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妃英里的帮助,自然是要请顿饭,来表达一下自己的谢意。毛利小五郎自然而然地提出了邀请,但是很遗憾,妃英里手上的案子实在是太多,最后还是选择了拒绝。
随手挂断了电话,妃英里立刻就找来的自己的助理,把关于阿部集团的资料复制了一份,让她给毛利小五郎送了过去。
作为律政女王,妃英里可是个雷厉风行的主。她亲手带出来的人,自然也是一样,带着资料风风火火就给毛利小五郎送了过来。
毛利小五郎伸手接了过来,还没来得及询问一下妃英里最近的情况,她那边已经弯腰鞠躬,准备告别了。
毛利小五郎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摆了摆手,告别。
眼见的女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毛利小五郎这才关上了毛利侦探事务所的大门,转身回到了客厅,在他的办公椅上坐了下来。
“同样都是宿主,我怎么就这么清闲呢?看来,柯南的光环还是不给力啊!”毛利小五郎吐槽了一句,这才打开了手中的文件袋,拿出了里面的资料。
不得不说,妃英里还是很靠谱的。资料袋里面,除了阿部集团的一些资料之外,还有关于整个财务纠纷的详细描述。
原来,阿部集团是一家科技含量非常高的集团公司,原本的发展势头也非常的凶猛。
眼见得在市场上站住了脚跟,利益丰厚,为了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阿部工倾尽了自己的一切,加大投入。
然而,悲剧的事情发生了。作为一个从某些意义上来说,不太健全的国家,有些事情,并不只是市场才说了算。在来自于外部势力的横加干涉之间,短短的一年时间,他的公司就从蒸蒸日上,走向了濒临破产。
实在是没办法,为了维护公司的正常运行,他只能大举借债,期望能够度过难关。但是很可惜,某些人做惯了老大,是不允许有任何人来挑战他的地位,哪怕是一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弟。然后,他的公司,遭遇的持续的打压,根本就看不到出路。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眼看阿部集团已经不行了,那些曾经借过债给他的公司,立刻就找上了门。然而,阿部工的阿部集团,已经走到了破产的边缘,工人的工资都已经快发不起了,哪还有钱还账啊。
然后,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钱,他们这才联合在一起,找到了妃英里,委托打了这场官司,想要申请法院的强制执行。
来回翻看了几遍,毛利小五郎倒是没看出这个阿部集团有什么不妥之处,反倒是有些感慨。
“唉……”毛利小五郎长叹了一口气,开始把目光锁定在根岸正树的身上,开始了对于他的调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阿部工是一个董事长,虽然只是一个破产的董事长,那么他那么关切的朋友,又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呢。
抱着这样的心态,毛利小五郎拿出了他的电话本,给那些他所认识的企业家朋友,一一打去了电话。
然而,让他郁闷的是,他的那些朋友,倒是都听说过阿部工,甚至有人还和他有生意上的往来,债务上的关系。但是那个他要去跟踪的根岸正树,却无人一个人知晓。
“好,谢谢啦。如果有什么线索,麻烦通知我。好的,你放心,再见!”毛利小五郎挂断了最后一通电话,长长出了一口气,颓然地躺到了椅子上。
“根岸正树,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扭身看向了窗外。日头已经开始偏西,时间已经不是很多了。
不情不愿,毛利小五郎拿起了身前的纸笔,给毛利兰留下了一个晚上不回来的纸条,这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收拾所需的物品。
眼看就要到五点了,毛利兰几个也都该放学了,他这才匆匆拿起根岸正树的照片,按照背面写下的地址,找了过去。
汽车一路飞驰,眼看就要到了。毛利小五郎一脚刹车,在距离目的地还有百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下车慢慢地走了过去。
那是一栋存在于市区边缘的独栋小院,面积倒不是很大,一栋三层的小楼房,也明显是有些年头了。非常的明显,这肯定不是有钱人应该住的地方才对。
院门前,一条狭长的巷子。不知道是因为偏僻的原因,还是没到下班的时间,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毛利小五郎这才往前凑了过去,凑到了根岸正树的院门前,探头往里面看去。
更让他傻眼的一幕出现了,锈迹斑斑的栅栏门已经够不像话了,院子里面,竟然还是杂草丛生,到处都是随手丢弃的杂物。
“难道……是我走错了?”毛利小五郎又一次拿出了口袋里面的照片,再次确认了一下,“还真是这里啊?根岸正树,你真的住在这里吗?看来,是我的调查方向有误。”
仿佛是在向毛利小五郎证明一样,就在他疑惑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狭长的巷子尽头。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一身浅棕色的风衣,衣领高高的立着,像是生怕被人看穿一样。满脸的络腮胡子,蓬蓬松松,将整张脸的大部分,都给遮住了,让人很难判断出他的年龄。
非常的明显,这个人就是根岸正树。
被逮个正着,毛利小五郎很是有些尴尬。唯一幸运的是,狭长的巷子,还有一段的距离,根岸正树才能走到跟前。
“回来的还真是时候啊!”毛利小五郎吐槽了一句,果断的转身,装作没事人一样,扬长而去。
一个陌生人,在自己门口鬼鬼祟祟,毛利小五郎如果遇到,是肯定会叫住,问清楚情况的。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出乎他预料的是,直到他走到巷子的尽头,眼看就要拐弯了,依旧没有听到根岸正树的叫声。
实在是没忍住,他扭回了头,却看到根岸正树已经打开了院门,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