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所有问题,给巽三郎留下了自己的电话,毛利小五郎起身离开了巽三郎家。
一出大门,江户川柯南立刻追了上去,问道:“毛利叔叔,你们都谈了什么啊?”
“谈了什么?”毛利小五郎顺口说道,“我问他是不是凶手?”
“问他?”毛利兰皱眉道,“爸爸,你怀疑巽律师是凶手?他不是有不在场证明吗?再说了,就算是他真的是凶手,你这么问,他怎么会承认呢?”
“他当然不会承认了,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毛利小五郎说道。
“他不是?”江户川柯南可不赞成这样的结论,在他心里,几乎已经把巽三郎和凶手画上等号了,“毛利叔叔,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啊?难道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毛利小五郎摇头道:“不知道!我虽然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我可以肯定,巽律师不是凶手。”
“为什么啊?为什么他不是凶手啊,就因为警方推论的案发时间,他和你在一起?”江户川柯南追问道。
“这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更重要的是,巽律师已经把这件事全权交给我处理了。我是谁?”毛利小五郎整了整衣领,自信满满,一脸的得意,“我可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他敢把案子交给我,就足以说明,他不是凶手!否则的话,我的委托费跟谁收去啊?”
“额……”江户川柯南嘴角不停的抽搐了两下,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小兰,你带柯南他们回家。”毛利小五郎还有要事要去做,如果只有毛利兰和东野罗平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带上他们两个,也好多出两个帮手帮他分担。但关键是,还有个江户川柯南,他可不愿意自己调查到的关键证据,被别人给剽窃了。
“我带他们回去?”毛利兰并没有立即执行,“你呢?你要去哪?”
“我?我还有些事要去处理。”毛利小五郎从口袋里面掏出钱包,直接塞给了毛利兰,“乖了,带他们回家。”
“哦!”毛利兰点头应承了下来,从钱包中翻出足够的钱,把钱包又递还了回去,“爸爸,这么晚了,你也要小心啊,早点回来!”
“嗯!”毛利小五郎接过钱包,快步走到车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发动了汽车,一脚油门下去,发动机一声咆哮,汽车瞬间便冲了出去。
一路飞驰,沿着来时的道路,很快,他便回到了帝丹大酒店。
他并没有去楼上巽三郎的房间,也没有去隔壁3011调查。而是直奔服务台,有些事情,还是内部调查起来最为迅捷。
前台服务小姐的记性,着实不错。一见毛利小五郎,变认出他是下午来找巽三郎的客人。赶紧起身,礼貌性地微微躬身,说道:“毛利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你的记性倒是不错!”毛利小五郎赞叹道。
服务员笑道:“谢谢夸奖。那么毛利先生,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
“有!”毛利小五郎整了整衣领,脸色也随之严肃了下来,“是这样的,我是毛利小五郎,我是个侦探。”
“毛利小五郎?侦探?”服务小姐这才后知后觉,“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名侦探毛利小五郎?”
“是我!”毛利小五郎看着前台,往前探了探身,“是这样的,我遇到一起严重的刑事案件,受警方的委托,协助调查。”
“刑事案件?这个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服务小姐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神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因为,受害者是你们这里的客人。”毛利小五郎没有警方的证件,担心酒店会不配合,故意把酒店也扯上了关系,“所以,请你们协助我的调查。如果不行的话,我可以让警视厅的目暮警官给你们来个电话。”
“我们酒店的客人?”服务小姐犹豫了一会,这才给出了回复,“毛利侦探,实在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我做不了主。麻烦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请我们的经理过来。”
一个服务员,肯定没这么大的权利才对。毛利小五郎点头道:“好,麻烦了!”
“请您稍等!”服务小姐匆忙离开,仅仅过了十几分钟,便带着一位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来到了目暮警官的面前。
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一身正装,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非常的斯文。
“毛利先生,这位是我们的经理,麻生次男先生。”服务员介绍道。
麻生次男接口道:“毛利侦探,久仰您的大名。听说我们店里的客人遇上了刑事案件,到底怎么回事啊,方便透露一下吗?”
“麻生先生你好!”毛利小五郎打了声招呼,解释道,“巽律师的妻子遇害了。有人说,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曾经在你们这里看见过她。所以,警方请我过来,协助调查一下。”
“巽律师的妻子遇害了?在我们酒店?”麻生次男着实吓了一跳,这可是会对他们的生意产生巨大的影响。
毛利小五郎解释道:“不是在你们这里,只是有人曾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在你们酒店目睹到了她。据说,当世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位男士。而这位男士,很有可能便是杀人的凶手,所以,才会请你们协助调查。”
“是这样啊。”麻生次男长长出了一口气,“那需要我们做什么?”
“很简单!帮我家查一下,你们酒店房间里面的所有用来当闹钟的音乐盒。”毛利小五郎记得很清楚,原动漫之中,最关键的证据,就在用来当闹钟的音乐盒之上,也就是今天下午,江户川柯南在电话中听到的那段音乐。虽然音乐盒这种东西,满大街都是,他却有种感觉,今天下午,江户川柯南听到的那段音乐,很有可能来自于这家酒店。他还清楚地记得,在他敲响3012房间之前,那种被人盯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