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合馆长,”敦实男人看了看四周,冷笑道,“和往常一样,这里的人还是很少啊。看吧,我早就跟你说过,这些东西早就已经过时了,现在哪还有人愿意看啊。”
落合馆长皱了皱眉,才转过身,说道:“真中老板。”
“再过十天,这里就要关门了。落合馆长,这一阵子,就麻烦你好好照顾照顾......,”真中老板脸色一沉,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好好照顾这些生锈的破铜烂铁。”
“嗯。”落合馆长低着头,脸色变得非常的不好看。
“设计师先生,”真中老板回头看了眼高大男子,“设计图呢。”
“在这里。”设计师刚准备拿出设计图,真中老板却已经迈步离开了,他也只能赶紧跟了上去。
还真的是不招人喜欢啊,毛利小五郎立刻做出了判断,这个真中老板应该就是那个死者,他有心过去提醒一下,但是想想以前的经验,立刻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关……关门?”毛利兰快步走到了落合馆长身边,问道,“馆长先生,这间美术馆就要消失了吗?为什么啊?”
“是啊,”落合馆长点点头,叹息道,“前任老板由于经营不善,所以公司倒闭了,只能将美术馆卖给了那位真中先生。”
“这里的前任老板,”饭岛先生接口道,“他就是因为真中先生答应了愿意继续经营美术馆,所以才卖给了他,而且还给了个低廉的价格。结果......。”
饭岛先生的目光看向了远处正在指手画脚的真中老板,眼中满是怨毒之色。
这个人?难道凶手会是他?毛利小五郎又找到了一个值得怀疑对象。
“那个家伙,”饭岛先生咬牙切齿,“买了美术馆没多久之后,就违背了自己的承诺,要把这里整装成为饭店。前任老板为此还专门找过他,但是,他们签订合同的时候并没有把这条规定写上去,所以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那这里的东西怎么办,卖了,还是……?”毛利小五郎心中其实已经有结果了。
“这里的东西?”落合馆长解释道,“这里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美术馆的,都被一起卖给了真中老板,怎么处理,就要看他的决定了。除此之外,还有少数是从朋友那里借过来的,也有一些是别的公司寄放在这里展览的。这些作品,等美术馆关闭的时候,就会送还回去。”
“那个家伙,肯定早就已经联系好了。”饭岛先生盯着真中老板,眼中满是怨毒,“这边美术馆只要一关闭,这里面的东西,恐怕立刻就会被他全部拉走拍卖。”
跟随着饭岛先生的目光,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远处的真中老板身上。真中老板毫无察觉,双手还在不停地比划着,他身后的那位设计师,正拿着纸笔,认真地记录着。
“砰”的一声,突然背后一声巨响,众人回过头,只见洼田慎正推着一个小推车。
小推车上面是一套可以把人整个包裹其中的中世纪盔甲,盔甲的头盔已经掉在了地上,而刚刚的那声巨响,应该就是头盔掉落在地上发出来的。
“哎……。”落合馆长皱了皱眉,不住地摇起头来。
见众人看过来,洼田慎一赶紧放下手中的小推车,跑到了前边,伸手去捡地上的头盔。
“那个人,”江户川柯南摇了摇头,“怎么感觉笨手笨脚的。还真是不适合在这里工作。”
那套盔甲!该不会就是......?毛利小五郎立刻便皱起了眉头。
“你就是那位洼田先生吧,”真中老板也注意到了洼田慎一,立刻快步走了过去,冷笑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洼田慎一脸上露出了一丝的恐惧之色,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洼田先生,”真中老板的脸上依旧满是冷笑,“落合馆长已经告诉你了吧,你的钱张罗好了吗?我可警告你,如果过两天我还没看见钱的话,你知道后果的,哈哈哈......。”
真中老板很是得意,一阵猖狂的大笑过后,才带着设计师走进向了另一个展示大厅。
真中老板刚一离开,洼田慎一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又一个,毛利小五郎又确定了一个值得怀疑的嫌疑人。
“可恶。”洼田慎一高高举起手中的头盔直接砸在了小推车上面。
“又来了,”江户川柯南摇摇头,“这个人又对作品动粗了。”
“饭岛。”落合馆长伸手拍了拍饭岛先生的肩膀,转身对毛利小五郎说道,“名侦探先生,请你们慢慢欣赏,我们就先走啦。”
“明侦探先生?”饭岛先生扭过头,目光落在了毛利小五郎身上,“你是侦探?”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故意加大了点声音:“我就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不管再曲折离奇,布置得再天衣无缝的案子,又怎么能逃过我的法眼,哈哈哈......。”
“喂喂喂.....。”江户川柯南摇摇头,又一次嫌弃毛利小五郎自称名侦探,他又怎么知道,毛利小五郎这么做的用意,就是为了让他眼中的三个嫌疑人都听到他的名侦探身份,好打消他们的犯罪的念头。
“毛利侦探?”饭岛先生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迈步离开了。
这是被人无视了吗?毛利小五郎微微有一点的郁闷,犹豫了一下,他还放弃了追上去炫耀一下自己辉煌战绩的想法。
“再见了,名侦探,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打扰你们了。”落合馆长摆了摆手,快步追上了饭岛先生。
“哎,不对啊?”江户川柯南皱起了眉头。
江户川柯南的声音虽然小,却还是被毛利兰听到了,她好奇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啊?”
看了眼远处的洼田慎一,见他没注意这边,江户川柯南才小声解释道:“刚刚洼田先生不戴手套,落合馆长都那么的生气。现在洼田先生这么对盔甲,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对啊。”毛利兰也皱起了眉头,“是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