或许蝶野泉会一直就这么昏迷下去,甚至就算是蝶野泉醒了,只要答应跟她结果,说不定她还会反过来,帮忙证明自己无罪。
想到这里,他那因震惊而剧烈跳动的心脏,稍微舒缓了一些。
“明明已经什么?”毛利小五郎反问道,“是不是明明已经被砸死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花岗兼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辩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一直以为蝶野肯定已经死了。没想到,她还活着。突然听到这么好的消息,有点语无伦次。呵呵……”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凑了过来,“你说蝶野小姐跳楼的时候,被你接住了。按道理来讲,应该不会有大碍才对啊,怎么又昏迷了?”
“就是因为这样,”毛利小五郎扫视一圈,“我才要说,蝶野小姐不是自杀,而是有人要杀了她,并把一场精心设计好的谋杀,伪装成自杀的样子。因为在蝶野小姐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人就已经是受到了重创,昏迷不醒。我刚刚已经问过了医生,医生说,蝶野小姐大脑受创十分的严重,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你是说,蝶野小姐在跳楼之前就已经……”目暮警官第一时间,就锁定了花岗兼人,“花岗先生,关于这个,你要怎么解释。”
“我……”花岗兼人脸上的汗都下来了,“我……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的确是听到了蝶野的声音,她是这么跟我说的,她要自杀。不信的话,你问田中。”
田中正雄跟着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也听到了。我可以百分百的保证,那的确是蝶野的声音。”
“还有啊,”花岗兼人目光扫视了一圈,找到了毛利兰,“这位小兰小姐,他可以给我们作证,当时蝶野从楼上掉下来的时候,我们可都是在一起的。如果你怀疑我的话,你倒是说说看,距离这么远的情况下,我是如何让蝶野从窗台上掉下来的。”
“很简单啊!”毛利小五郎接过话头,“只需要一个同伙,一段录音就可以了。”
“一个同伙,一段录音?”目暮警官下意识问道。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解释道:“花岗先生,作为蝶野小姐的上司,私地下关系又是那么的熟络,想要弄一段我要自杀,或者说我要跳楼的录音虽然比较麻烦,但是想要录一段简单的话,比如你好,我是蝶野泉之类的,还是非常容易的。然后他就只需要一个同伙,让他偷偷地潜伏在这里,用这里的电话,打到正花岗画集事务所里面。最后,他只需要在约定好的时间,找个理由走开,让别人替他接听电话,比如说是田中先生。怎么样,田中先生,电话当中,蝶野小姐都说了什么?”
田中正雄想了想自己听到的,的确如毛利小五郎所说,便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电话里,蝶野小姐是这么说的。我也的确就听到了这么一句。因为花岗先生事先的交代,所以我就直接叫他来接听电话了。”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笑道:“花岗先生接过电话,只需要说出事先约定好的台词,他的同伙,自然就会把蝶野小姐的尸体给扔下去。这样以来,大概率,蝶野小姐的死就会被认定为自杀。而当时远在百米开外的花岗先生,也就有了充足的不在场证明,蝶野小姐的死,也就再也牵连不到他了。”
“嗯!”目暮警官越听越是觉得合理,“花岗先生,关于这一点,你要怎么解释?”
“我……”花岗兼人额头早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我不明白,毛利侦探在胡说什么。我只知道,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在工作室睡觉。毛利侦探,你要是觉得我是凶手,就拿出证据来。”
“毛利老弟,你一定有证据的,对吧。”目暮警官对此非常的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