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天狗的案子终于结束了,毛利小五郎也没了心里负担,开开心心地在山中玩了一天。
然而,让他郁闷的是,时间总在不停的流逝,几个小时之后,就又是周一了。
半天假期而已,在毛利小五郎看来是无所谓的。当然,江户川柯南和东野罗平也有着相同的想法。
然而,毛利兰可是个好学生,虽然也有点叛逆的小心思,但脑海之中的理智,清楚地告诉她,一个好学生,是不能无缘无故请假的。比如工藤新一,这个臭家伙,竟然请了这么久的假,真是气死人了。她才不要跟那个家伙一样。
于是,在毛利兰的强硬表态之下,毛利小五郎只好撑着眼皮,开车赶回东京都,回到了他的毛利侦探事务所。
还好,一路上都非常的顺利,终于在十点钟之前到达了。
原本,辛苦了一路,毛利小五郎的想法,是赶紧洗漱一下,钻进被窝里面好好休息一番。
然而,他们回来的时候实在是有点匆忙,连晚饭都没有吃。毛利兰可不想自己做,只好央求着毛利小五郎,带他们出去吃。
想想本田恒一许诺的委托费,毛利小五郎也便没有拒绝,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三人,打了辆车,来到一家高档的饭店。
早就错过了饭店时间,偌大的厅堂里面,并没有多少的人,只有零星的几桌还有客人在就餐。
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在饭店里面,竟然还遇到了熟人。
就在大厅之中,靠近角落的地方,两个男人相对而坐。
背对着他这个方向的,一身的休闲装,坐姿也非常的随意。虽然看不到面容,从体态以及发型,毛利小五郎还是判断这应该是个年轻人。
坐在男人对面,是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的西装革履,非常的光鲜亮丽,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只不过,脑袋却是锃光瓦亮,有些不太符合他的形象。
“坂田恒一?”毛利小五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按道理来说,这个时候,自己的老婆刚死了爷爷,而且还是死于非命,坂田恒一肯定应该在家安慰老婆才对。难道……
毛利小五郎有种不祥的预感,只可惜,坂田恒一的注意力,仿佛都被眼前的男人给吸引住了,丝毫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自然不会起身打招呼、邀约。
等了几十秒,眼见的坂田恒一依旧对自己熟视无睹。毛利小五郎实在是没忍住,交代了一句:“小兰,你们先吃,别乱跑,我去要一下账。”便大步离开,直奔着坂田恒一而去。
一步,两步……终于,在距离只有一米多的时候,坂田恒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对上了毛利小五郎的目光。
“毛利侦探?”坂田恒一满脸的惊讶,赶紧起身站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听菊乃说,你想要在山泥寺里面玩上两天,怎么……”
“我……”毛利小五郎刚准备回答,坐在坂田恒一对面的男人起身站了起来,扭头看向了毛利小五郎,笑道:“您就是毛利侦探啊?我们刚刚还在聊起你。”
“您是?”毛利小五郎询问道。
“毛利侦探,给您介绍一下。”坂田恒一抬起手,指了指男人,“这位是井本先生,全名井本龙介。您别看他年轻,在商界,可是鼎鼎大名。”
“商界,鼎鼎大名?”毛利小五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立刻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是这种不祥的预感来自于什么地方,他一时间也想不通。
“怎么?”坂田恒一很是惊诧,“毛利侦探,您没听说过?”
毛利小五郎还真是不知道,只怪他对商场没有什么兴趣,自然不会去关心,便坦然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是我孤陋寡闻了。”
“额……”坂田恒一微微有些尴尬,“毛利侦探,井本不动产集团,您总应该听说过吧。”
关于这个井本不动产集团,毛利小五郎还真是看过一些相关的报道。那是一家成立没几年的公司,却在短短的几年时间,便迅速崛起,成为了不动产行业中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只不过,这个所谓的井本不动产集团,它的崛起过程,充满了争议,已经有不少人站出来指责、控诉。这也是为什么,毛利小五郎对此有一定了解的原因。
“哦……原来是井本先生,”毛利小五郎不动声色,控制着脸上的表情,“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毛利侦探,过奖了,您快请坐。”井本龙介非常的恭敬,殷勤地把毛利小五郎让到了身边坐下,“毛利侦探,不瞒您说,我可是您的铁杆粉丝。真的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遇见你。”
“是吗?”毛利小五郎不太相信。
“当然了,我们刚刚还在聊起你。恒一说……”井本龙介看着自己的同伴,偷偷使了个眼色,“他从来都没见过像您这么神的侦探,一切都像是亲眼看过一样。是不是啊,恒一。”
“是是!”坂田恒一不住的点头,“以前你跟我说起毛利侦探有多神,我还不太相信,这次是真的领教了。就算是手中什么证据都没有,还能轻松锁定罪犯。更关键的是,还能让他们乖乖的认罪。只可惜啊,当时我并没能在场,没能当面欣赏到毛利侦探精彩的推理。”
“是吗?”毛利小五郎有种感觉,眼前的这个坂田恒一,是不是换了一个人。如此恭维的态度,他可不觉得是自己帮忙解决了案子的缘故。他能想到的唯一解释,便是这两个人很可能有什么事情要请自己帮忙。
“当然是了!哦……对了。”坂田恒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你看看我,真是该死。这两天,白天忙爷爷的丧事,晚上还要照顾菊乃,什么事都给忘了。毛利侦探,您放心,委托费,明天一大早,我就给您送过去。”
“委托费?”井口龙介眼睛一亮,“恒一啊,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