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仁子小姐,你是中本先生的不在场证明人。但是,你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也需要他来为你证实。”毛利小五郎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的打转,“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们两个,都是对方完美不在场证明的证人,也是唯一的证人。也就是说,如果杀人是你们两个合谋的话,也就意味着,你们两个都没有任何的不在场证明。”
“嗯!”目暮警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毛利老弟,你有什么证据吗?”
“不是的,”麻木久仁子脸上满是惊慌,不停地摆着手,“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干了。我……。”
麻木久仁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被中山秀征给打断了:“毛利侦探,虽然我们没有其他的证人,但是我不得不说,你的推理是错误的。因为,和恒久有利益冲突的人是我。而久仁子小姐,和恒久没有任何的厉害冲突。你别忘了,这可是杀人案,包庇隐瞒作伪证的罪名也同样的不小,她没有理由帮我,也没有任何帮我隐瞒的理由。”
“是吗?”毛利小五郎早有预料,自然是不慌不忙,“如果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这就有理由了对吧。董事长和自己的秘书,日久生情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对吧。”
毛利小五郎看的出来,两个人之间并没有这种关系,之所以这么说,是故意给某个人一种错觉。这样才能让他按照自己的节奏,给出原本就属于他的推理。
“哈哈…….。”中山秀征一阵的大笑,带着一丝的嘲讽。
渐渐的,麻木久仁子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的紧张的神色,也消散了不少。
好一会,中山秀征终于收敛了自己的笑容,解释道:“还真是很遗憾啊,毛利侦探,你的猜测又错了。久仁子小姐,早就有自己的男朋友了,而且下个月,他们就要结婚了。”
“嗯!”麻木久仁子点头附和道,“是的。他是我大学时代的同学,我们在一起已经快三年了。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请柬都已经发出去了。”
“快结婚了,又能证明什么呢?”毛利小五郎故意说道,“董事长和秘书,别说是快结婚还没结婚,就是都结了婚,又能怎么样。就不能有特殊关系了吗?”
“毛利侦探,”中山秀征猛地站起身,神色非常的严肃,“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和久仁子小姐清清白白,断不容他人诋毁。”
这种话,对于一个女孩子,确实有点严重了。毛利兰也微微有点不满,忍不住说道:“爸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久仁子小姐,肯定不是这种人。”
毛利小五郎也站了起来,神色严肃:“中山先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对面的大楼,我们已经搜索了两次,到目前为止,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而且,楼顶的情况,我也已经仔细地检查过了,根本不存在任何的路径,可以让凶手逃到其他的建筑。所以,我可以肯定,凶手是在这一栋楼的楼顶,用某种方法,把工字钢推下,砸死了藤井先生。这栋大楼里面,自始至终,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而已,所以,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你和久仁子小姐合谋杀死了死者。至于她为什么会和你合谋,我想,只需要仔细地调查一番,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嗯!”目暮警官认真地点了点头,“毛利老弟说的有道理。你们两个,确实值得怀疑。”
“好,毛利侦探,如果你非要说我是凶手,就拿出证据。如果拿不出,就请让让,我有点不舒服,我要去厕所一趟。”中山秀征走出了两步,突然扭回身,对麻木久仁子说道:“久仁子小姐,麻烦一下,通知恒久的父母,还有他的未婚妻。”
“好!”麻木久仁子点头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就通知他们。”
“哼!”中山秀征冷哼一声,丝毫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凑了过去,压低声音问道,“没有证据吗?”
毛利小五郎耸了耸肩,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却伸手拦住了准备打电话的麻木久仁子。
“久仁子小姐,恒久先生有未婚妻了?”毛利小五郎对于原动漫之中的剧情,除了作案手法之外,并没有什么印象。但是,他却有种感觉,藤井恒久和中山秀征的妹妹之间,绝对有着什么瓜葛,要不然,中山秀征也不会如此复仇。
对于毛利小五郎,麻木久仁子明显有些反感的情绪,却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还是老实地回答道:“是的。据说是去年年底定的亲,对方好像是个企业家的小姐。”
“企业家的小姐?”毛利小五郎的脑海之中,立刻给藤井恒久标注了一个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女友的渣男形象,“久仁子小姐,你来公司多久了?”
犹豫了一下,麻木久仁子回复道:“去年的十二月份。以前,公司的秘书,一直是由董事长的妹妹担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吵了一架,他妹妹就离开了。然后,我就到了公司里面。”
“哦!”毛利小五郎点点头,继续询问,“那么,你们董事长的妹妹,是怎么去世的。”
扭头看了一眼,确定办公室外面没人,麻木久仁子才开口说道:“她承包了一个建筑工程,在建筑施工的过程中,却突然发生了意外,被上面掉下来的钢材砸中,最终抢救无效死亡。”
同样的死法,毛利小五郎也进一步确定,整个案子,中山秀征是主谋,也是杀人的实际执行者,而麻木久仁子,则是从犯,为中山秀征打掩护,作伪证。
“还真是巧合的很啊!”毛利小五郎阴阳怪气,“一个星期前,是中山先生的妹妹。一个星期之后,又是他的好兄弟。连发生的意外,都一模一样啊。”
“所以啊,”麻木久仁子说道,“我刚刚一直还在想,真是好可怕的偶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