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医生说女人没什么大碍,毛利小五郎也就放心了。
“这么说她没事了!医生,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还得赶紧给她的家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照料。”毛利小五郎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
“你知道他们家人的电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医生凭空冒出这么一句,毛利小五郎顿时就觉得不妙。他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刚刚转过去的身体,瞬间弹了回来。
“我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啊?我不是早就已经跟你说了,我是在大街上遇见的她,看她身体状况好像有问题,所以才把她送到医院的。她不是已经醒了,难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家人的电话。”毛利小五郎解释道。
医生微微摇头,解释道:“很遗憾,她的身体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是记忆力好像出了一点问题,除了知道自己的名字叫做橘真夜之外,其他的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不知道自己家住那里,也不知道自己从事什么工作,以及都有些什么样的亲人。”
“不记得了?失忆?”毛利小五郎突然意识到,自己貌似又碰上了一个大麻烦。
医生解释道:“不是失忆。根据检查的结果,以及我的判断,应该是逆行性轻微健忘症,也就是部分的记忆受到了障碍。”
“记忆受到了障碍?引起的原因呢?不会治不好吧?”毛利小五郎问道。
有点出乎毛利小五郎的预料,医生摇头道:“引起这种病症的原因有很多,暂时我们还没有办法确定。”
“比如?”毛利小五郎问道。
医生解释道:“一般常见的有三种情况。第一种,就是在短时间内遭遇了非常大的刺激,患者处于自我保护意识的影响,将记忆选择性遗忘,只是这其中的原理,目前的医学水平还无法给出具体的解释。第二种,则是遭遇了严重的打击,或者是长时间的窒息,引起的脑部严重缺血,暂时性破坏了大脑的记忆中枢系统,导致记忆无法被大脑读取。第三种,则是脑中出现了病变,比如肿瘤,血管堵塞,导致神经压迫,阻止了记忆中枢系统的信号传递。至于真夜小姐的情况,我们暂时还给不出定论,需要再做进一步的观察,才能最终确定。至于能不能治好,我现在也没办法下结论,还要等待后续观察。说不定很快就能恢复,也说不定一辈子都恢复不了。”
“爸爸,真夜小姐好可怜啊!”毛利兰的善心又一次发作了,“要不我们帮帮她吧。”
“帮她?”毛利小五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目暮警官,查询一个人的身份,自然是警局最为方便快捷了。
然而,就在他思考的这一会功夫,江户川柯南已经跑了出去,跑向了病房方向。
毛利兰随后便追了上去,便追还便喊:“柯南,你去哪啊?快点站住啊。”
毛利小五郎没有办法,只得跟上去。等他进入橘真夜的病房时,毛利兰两个早就已经到了。
橘真夜穿着一身病号服,坐在床上,脑袋耷拉着,神情很是萎顿。
江户川柯南站在床边,仰着头,眼睛死死地盯着橘真夜,像是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一样。
毛利兰则是坐在床边,在安慰着橘真夜。
“真夜小姐,你不要担心,我爸爸是毛利小五郎,他是个非常厉害的侦探,他一定会帮你的。”毛利兰没经过毛利小五郎的同意,又一次大包大揽。
毛利小五郎无可奈何,只能默认的下来。
“真夜小姐是吧,你好!”毛利小五郎问候了一声,把橘真夜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橘真夜抬起头,看到了毛利小五郎,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说道:“谢谢你救了我。”
“你还记得我?”毛利小五郎问道。
“嗯!”橘真夜点点头,“我只记得摔倒之前没多久的事情,再之前,除了脑袋很疼,晕乎乎的,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难道,”毛利小五郎突然想起很多电视剧当中看到的情节,男主或者女主,被人在脑袋上砸一下,或者撞到发生车祸撞了一下,就会失去记忆,“真夜小姐,你想一下,你是不是遭遇了什么人的袭击?”
“袭击?”橘真夜思索了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江户川柯南突然开口了,说道:“真夜姐姐,以你的刚刚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从太远的地方过来的。所以啊,你应该是在那附近没多远的地方丧失记忆的。”
“对哦!”毛利兰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也就是说,我们遇到真夜小姐的时候,应该是她刚刚失忆后不久才对。”
江户川柯南接口道:“真夜姐姐,我看你身上肌肉很发达,肯定是经常健身才对。你想一下,你是不是刚从什么健身馆或者体育馆出来。”
“健身?”毛利小五郎反驳道,“你好好想想,她刚刚穿的是什么衣服。你见过哪个女孩子去健身馆的时候,穿那么紧身的包臀短裙,里面还没有打底裤。那是去健身吗?那是送福利好吧!”
“对啊!”毛利兰恍然大悟,“上班的时候,女孩子喜欢穿这种包臀短裙。真夜小姐,你好好想一下,你是不在那附近工作啊。”
“工作?”江户川柯南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橘真夜的双手,在食指的末端,各有一条浅浅的伤痕。伤痕的痕迹却不像是刀伤,反而像是被锋利的细线给划伤的。“真夜姐姐,你手上的伤,你是从事金属线之类的工作吗?”
和江户川柯南一样,毛利小五郎也同时注意到了橘真夜食指根部的伤痕。不过,他的想法却完全不一样。虽然委顿不堪,但是橘真夜的气质,以及穿着打扮,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一线女工可以相比的。
“伤?”橘真夜低头看到了自己手上的伤痕,像是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两只手握在了一起,把食指根部的伤口给遮盖了起来,“啊,我的头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