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了线索,毛利小五郎刚准备把江户川柯南叫过来,好想办法提醒他。很遗憾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还记得他刚刚那两锤子,江户川柯南始终躲得远远的,丝毫都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进了趟厕所,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目暮警官不由得很是好奇,问道:“谁能告诉我,他们俩在厕所干了什么?怎么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
冲野洋子的小脸立刻变得通红起来,低着头。
“我要是知道我就是他……。”山岸荣同样非常的好奇,话才说了一半,脸色突然大变。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赶紧冲向了厕所,把刚出门的东野罗平撞的一个趔趄。
“我也体验一下。”山岸荣的声音传了出来,下一秒,厕所门就被关上了。
冲野洋子的脸色更红了,头低的也更很了。
只是一会的功夫,厕所门打开,山岸荣从里面走了出来,和刚刚的毛利小五郎一样,山岸荣也像是整个变了一个人似滴,脸上神色惊疑不定。
“还真是个神奇的厕所啊!”目暮警官感慨道。
警方还是非常有效率的,根本就没用多长时间,池泽优子就被带了过来。
果然不愧是和冲野洋子一起出道的,两个人的身材,着实有点相像。尤其两个人都是一头栗色的头发,这要是只看背影,还真的非常容易弄错。
池泽优子的长相也挺漂亮的,虽然少了一份冲野洋子那样的清纯,却多了一份妩媚。
同样都是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警察在的原因,看到了房间里面满地的鲜红,看到那倒在血泊里的男人,池泽优子貌似并不怎么害怕,甚至还特地走进看了看死者的样子。
“不要开玩笑了,洋子房间里面死人了,哈哈……。”池泽优子竟然大笑起来,“不是应该怀疑洋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优子小姐。”冲野洋子神色满是委屈,“我……。”
“我今天是第一次来到这里,死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池泽优子神情冷漠,“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叫我来干什么。若是想让我看看洋子狼狈的样子,我还真是要好好谢谢你们呢。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们能和我做个证,我想媒体肯定会很关心的。”
“池泽优子!”山岸荣站了出来,很是气愤,“你过分了。”
自从池泽优子进门,毛利小五郎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脸上离开过,只不过,他也没能看出有什么异常。
“如果是这样的话,”毛利小五郎举起了找到的耳环,“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池泽优子转回身,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喜色,说道:“我还以为掉到什么地方了,终于被我找到了啊,真是太好了。”
竟然这么直接就承认了,这可有点出乎毛利小五郎的预料。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毛利小五郎说道。
“承认,”池泽优子立刻摇头,都认道,“我承认什么?你这个人真的好奇怪。我的耳环丢了好几天了,谁知道是不是被谁偷了。”
池泽优子目光直接就落在了冲野洋子身上,她的意思也已经表达得非常的明显了。
“不只是这只耳环而已,”毛利小五郎想到了刚刚得到的消息,“这里的管理员也证实了,他看到了和你长的很像的人。”
“那也只是长的像而已,这样判断也太愚蠢了吧。”池泽优子神色傲慢,“借一下厕所。”
说完,池泽优子径直走向了厕所。
第一次来,就知道厕所在哪,还真是不打自招!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摇了摇头,喊道:“等一下,你还说你第一次……。”
“你这个人很烦啊,”池泽优子猛地扭过头,怒气冲冲地道,“光凭一个耳环就当我是犯人。拜托,我可是很忙的。我啊……。”
池泽优子立刻又换了一副模样,走到冲野洋子面前,脸上满是嘲讽,说道:“我当然不像最受欢迎的洋子小姐那么忙了。不过,若是这件事让媒体知道的话,你的形象肯定会因此极速而下降。或许比我还闲呢。哈哈哈……。”
说完,池泽优子一转身,径直走向了厕所,打开了厕所门,走了进去。
还真是嚣张啊,这种丝毫不知道掩饰自己的人会是凶手?毛利小五郎的重点怀疑又回到了山岸荣身上。
只是一会的功夫,厕所门打开,池泽优子走了出来。和毛利小五郎两个一样,从厕所里面走出来的池泽优子也顿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没有了刚刚的嚣张之色,脸上却满是忧虑。
“还真是个神奇的厕所!”目暮警官的眼中有种跃跃欲试的神采。
池泽优子径直走到了桌边,掏出了一根烟噙在嘴里,随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自由女神像,伸手在自由女神像的头上一按,自由女神高举的火炬立刻喷出火来。
还真是的,这么不小心的人,怎么能设计出这么逼真的假象,毛利小五郎对池泽优子的怀疑又降低了不少。
点燃香烟,池泽优子刚把打火机放下,江户川柯南就跑了过来,伸手拿起打火机,像是个调皮的小孩子一样,轻轻地按下去,打出火。
“哇,造型好别致的打火机啊。”江户川柯南故意扮出一副非常天真的模样,“这位姐姐,你虽然没有来过这里,却很清楚打火机放在哪里啊。”
“没错,”目暮警官立刻接口道,“你为什么这么清楚呢?”
“我朋友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打火机。”池泽优子强自辩解道。
“哪个朋友,又是哪里的的朋友?”目暮警官问道。
江户川柯南自信地一笑,跑到了冲野洋子身边,喊道:“洋子姐姐,厕所在什么地方啊,我第一次来,所以不知道。”
“哦,”冲野洋子伸手指着厕所的方向,“就在走廊那里。”
“对了,”目暮警官问道,“你连厕所都知道在什么地方。”
池泽优子顿时就愣在了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