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垣妙子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毛利小五郎却知道,这一切还没完。他故意等了等,好一会,也没有得到系统的通知,他在一次确定,豆垣妙子并不是真的凶手。
警方打扫好了现场,眼看就要带豆垣妙子离开,再晚点证据就没了,毛利小五郎故意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啊……,好舒服啊!”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喊道,“你终于醒啦,今天谢谢你啊。”
成天自吹自擂的那智真吾,倒是也讲信用,他快步走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身边,说道:“毛利侦探,真的非常的感谢,我承诺的八十万,明天就会给你。”
“谢谢啊。”毛利小五郎非常的坦然,没有丝毫觉得不好意思,一旁的江户川柯南却偷偷地撇了撇嘴。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故意说道,“案子结束了?我刚刚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推理。”
“对啊,爸爸。”毛利兰接口道,“你刚刚已经把案子破了,妙子小姐也已经承认了。”
“豆垣妙子?”毛利小五郎故意摆出一副非常疑惑的样子,“她是凶手?”
“爸爸,”毛利兰很是不解,“刚刚不是你信誓旦旦地说凶手就是妙子小姐吗?她自己也承认了啊,这难道还有错吗?”
“对啊,”目暮警官接口道,“妙子小姐不是也承认了吗?”
毛利小五郎摇摇头,摆出一副非常自傲的样子,说道:“目暮警官,你忘了吗,我可是叫做如梦方醒的名侦探,梦游的时候做的推理,不过都是些小孩子的游戏罢了。怎么可能当真呢?”
“不能当真?”目暮警官忍不住回头看了豆垣妙子一眼。
豆垣妙子接口说道:“毛利侦探,确实是我杀了安西先生。”
江户川柯南可不相信凶手另有其人,他赶紧把案件重新树立了一遍,得出来的结果依旧相同,凶手就是豆垣妙子。
“毛利叔叔,”江户川柯南辩解道,“你刚刚不是说了,安西先生死前留下的文字是豆垣两个字吗。如果不是妙子小姐杀了安西先生,为什么安西先生要写下豆垣两个字呢。”
“对啊,”目暮警官跟着说道,“如果安西先生不是妙子小姐杀死的,他为什么要写下豆垣两个字。”
“你看见了?”毛利小五郎反问道。
“看见?看见什么?”目暮警官下意识问道。
“豆垣两个字,你怎么就知道是安西守男临死前写的。”毛利小五郎又把目光落在江户川柯南身上,“还是你看见了。”
“额……。”江户川柯南顿时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确实找不出任何的理由,能够证明那两个是安西守男所写,但是他也绝不相信,那两个字是凶手所写,因为他依旧坚信,凶手就是豆垣妙子,因为这里的所有人,应该只有豆垣妙子有时间把带血的衣服换掉,并洗掉身上的血迹。
“但是,”江户川柯南继续辩解道,“毛利叔叔,你看一下,这里这么多的血迹,喷得到处都是。你刚刚不是说了嘛,这里的所有人,就只有妙子小姐有这个时间,换掉身上的血衣,并洗掉身上的血迹。”
“柯南啊柯南,”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故意衣服非常失望的样子,“教了你这么久,还是这么差劲。是谁告诉你的,有时间,有动机就一定是杀人凶手了。又是谁告诉你,身上沾到了凶手的血就一定是杀人凶手了,你那个新一哥哥教你的?”
江户川柯南非常的不服气,还准备辩解,毛利小五郎却已经转身离开了。他走到了目暮警官面前,继续说道:“就现场的这点东西,加上我梦游时候的蹩脚推理,只要妙子小姐不承认,别说是我老婆妃英理那种级别的律师,就算是随便一个好点的律师,法院都绝对不会判她杀人罪名成立。”
目暮警官思索了一会,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但是她已经承认了啊!”
“承认了?那又有什么用!”毛利小五郎反驳道,“只要她在法庭上说自己当时被吓坏了,胡言乱语,只要律师还可以,照样是定不了罪。”
“但是,”江户川柯南接口道,“毛利叔叔,这么短的时间,妙子小姐杀人的衣服一定不可能处理得那么干净的,如果找到了衣服,她还能怎么辩解呢?”
“对啊,”目暮警官也跟着说道,“所以我们是肯定要去找她杀死安西守男先生时候穿的那件衣服。”
“呵呵……,”毛利小五郎一阵的冷笑,“第一,一件衣服而已,一把火就没了,怎么可能处理不干净。第二,我刚刚已经说了,衣服上面有死者的血迹,就一定是凶手吗?”
“确实不一定,但是每个案子的情况都有所不同,”目暮警官反问道,“这个案子,难道凶手有可能是其他人吗?”
“能!我接下来,就会给你证明,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毛利小五郎非常的自信,凶手另有其人,因为他的系统,还没有给出任务已经完成的通知。
“凶手真的另有其人?”豆垣妙子脸上满是疑惑,眼中却燃起了希望。
“凶手另有其人?”目暮警官扭回头,目光第一时间就落在了那智真吾的身上。
那智真吾也吓了一跳,赶紧又走到毛利小五郎面前,说道:“毛利侦探,你知道的,我肯定不是凶手。我们不是说好了,明天我就把八十万给你送过去。”
那智真吾都快哭出来了,他伸手掏出了自己的银行卡,说道:“要不,你在这里稍等一会,我现在就帮你去取钱。”
“那智先生,虽然这是个非常不错的提议,我建议你还是稍安勿躁。”毛利小五郎故意说道,“毕竟,你花了八十万,我怎么可能用那么蹩脚的推理忽悠你呢。你放心吧,真正精彩的推理,从现在才开始。我会让你看到凶手是如何设下精妙的布局,我也会向你们展示,如今还留在凶手身上,那无可辩驳的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