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两个嫌疑人也抓得抓,晕的晕。毛利小五郎可不想去搀和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直接离开了客厅,睡觉去了。
东野罗平打了个哈欠,重新躲入了黑暗之中,他也同样睡觉去了。
但是其他人,可没像他们那么的自在。
太田腾赶紧弯腰拿起了地上的斧头,生怕它会落入高桥良一的手中,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在把高桥良一交给众人看管之后,角谷弘树气势冲冲地冲向了二楼的走廊,抓住了已经躺在地上的绷带怪人。
“你个混蛋,害死了我的知佳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角谷弘树扯掉了绷带怪人的黑袍,拉开他脸上的绷带。
终于,绷带怪人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但是,角谷弘树已经高高举起的拳头,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角谷,怎么了?怎么不动手?你不想为知佳子报仇了?”太田腾很是了解角谷弘树,也明白他和池田知佳子之间的情感。
“他……他,”角谷弘树颓然地放下了拳头,苦笑了起来,“他是秀二。”
“秀二?难道他是……,”铃木绫子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想了起来,“麻生秀二。”
“麻生秀二?”太田腾思索了一阵,才终于在脑海之中,搜寻到那个有些陌生的身影,和这个名字对照了起来,“是墩子的弟弟?他……他……他不是还在上大学吗?怎么会……怎么会……。”
“没错,”高桥良一开口了,“就是他,是我把他带过来的,让他帮我假扮绷带怪人,好吸引你们的注意力。知佳子是我杀的,跟他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江户川柯南不干了,从毛利兰身上跳了下来,“你说和他没关系,我倒是想问问你,在树林里攻击小兰姐姐的,难道不是他吗?”
“对啊!”毛利兰一听就来气了,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在树林里面,要不是我躲的快,差点就被他杀了!”
高桥良一愣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小兰小姐,对不起。为了不暴露我们的身份,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但是,把知佳子约出去,并且杀死她的,只有我一个人。”
江户川柯南明白,高桥良一这是想要把责任担在自己身上。虽然明知道是假的,他却找不出任何的证据去反驳,只能把这个难题,留给警方。
“这话,你不该和我们说。明天,和目暮警官说吧。”江户川柯说道。
“高桥,”角谷弘树拎起麻生秀二,直接扛在了肩膀上,“青色王国是谁写的,我不知道,因为在知佳子出版之前我没看过。墩子的自杀,是不是和知佳子有关,我也不知道。但是,知佳子是你们两个害死的,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角谷,毛利侦探去休息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你拿个主意吧。”太田腾问道。
角谷弘树想了想,说道:“依我看,还是先把他们绑起来,等天亮以后,想办法报警。”
“好!”太田腾点了点头,扭过身,目光落在了高桥良一身上,“高桥,对不住了。是你太狠了,我们不得不防。”
两个凶手,被绑在了一起,捆的那叫一个结实。昏迷中的麻生秀二转醒了过来,疼得嗷嗷直叫。
铃木绫子心中不忍,但是想到了知佳子的惨状,还是放弃了给他们松绑的愚蠢想法。
“好了!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这两个家伙,我会看着他们的。”角谷弘树握着斧头,在客厅里面坐了下来,看那个意思,是准备守着两个凶手过夜。
不平淡的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等毛利小五郎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
电话已经修好了,铃木绫子报了警。
东京都的警察依旧是那么的给力,在目暮警官的带领之下,翻山越岭赶了过来。
只可惜,他们貌似并不是很专业,仅仅是修理吊桥,就用去了大半天的时间。
当他们勉强过来的时候,天都已经要黑了。
还要录口供,协助警方调查,毛利小五郎可不想连夜下山,果断的决定,在这里再住上一夜。
别墅的客厅,成了临时审讯大厅,目暮警官大大咧咧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了审讯。
高桥良一自知无可辩解,果断交代了犯罪的整个经过。
麻生秀二,大二在校大学生,麻生墩子唯一的亲弟弟。在他从高桥良一那里得知姐姐自杀缘由之后,便决心为姐姐复仇。
就在他们发愁怎么把池田知佳子约出来的时候,好巧不巧,铃木绫子的电话来了,要开什么同学会。
大学两年时间,两次同学会都是在这里举行的。高桥良一对这里的情况还是有一些了解,知道这里平时无人居住,便提前了几天,带着麻生秀二来这里踩点,熟悉地形。
也正是在这里,他们设定了恐怖的复仇计划。
他们原本的计划,确实像高桥良一说的那样,原本和麻生秀二没太大的关系,他只是来见证为姐姐复仇的那一刻。如果计划不顺利的话,他也会顺便以绷带怪人的样子出现一下,好扰乱一下警方的视线,以免高桥良一成为警方的怀疑对象。
但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毛利兰的意外出现,打乱了他们的整个计划,让他们不得不杀人灭口。
让他们更加没想到的是,在马上得手的时候,竟然又遇上了毛利小五郎这个名侦探,这让他们压力陡增。
但是,这是唯一的机会,他们又不想放弃,便只能按照原本的计划,用青色王国的事情,把池田知佳子引了出来,杀死在密林之中。
担心事情败露,高桥良一按照原本的计划,策划了池田知佳子被绑走的那一幕,希望可以摆脱嫌疑。却没想到,被毛利小五郎看出了破绽,直接揪了出来。
杀人,分尸!高桥良一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警方虽然不信,但是两个人都一口咬定,又没有任何的证据,可以驳斥他们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