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由为了报复时任次仁,主动铁出了赤木秀,却没想到假戏真做,打击时任次仁的同时,也成功把自己陷了进去。
而大木晴子不甘心自己相依多年的丈夫就这么离去,便故意让他看到了一些容易引起误会的画面,只是为了能够让丈夫吃醋,好重新回归到她的身边。
却没想到,大木由吃醋是真的吃醋了,却非但没有打算回到她的身边,反倒想借此让大木晴子净身出户。
大木晴子伤心欲绝,仇恨的萌芽在心中萌发。而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报仇的情况下,却意外地发现了时任次仁的计划。于是她便将计就计,利用时任次仁去完成她的复仇。
前天晚上要签订订单,大木晴子肯定是早就知道的才对。他也很清楚,在订单签订之后,只要她和女儿不在,大木由一定会喝的烂醉如泥。
于是,她便偷偷地换掉了大木由的药,把一些看起来很像,却并没有什么用处的药塞了进去。而且她还控制好了数量,可以确保在她的不停催促之下,按时吃药的大木由,在昨天晚上能刚好吃完瓶中的那些假药,从而消除唯一可能被留下来的证据。
然后,她只需要告诉所有人,就在前天订单签订的时候,她将带着女儿出国旅游。这样就可以给时任次仁制造出一个完美的机会。
又因为担心时任次仁不够坚定,她才故意定了一束花,让时任次仁帮忙带回来,从而引起大木由对时任次仁的怒火。
有怒火,自然是要找机会发泄。恐怕前天晚上,大木由喝了那么多酒,还非要去赤木秀那里,便是最直接最残酷的惩罚。
这边发泄完了,那边莫名承受怒火的时任次仁,自然会更加坚定地执行计划。
原本心脏病就非常的严重,又那么多天没吃药,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大木由的心脏,早就到了临界点,只要稍微一点的刺激,随时随地就会全线崩盘。
然后,时任次仁按照计划入侵了电脑,突如其来的燥热出现了,大木由的心脏,就这么彻底崩盘了。
所有的一切,毛利小五郎都自以为了解清楚了。然而他却想不出有任何的证据,更想不出有任何的办法,可以让大木晴子认罪。
“呼……”毛利小五郎长长出了一口气,神色颓然。
“毛利侦探,”大木晴子拉了拉胸前的白色澡巾,把它从快要滑掉的位置,向上提了提,“如你所愿,我已经够坦诚了。你想知道的,应该都已经清楚了才对。我想要的,你是否也该给个明确的答复。”
“答复?什么答复?”毛利小五郎下意识问道。
大木晴子皱了皱眉,解释道:“毛利侦探,您是个名侦探,我想您是非常不愿意自己的名声出现什么污点。我是个女人,我也同样在意自己的名声,我更在意巨木集团的名声。”
毛利小五郎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是让他不要把推理说出去。毕竟,有名侦探毛利小五郎这个金字招牌在,就算是没有证据,也绝对会有不少人相信。那样一来,对于大木晴子和巨木集团,都会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失。
他也立刻便明白,大木晴子所做的一切,开房,坦诚让他知道一切,便是为了能够堵住他的嘴。
眼见得毛利小五郎无动于衷,大木晴子继续说道:“毛利侦探,如果你有真凭实据,我非常赞成您将事实真相公诸于众。但事实是您的推理,根本就不是事实,也仅仅是个没有根据的猜测。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承诺,保持缄默,别污了您的名声,也别污了我的名声,更别污了我们巨木集团的名声。”
人性流,毛利小五郎不是没讲过。但是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讲究人性。这一次,他是真的无能为力。
眼见得毛利小五郎不说话,大木晴子却有些误会了,继续说道:“毛利侦探,您放心,您为了我丈夫的事奔波了这么长时间,我绝对不会让您白跑一趟。您需要多少的委托费,开个价吧。只要你开的出,我一定满足你,绝不还价。”
什么委托费,不过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毛利小五郎很清楚,大木晴子这是要用钱堵他的嘴。而且大木晴子口的开的出,却并没有对应付的起,而是用了满足,这其中所蕴含的暗示,他自然也是懂得。
“呵呵......”毛利小五郎一阵的冷笑,却并不是嘲笑对手,而是在嘲笑自己无能为力。当然,他更加的不可能把钱收下,无论对方开出多么优厚的价格,这种钱拿回家,他肯定会好几天睡不着的。
然而,大木晴子却误会了,神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毛利侦探,您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出不起吗?”
毛利小五郎控制好情绪,笑道:“对不起,没有任何人委托我,何来的委托费。我已经说了,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法院里。而当我决心把你送进警局的时候,便是我有了百分百的把握。”
“对啊,还没有人委托你。”大木晴子站起身,走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侧,紧紧贴着毛利小五郎的身子,坐了下来,“这不是我还没有回来嘛。现在,我来了。毛利侦探,我想委托你,帮我查明我丈夫的死因。还是那句话,委托费随便你开。只要你开的出来……”她凑到了毛利小五郎耳边,哈出一口热气,“我一定满足你。”
“大木夫人,”毛利小五郎转过身,拉开了和大木晴子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对不起,恕在下才疏学浅,关于你丈夫的死因,我也是无能为力。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委托,还请另寻高明。我还是那句话,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在法院浪费时间。”
毛利小五郎说的是真心话,大木晴子却依旧不放心。这个世界,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不把你也拉下水,是不可能会相信你会守口如瓶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投名状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