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毛利小五郎走进了客房。毛利小五郎两只脚来回一甩,踢飞了鞋子,连袜子都没脱,直接钻进了被窝。
睡觉方面,毛利小五郎是有绝对天赋的,只是一会的功夫,震耳的呼噜声便已经响了起来。
很幸运,一直担心的妃英理谋杀亲夫的剧情,并没有出现毛利小五郎睡的这叫这个踏实。唯一让他有点郁闷的是,梦中没有妃英理了,竟然梦到了目暮警官。
“毛利老弟,毛利老弟。”耳边的声音非常的真切,毛利小五郎不由得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梦,目暮警官真的来了。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捂着头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目暮警官说道,“这里也是归属于东京都管辖的,出了人命案子,不是我来,谁来啊。”
“哦。”毛利小五郎扭头看了看,天色已经大亮了,明媚的阳光投过光洁的窗户照了进来,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毛利老弟,”目暮警官埋怨道,“你可真行,让两个女孩和一个孩子看管案发现场。你不是说你在外边守着吗,竟然自己跑这里睡大头觉,害的我们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你。”
睡大头觉?毛利小五郎是真的冤枉,但是这话他不能说,因为他还找不出太好的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跟踪监视黑岩辰次。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说道,“天地可鉴,我也是天亮了才回来睡觉的好吧。”
“天亮才回来?”目暮警官没好气地道,“要是你真的天亮才回来,凶手早就被你抓住了。”
“什么意思?”毛利小五郎问道。
“昨天晚上十一点多,”目暮警官说道,“凶手又去公民馆了。但是柯南他们没追上,让他给跑了。要是你在的话,他又怎么会跑得了呢?”
跑不了?是肯定跑的了好吧!毛利小五郎知道,就算是他在,有系统的干预,他也肯定抓不到凶手。但是错过了一次和凶手正面交锋的机会,还是让他有些后悔。
“到底什么情况,凶手怎么会又回去了?”毛利小五郎问道。
“不是你判断出来的吗?”目暮警官反问道。
毛利小五郎不过信口胡诌,想要把人支开而已,他又怎么会知道,凶手竟然真的回去了。
“是啊,”毛利小五郎硬着头皮说道,“我只是没想到,我们都守在那里了,他还敢过去。昨天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凶手真的回去了?”
“昨天,”目暮警官解释道,“他们在讨论前任村长龟山先生意外死亡的时候,发现窗外有人在偷听,但是等他们跳窗追上去的时候,人已经跑没了。”
那个黑影真的是凶手?他又为什么要回去?毛利小五郎一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难道?毛利小五郎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他一直要找的那样东西,很可能还在公民馆里面的某个地方。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有决定性的证据了,毛利小五郎的嘴角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毛利老弟,哎……。”目暮警官叹口气,埋怨道,“你好歹也是个名侦探,也曾经是个警察,保持案发现场的重要性,你比谁都清楚。你也不好好交代一下,现在可好,打扫的那叫一个干净。”
“打扫干净?”毛利小五郎有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
“没有拍照,没有记录,没有划线,也没有标注。”目暮警官说道,“尸体就已经被搬走了,地上也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还有钢琴和乐谱都是最重要的证据,你女儿和柯南,这个弹完那个弹,这个摸完那个摸。我们还指望在上面找到凶手的指纹呢,结果一检查,全是他们的。你好歹也是个名侦探,怎么教的啊。”
有什么奇怪的,毛利小五郎可是记得,在原本的动漫之中,江户川柯南可是从来没带过手套的。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叫屈道,“天地良心,这可和我没一点的关系。柯南那个臭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天就会给我添乱。自认为自己是个小侦探,他才一个孩子,哪有什么侦探保护证据的意识。目暮警官,你们来什么时候到的。”
毛利小五郎尴尬地笑了笑,话锋一转,继续说道:“问询已经开始了吧,现在什么情况,有没有什么线索。”
“哎。”目暮警官叹了口气,问道,“参与法事的人,一共有三十八个,现在才准备开始,叫你过来,就是想要让你帮帮忙。”
顿了顿,目暮警官继续说道:“你这里有什么线索吗?”
“线索?”毛利小五郎伸手拍了拍身下的地板,“要是真的有线索的话,我又怎么会躺在这里。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案件还没有结束。”
“还没结束,”目暮警官问道,“因为那封委托信?”
“对啊,”毛利小五郎点点头,“月圆之夜,影子开始消失,只是开始而已,所以应该还会有人死亡。也可能是一个,也可能是几个。”
“嗯,”目暮警官点点头,“所以,我们一定要阻止他。时间不早了,问讯应该开始了,我们该过去了。”
才睡了没多长时间,毛利小五郎是真的不想去,但是为了任务,为了奖励,他也只能匆匆洗漱一遍,跟着目暮警官一起踏上征途。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获得的讯息,说道,“有两个人请你帮我查一下他们的情况。”
“谁?”目暮警官问道,“你怀疑他们?”
“也不是怀疑吧,”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因为他们两个来这里的时间最短。一个三年前莫名其妙跑到这里,一个两年前,突然来到这里。”
“好,”目暮警官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谁,我打电话帮你查。”
“潜井成实,她是这里的医生。还有村沢周一,黑岩村长宝贝女儿的未婚夫。”毛利小五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