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凭借着简单的几句对话,毛利小五郎真的已经推理了出来?江户川柯南很是不服气,也同样不相信,摆出一副天真的样子,询问道:“毛利叔叔,两年前,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你都已经推理了出来?你快说啊,我好想知道啊。”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两年前,就在这个寺院之内,肯定还有另外一个年轻的僧侣。”
江户川柯南清楚地记得,就在不久之前,在说起两年前的事情之时,看起来很是憨厚的屯念,他曾提到过,曾经在这栋寺院之中,还有着另外的一位年轻的僧侣。便点头道:“嗯,屯念师父是这么说过。”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还记的那个房间吗?”
“房间?”江户川柯南下意识问道,“什么房间啊?”、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最奇怪的那个房间。”
“最奇怪?”江户川柯南思索片刻,便已经明白了毛利小五郎话中的意思,“你是说,那栋废弃的曾经用来惩罚僧人的房间。”
毛利小五郎点头道:“没错,就是那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两年前,肯定就是在那栋房间里面发生了一件非常奇妙,看起来很容易就会被人联想起雾天狗事情。”
“那个房间,为什么啊?”江户川柯南下意识问道。
“对啊?为什么是那里?”毛利兰也非常的不解。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很简单,就因为,那里曾经是惩罚僧人的地方,现在却被废弃了。当然,你也可以认为,这是天永和尚随着年纪的增长,心底愈发的善良,从而不忍惩罚徒弟。但是,从刚刚的他发脾气的情形上来看,几位弟子对他的恐惧程度,显然这点是不成立。那么唯一的解释,便只剩下了一个,那就是曾经在那个房间里面,发生了一件,让他们所有人都难以忘记的事情,所以才被废弃。下午我们去到那个房间里面,宽念小师父的神色,我当时就觉得很奇怪,如今想想,也可以从侧面证实,那里的确是发生了什么让他难以忘怀的事情,所以才始终不愿意进去。”
江户川柯南思来想去,不得不承认,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很是符合逻辑。但是,仅仅就凭借几句对话,就能够推理到如此的程度,也让他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毛利兰根本就不用甄别,就已经默认了毛利小五郎推理的正确性,询问道:“那么那个房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和那个年轻的僧侣又有什么关系呢?”
毛利小五郎还记得很清楚,天永和尚为了吓唬他的宝贝女儿,最后还特意提到,雾天狗的猎物,最喜欢的是细皮嫩肉的女孩。为了避免自己的推理太过超前,他闭上了眼睛,斟酌了一番,组织好语言,这才睁开了眼睛,说道:“两种可能。第一,当年那位年轻的僧侣,因为犯了寺内的某种戒律,被天永和尚惩罚,关紧了那个房间。然而,就在一个下雨的夜晚,意外发生了。本该在房间里面的年轻僧侣,却莫名的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墙壁上的一大洞。那个房间,我仔细检查过,木板非常的坚固,如果是在没有趁手工具的情况之下,想要在一个晚上弄出那么大一个洞,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想,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会让人想起了那个靠着蛮力破墙而入的雾天狗。而最终发现尸体的地方,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应该是被吊在某个高高的树杈之上才对。”
瞥了一眼江户川柯南,继续说道:“你们还记得吧,就在那个房间里面,秀念小师父曾经跟我们说,墙壁下面的那一大片,之所以颜色不一样,就是在他到寺院之前,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木念小师父修理之后,才导致的结果。我想,他口中的那件事,就是天永和尚不愿意提起的那件事。”
“原来如此!”毛利兰若有所悟,“因为徒弟犯了错,所以才把他赶了那个房间进行惩罚,却没想到,徒弟竟然就此遇难。我想,天永和尚一定是很自责,所以才不愿意再提起那件事。”
不愿意提起,是绝对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果真的是愧疚的话,突然这么一位大名鼎鼎的名侦探从天而降,好不容易有了破案的曙光,第一反应,肯定应该和他的几位徒弟一样,尽可能寻求帮助,好解开谜团,为自己的徒弟洗刷冤屈。
而天永和尚的反应,却恰恰相反,非但没有寻求帮助的想法,反而是在阻挠,唯一的解释,便只有一个,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便没有牵扯到他,也绝对是知情者。
毛利兰却能得出完全相反的结论,毛利小五郎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宝贝女儿,这脑回路,绝不是做侦探的材料。
江户川柯南的关注点,却不在这里,他还清楚的记得,天永和尚的原话,雾天狗最喜欢的猎物,是细皮嫩肉的女孩。
他刚要进行反驳,却听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他是不是真的愧疚,我就不清楚了。因为,这只是我的一种假设。当然了,还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除了那位年轻的僧侣之外,这座山泥寺里面,曾经还住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两个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因为种种的原因,不被认可。实在是没办法,两个人只能是私下往来。而那间被用来惩戒僧侣的房间,因为经常无人使用的缘由,成了两个人秘密约会的场所。然而,有一天,两个人又相约在此,却没想到,他们的举动,早就被天永和尚给窥破了。便在夜间,故意用某种借口,缠住了年轻的僧侣。却没想到,第二天,女孩却意外的消失不见。只有那件房间的底部,留下了一个破损的大洞。年轻的僧侣吓坏了,赶紧满寺院的搜查,终于在一棵大树上发现了被吊起来的女孩。青梅竹马的情人死了,年轻的僧侣无法接受,就选择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