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脖子啊,你放心吧,我一会一定会替你报仇的。”毛利小五郎在心里为自己的脖子默哀了两句,便已经做好了英勇就义的准备。
“阿久津先生,”目暮警官说道,“请你跟我们去警局一躺吧。”
“去警局一趟?”阿久津诚摇头往后退了一步,“你们到现在为止,还以为我是凶手吗?毛利侦探,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啊,你难道没看出来,我是被冤枉的吗?”
“冤枉,你真的是冤枉的吗?我怎么不觉得。”毛利小五郎偷偷瞥了一眼,发现江户川柯南已经不见了,他忍不住吐槽道,“要说冤枉的话,还能有我冤枉吗?”
脖子上一阵的刺痛传来,毛利小五郎咬着牙,强忍着想要骂人的冲动,摇摇晃晃地在身后的隔板前坐了下来,而消失不见得江户川柯南,刚好就在他的身后。
“这个男人又在干吗啊?”目暮警官忍不住摇摇头,“毛利老弟,你睡觉的时候,就别推理了,等你醒了之后,再去警局找我吧。”
江户川柯南顿时就觉得有些尴尬,却还是伸手拿起了脖子上的变声器,调成了毛利小五郎的声音。
目暮警官转过身,对阿久津诚说道:“走吧,跟我去警局一趟。”
“等一下,”阿久津诚赶紧摆手,喊道,“毛利侦探,我真的是冤枉的。你一定已经发现了,对吧,毛利先生。”
“你是不是冤枉的,我真的已经发现了。但是现在不是我的舞台。”毛利小五郎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请等一下,”江户川柯南用着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这一次我已经完全了解了。警官先生,凶手其实就是……。”
江户川柯南故意停顿了一下,目暮警官也非常低配合,赶紧问道:“凶手是谁啊?”
“凶手就是,”江户川柯南继续用着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伸手托着毛利小五郎的胳膊,指向了诹访雄二,“凶手就是你,诹访先生,没错,就是你。”
“啊?”目暮警官忍不住看了眼诹访雄二,赶紧扭回头,问道,“毛利老弟,懂得日本剑道的诹访先生,应该不会把握刀的方向弄反才对吧。”
“就是这样子,才很高明地把大家都骗了过去,这一切都在诹访先生的计算之中。”江户川柯南举着他的蝴蝶结,忍不住偷偷看了诹访雄二一眼,“我说的没错吧,诹访先生。”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沉思道,“我记得你刚刚就说过,不能把诹访先生的嫌疑给排除了。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你不觉得阿久津先生更可疑吗?”
“没错。”江户川柯南继续用着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就像我刚刚说的那样,为了让自己被怀疑,所以在房间里面划满了刀痕,又让死者双手握着刀,却又故意留下了握刀方向刚好相反的破绽,这正是诹访先生事先为自己留下来的退路。因为这么做的话,看起来就会像是某个人想要故意把罪名嫁祸给他一样。这样一来,就能洗脱他的嫌疑。”
“毛利侦探,”诹访雄二反驳道,“你以为,你这幼稚的推理,就打算把我当成杀人犯了是不是。”
“就是啊,”目暮警官跟着说道,“毛利老弟,现在的情况看来,凶手不是更有可能是阿久津先生才对吗。否则的话,那个龙的雕刻品你怎么解释,还有就是刚刚你不是才说过,阿久津不是冤枉的吗?”
“当然不是冤枉的了!但是关键是有个自以为是的人被他的把戏给骗到了,觉得他是冤枉的。”毛利小五郎在心里吐槽道。
“额……。”江户川柯南微微有一丝的尴尬,赶紧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解释道,“我不过是在骗他而已。”
“骗他,为什么要骗他?”目暮警官脸色一沉,“这个玩笑可一点也不好笑,毛利老弟,以后可不能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会影响我们警方的判断的。”
“我没看玩笑啊,我真的没有开玩笑,开玩笑的人在后身后边呢。”毛利小五郎心里苦,但是没有好办法说,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着。“目暮警官啊,你的眼睛多少度的啊,我就在你面前,你难道就没看出来我的嘴根本就没动过吗?”
“我知道了。”江户川柯南长长出了一口气,继续举着他的蝴蝶结,推理道,“那个龙形雕刻之所以没有出现任何的刀痕,就是诹访先生为了让阿久津先生有嫌疑,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
“我和他是第一次见面,我怎么知道那个龙形雕刻是他的东西。”诹访雄二反驳道。
“对啊,他怎么知道的。”毛利小五郎在心里吐槽道。
“就是电话答录机啊。”江户川柯南自信满满,“阿久津先生刚刚说过了,他所打的那通电话,好久都没人接听。我想,那个时候你肯定正在犯案,所以才会没人接听,我想他的留言,也正好被你听到了吧。于是你灵机一动,就想到了把罪行嫁祸给阿久津先生。”
“柯南啊柯南,”毛利小五郎心里这个累啊,却只能在心里吐槽,“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我刚刚不是还故意问了一边阿久津诚的留言吗,你都听到哪里去了。”
“但是,”目暮警官说道,“阿久津先生的录音,并没有被录下来啊。”
“那是因为,”江户川柯南故意顿了顿,才继续用着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他把答录机里面的录音带拿了出来,倒转过来,再用自己的留言,将阿久津先生的留言覆盖了。”
诹访雄二反驳道:“但是,那种事情,也有可能是波多野医生做的。”
“不是,”江户川柯南的嘴角又一次浮现出自信的微笑,“你在答录机的留言中已经不打自招,说自己是凶手了。”
“答录机里面?”毛利小五郎仔细回忆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诹访雄二的留言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