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询问了一番,包括旅店的其他成员也被一一叫了出来,但是很遗憾,依旧没有获得任何有用的讯息。
尤其关键的是,毛利小五郎给出的提问:在他们这群人回来之前,也就是烟花结束之前,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或者他们中的某个人提前回到了这里。而他们给出的结果却是:自从回来以后,他们几乎都在房里休息,所以并不知道有没有人曾回来过。
毛利小五郎实在是没忍住,吐槽了一句:“你们的旅馆能开到现在,实在是个奇迹啊!”
眼见得没有任何有用的讯息,中道和志询问道:“毛利,旅店附近呢?下午的时候,你不是出去买过酒吗,这附近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走到了饭店门口,向外探出了头。望着密集的雨水,根本看不清外边的情况,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这附近,会不会有什么人听到了枪声。凶手逃走的时候,会不会有什么人刚好看见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找出凶手就容易太多了。”
虽然不知道,但是根据系统的一贯作风,毛利小五郎也能猜到,恐怕是不会有人听到或者见到的,便摇头道:“我去买酒的时候,专门查看过。旅馆附近的房子,距离这里最近的,恐怕也要有上百米距离。别说家里很可能没人,就算是有人,能不能听到,还是个问题。”跟着来到大门处,看着绵密的雨滴,“根据我们推测的时间来看,由美的死亡时间是下午三点钟,如果真的有人听到了枪响,恐怕警察早就被惊动了,这里也早就被围的水泄不通了,又怎么会轮到我们现在才报警。”
“有道理!”中道和志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如此说来,那个凶手应该对这里很熟悉才对,知道在那个时间段,老板一家都不在家。但是,会是什么人呢,又是因为什么要对由美下这样的毒手?”
“仇杀!”毛利小五郎给出了自己的结论,“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凶手明显是想要把由美布置成自杀的样子。但是因为匆忙、慌张的原因,非但忘了把由美的手指塞到扳机那里,还留下了更关键的漏洞,就是额头的伤痕,根本就没有烫伤的痕迹。”
绫城行雄有不同的看法,追问道:“就算是如此,你又怎么确定是仇杀呢?也或许是入室抢劫被由美发现了,凶手怕自己罪行暴露,便起了杀心。为了隐藏自己的罪行,又把由美伪装成了自杀的样子。这也是有可能的啊!”
“不可能是抢劫杀人!”毛利小五郎摇摇头,语气非常的坚定,“现场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尤其是由美的皮箱,上面只有那么简单的一把锁,也没遭到丝毫的破坏,显然凶手不是为了钱财。当然你也可以说,凶手为了由美不被怀疑是他杀,所以才没有翻动。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只要但凡有一丝的机会,贼是不会不走空的,尤其是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他有胆量、有时间留下来布置现场,绝对不会放弃马上就到手的金钱。而且你别忘了,案发时,很有可能是由美原本就在房间里,而凶手是后来的闯入者。这种情况下,若凶手真是劫匪的话,一定是第一时间逃跑,或者是找个蹩脚的理由搪塞,而绝不是杀人。所以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入室抢劫。至于由美的衣服,虽然内衣很有可能是被凶手给脱去的,但是很明显,她身上没有被侵犯过的痕迹,也没有男人的体液残留,所以我可以肯定,凶手也不是为了色。那么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蓄意谋杀,也就是说,由美很有可能早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早就被人盯上?”中道和志下意识说道。
“是的!”毛利小五郎点点头,试探的同时,又给自己下午时的行动,找了个更好的理由,“今天上午,在抢劫案现场,当我遇到由美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盯着我们。当时我就想跟由美说,只可惜她走的太快了,没赶上。今天下午,我之所以跟由美去了她的房间,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想知道她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好替她排解一下。”
“她怎么说?”大村淳立刻追问,神色很是焦急。
盯着大村淳看了几眼,毛利小五郎这才心口胡诌道:“她跟我说,她最近遇到了感情上面的烦恼,弄得她心烦意乱。”故意顿了顿,眼光扫视众人,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变化。大村淳低着头,神情复杂;中道和志也是眉头紧皱,神情中透露着一股隐忧;倒是绫城行雄和绫城纪子这对夫妻,脸上都满是期待,一副祈望听到关键消息的模样。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至于具体的原因,又是和谁的感情问题,由美却始终不愿意告诉我。”
“如果是感情问题?”绫城行雄的反应还是挺灵敏的,立刻意识到关键所在,扭头便看向了身边的中道和志,“大块头,你和由美,你们……难道…..”
“我们怎么了?难道什么?”中道和志像是被踩到了痛处,瞬间就翻脸了,“我和由美是和平分手,而是都已经分手一年多了。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准备结婚了。”
“如果不是你的话,那么……”绫城行雄又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大村淳,“大村,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没有找女朋友,不就是为了由美嘛。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就算是你现在住的地方,距离由美家也不是很远。”
“你胡说什么啊!”大村淳也气得直跳脚,“我怎么可能杀死由美呢?我……我就算是杀了我自己,也不会杀了她的。再说了,按照毛利他们的推论,由美死亡的时候,我们不都在活动室嘛,根本就没时……时……”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话说到了一半,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一抹惊恐之色,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