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越来越近,刺耳的警笛声也越来越是清晰。
时间不大,一辆辆警灯闪烁的警车映入眼帘。两个警察正拿着指示灯,站在路中,示意过往的车辆靠边停车。
“老白干的效用,应该快到了才对。”罗平一打方向盘,远远滴就把车子停了下来,“我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合过去。”
毛利小五郎记得清楚,在原本的动漫之中,江户川柯南喝了老白干之后,的确只是变回原样没多长时间。
要是罗平来个当众变身的话,那就真的尴尬了,毛利小五郎自然也不愿意这种事情出现。
“好吧,你待在这里。”毛利小五郎解开了安全带,刚准备下车,电话却正好响了起来。
毛利小五郎眉头刚刚升起一丝喜色,却又发现,电话竟然还是上村直树的。
妃英理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而是也脑海里面也记得她的电话号码。犹豫了一下,毛利小五郎直接把电话递给了罗平。
“上村直树的电话。”毛利小五郎交代了一声,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喂,”罗平接过了电话,赶紧压着嗓子,用出了他变小之后的东野罗平的声音,“我是东野罗平,上村先生是吧。”
有点出乎罗平预料的是,电话那头响起来的不是上村直树的声音,而是毛利兰的声音:“罗平?我是小兰,我爸爸呢?”
“哦,小兰姐姐啊。”罗平看了眼飞快跑向火光的毛利小五郎,笑道,“他去找,英理阿姨了。这个时候,还是别打扰他们了吧。”
“找妈妈?”毛利兰脸上立刻乐开了花。
“对啊,他……。”罗平话还没说完,电话之中突然又传来了赤木晴子的声音:“守义呢,你们是不是已经找到守义了,他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守义?”罗平下意识回头看看了后座上睡得正香的赤木守义,“放心吧,我们已经找到他了。他现在有点累,已经睡着了。”
“真的,真的找到了。”赤木晴子的声音充满了欣喜,“你们现在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这里才刚刚发生了爆炸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决,罗平自然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去。
“你听到警笛声了吧,”罗平信口胡诌道,“我们周围都是警察。毛利叔叔他们正在跟警察做口供,我们一时半会,恐怕是回不去了。”
“嗯,”赤木晴子还是有些不放心,“能不能麻烦你,叫醒守义,让他跟我说句话。”
刚刚从贝尔摩德车子上把赤木守义抱下来的时候,罗平就已经检查过了,他是吃了安眠药之类的东西,所以才回睡得这么沉。
“不是我不叫醒他,实在是他太困了。”罗平说道,“难道,你不相信毛利叔叔的能力。”
“不是,不是。”赤木晴子赶紧否认,“我不是怀疑毛利侦探的能力,实在是,英雄跟我说,能找到守义的,就只有名侦探工藤新一。我好不容易联系上了他,他告诉我,守义就在直树这里,但是我们到了这里,守义却不在。”
赤木晴子的话,就在一旁的江户川柯南觉得有些刺耳,但是他却别无他法,因为他们确实没有看到赤木守义。
“晴子,”上村直树喊道,“你放心,毛利侦探是肯定不会骗你的。我相信,守义肯定就在他身边。”
身体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传来,罗平知道,老白干的药效已经过了,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变回去。
“晴子小姐,”罗平强忍着身上不断收缩的感觉,“你赶紧给英雄打个电话吧,让他好好踢球。你放心,等这边警察处理完,我们就会把赤木守义给带回去。”
罗平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电话里面一阵的忙音传来,赤木晴子抓着电话却不肯放手,对着话筒不停地喊了起来:“喂,别挂电话,让我听听守义的声音。”
毛利兰赶紧劝解道:“你放心吧,我爸爸可是比新一更厉害的侦探,他说找到了,就肯定找到了。你赶紧给赤木英雄打个电话告诉他,让他好好踢球,接下来,我们就该说说新一的事情了。”
“英雄?新一?”赤木晴子愣了愣,又一次拿起了电话。
“你电话呢,”毛利小五郎终于在人群之中找到了妃英理,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却莫名有些气愤,“怎么的不通。”
看到毛利小五郎的神色,妃英理嘴角浮现了一抹笑容,却又立刻被冰冷的神色所覆盖。
“在那里。”妃英理扭过头,看向了熊熊烈火。
“你把手机忘里面了?”毛利小五郎问道。
“是不是我没把自己落在里面,”妃英理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语气也变得更加冰冷起来,“你很失望是吧。”
这话越唠越不对劲,毛利小五郎赶紧闭上了嘴。
沉默了一会,妃英理瞥了一眼毛利小五郎,说道:“你们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今天的事,貌似招惹到了黑衣组织,毛利小五郎可不打算瞒着妃英理,他还打算让妃英理给他帮帮忙呢。
“嗯,”毛利小五郎点点头,“找到了。孩子没在那栋大楼里,我们是在去的路上遇到的。你猜猜,孩子在谁手上?”
毛利小五郎还想故意制造一点悬念,好勾起来妃英理的好奇心。让他没想到的是。妃英理直接一转身,给毛利小五郎留了个后背。
“没兴趣。”妃英理说道。
没兴趣怎么能行呢,毛利小五郎还指望着妃英理帮忙呢。
“黑衣组织,”毛利小五郎小声说道,“你应该知道吧,就是他们……。”
“我不知道什么黑衣组织。”妃英理扭过头,“我只知道,我现在还不想招惹他们。所以,有关他们的事,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妃英理一句话,直接就把话给堵死了,毛利小五郎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的无奈。
无奈的又何止是毛利小五郎,和他有着相同感觉的,还有几十公里之外的琴酒。他面对着贝尔摩德,也是同样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